她嗖地一下站起身朝正殿跑,却被张丹臣和秦琼拦在了外面,她急急忙忙将原委说出,张丹臣不以为然,还非常笃定地告诉他们,哪怕秦翘楚只剩一口气,也有人能将她救活,阿桃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一半。
好在,沈彻马上察觉了秦翘楚的异样,并马上派人去找大夫。有他在,阿桃悬着的另一半心也落地了。
阿桃,进来。
听见传唤,阿桃诚惶诚恐地走进殿中,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自责道:太傅,都是婢子的错,婢子轻信她人使公主遭难,婢子该死。
秦翘楚的情状,与平日端庄优雅的模样大相径庭,一看就是受了控制,导致神志不清。
沈彻没吭声,秦翘楚本来还缠着沈彻要抱抱,见阿桃这般模样连忙从沈彻怀里探出头,说道:今天我生辰,不许说死。转头对沈彻命令,不许欺负我的人。
沈彻沉声道:既然公主发了话,我就不再责罚你了,但你需记住,从今往后定要万事小心。
婢子记下了。
你去吧。
阿桃低着头,揉着眼睛走了,秦翘楚一把扳过沈彻的俊脸,埋怨道:你太凶了,对人要温柔些。
沈彻在她额头上指指点点:小蠢货,我所有的耐心都给了你,哪里还有甚么狗屁温柔。
秦翘楚反唇相讥:我是蠢,可是你喜欢蠢货,岂不是比我更蠢。
沈彻:
热浪袭来,她又换上一副狗腿模样:阿彻,我好热,你身上凉凉的很舒服,让我摸摸你好不好
公主预备拿甚么来换
你想要甚么
沈彻目光灼灼:琼浆玉露。
琼浆雨露
秦翘楚背着手在殿内踱步,眼前忽然一亮,顿时有了主意,她大步朝楠木桌走去,抓起青莲茶碗就往嘴里送。
沈彻以为她又要故技重施,只得无奈地笑着摇头。下一刻,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原来,秦翘楚喝了茶后并未咽下,而是径直走到跟前勾住他的脖子,小红唇湊上来,将那水悉数渡进他嘴里,见到水珠溢出来,还好心地用小舌裹住送回他嘴里。
轰
仿佛有千万朵烟花在耳边炸开,沈彻被秦翘楚打开一扇门,跨进一个新天地,从此沉沦不愿醒。
秦翘楚喂完水,想要功成身退,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出不来了。
男人嘴里似长了一条铁钩,将她的舌牢牢吸住,震得她又酥又麻又痒。她无法思考,无法视物,无法辨声,只觉得眼前一阵又一阵眩晕,唇里忍不住溢出一声又一声低吟。
男人被她的声音激得动情,他的唇狠狠压着她的唇,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将她将将逃回家的小舌再次捕获,霸道地勾着一遍又一遍吮吃。
秦翘楚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身子一阵阵颤抖,无法言说的快.感折磨着她,她急需一个出口。小手灵巧地钻进男人衣襟,惹来一阵压抑的喘息,她仿佛得到鼓励,伸手去解男人衣带,却被他一把推开了。
你干甚么她不悦地嘟起小嘴。
沈彻与她额头相抵,制住她到处作乱的小手:卿卿,你病了,让大夫给你看看。
我不需要大夫,阿彻,你就是我的药。
这句话犹如一点水滴进沸腾的油锅里,沈彻疯了,被欲.望烧红了眼,将少女重新搂进怀里,狠狠地亲吻起来。
秦翘楚嘤咛一声,又伸手去解他的衣裳,这一回他没有阻止她,倒是在殿外等候多时的薛已开腔了。
公子,你确定公主清醒后不会怨你
沈彻的身子僵了僵,重新推开秦翘楚,把各自衣裳整理一番,一个手刀将她劈晕抱回床上。
进来吧。
薛已进来替秦翘楚把了脉,说道:没甚么大事,就是中了情药,剂量很轻,睡一觉就过去了。
秦琼也进来回话:太傅,属下查到了,粉笺是撷芳殿的末等宫婢小娥趁今日殿中无人偷偷放的,这是我从她房里搜出来的一绽金子。
人呢。
服毒自尽了。
醒酒方子是怎么回事
方子是傅大人送给公主的,属下查到傅大人的方子来自方如意,为方尚书重金所购,秘不示人。傅大人为了得到它,很是费了一番功夫,不惜跟方如意交换条件。
什么条件
方氏让傅大人扮作府中下人,随叫随到,陪她四处游玩。
好一个痴情的状元郎!沈彻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弹了弹那张薄薄的醒酒方子,手一松,素笺飘进了火盆里。
公主问起,知道该怎么说吧
属下明白。
沈彻神情微凛:我原以为撷芳殿是铜墙铁壁,没想到还是经不住轻轻一击,这次若不是公主沉着,她早就中别人圈套了。
秦琼失声道:难道不是意外
沈彻冷笑:哪有那么多意外,分明是有人故意为之,方氏只不过是替罪羊,她背后的才是高人。还有魏凤寅,他的性子根本不是这般心高气浮,他今天在殿上是故意为之,这是一个针对公主的连环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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