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祠堂,看样子也经过了不少的动荡,那些个案桌看着像是安上去不久的样子,想来刚开始那里也经过了劫难,后来百姓们个修好了。
叶晏宁也想将祖先的牌匾都带走,但是且不说她能不能带走,可能…
叶晏宁看着将军府,心道:他们或许会更愿意待在这吧。
其实威武将军府,后来也有人叫护国将军府,但是门口的牌匾叶晏宁一直没换,皇帝因为心虚所以也一直都没管,后来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流传了下来。
叶晏宁带着沐玄尘穿过一座座院子,直到来到了后院,后院和前面一样,都打扫得很干净,就是里面的东西照样只剩一些大家具。
叶晏宁怀念的一间间走过去,哪怕里面的东西都没有了,但她还是能回想起它们原本的样子。
直到停在自己的房间前,叶晏宁才低语了一句,“物是人非。”
好在这时候这边管得不严,加上屋里也没有什么东西了,所以叶晏宁轻松的跨进了屋里。
因为后院其实没什么看点,好些的风景都在花园那边,所以来后院的人并不多,此时附近也没有什么人。
叶晏宁进屋后,直奔着床底下而去,对沐玄尘道:“看着点人。”
叶晏宁身后熟练的将石板撬起,里面是一个用石板隔层的空间,一个红色的木箱子赫然出现在那里。
叶晏宁动作快速的将那木箱子拿出来,不过等打开后,里面的东西却不再是当初她放进去的样子了。
木箱子里,除了她刚开始写的信和一些别的东西,又多了一封厚厚的信件,上面只有简单的几个字‘叶晏宁亲启’。
“这是…写给我的?”叶晏宁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它,本想说会不会是沐玄尘写给她的,但是上面的字迹却是陌生得很。
无从解答,唯有将信封打开才能一探究竟,但是明显这里不是适合的地方,于是她将两封信都装进了书包。
叶晏宁看着箱子里的金银,果断的拉过沐玄尘的书包,往他那塞了一半,然后又往自己的书包里塞了一半。
沐玄尘有些没反应过来,迟疑的问道:“就…这么拿了?”
叶晏宁奇怪道:“我自己藏的私房钱为什么不能拿,可惜了这些银票了,我从我哥那好不容易赢过来的,不过倒是能留个纪念。”
沐玄尘一听好像也是,便不再多问。
最后,箱子里还有一个小香囊,叶晏宁看到它的时候怔了一下,这是安素月在她十六岁生日的时候,亲手缝制了送给她的,她很快就将它收进了书包。
箱子虽然不是很大,但也不是很小,要不是怕引人注目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叶晏宁还想把箱子带走。
这个箱子可不一般,里面放着的东西至今都像当初放进去的时候一样,要不是因为这个箱子,那封信和银票多多少少会受损。
叶晏宁不舍的将箱子重新放了回去,这个是二哥送他的,找个机会她一定要来带走。
收拾妥当后,叶晏宁道:“我们先回去吧,明天早上去皇宫,下午再过来看看。”
“好。”
两人走出房间后,没走几步就遇到了那个摩托师傅,于是忙问他要走了没有,让他送他们回去。
摩托师傅也就是进来逛逛,看他们要走自然答应,领着他们往外走去。
师傅边走边道:“你们竟然还能找到后院来,平时的游客其实都在前面和花园那边转悠,很少能找到这的。”
叶晏宁道:“走着走着就到这了,不难找。”这里的一切她太熟悉了,自己的家又怎会不熟。
叶晏宁每走到一个地方,便会有一段段的记忆扑面而来,打的、闹的、笑的,好像就在眼前。
都说白发人送黑发人残忍,但是叶晏宁觉得不管是白发送黑发,还是黑发送白发,都是很残忍的事情,而比这更残忍的,是亲人都走了,独留下自己一人。
因为惦记着那封信,路上他们也没多做停留,直接回到了宾馆。
因为担心在外住着不安全,所以他们定了一间双人床的屋子,进屋后叶晏宁将那封信从书包里拿了出来,看着封面上的字,她还是猜不准这是谁给自己写的信。
叶晏宁肯定的道:“这不是你的字…也不是我娘的字。”
沐玄尘之前在将军府的时候在看门,所以没仔细的看过,这会看到信封上的字,他下意识的道:“师傅…”
“嗯?”叶晏宁怔住了,不敢相信的道:“你师傅?”
沐玄尘说完自己也有些惊讶,但那确实是他的第一感觉,“看看吧。”
“也是…”
叶晏宁反复的看着信封,事到临头,其实她有些不敢打开,沐司余写给她的信,她清楚的记得自己临死前往这里面放了一封信后她就死了,那为什么沐司余还会写信给她,像是知道她一定会接收到一样。
叶晏宁想到这里心里一咯噔,握着信件的手有些颤抖,随后伸手正要将信件打开,却觉得自己手上一凉。
“可以…不看吗?”沐玄尘用手覆盖在叶晏宁的手上,望着她的眼神有些慌张,直到刚才,他觉得这封信给他的感觉比那本《史记杂谈》的感觉还要糟糕。
叶晏宁看着他有些慌乱的眼神,摇摇头道:“玄尘,你师傅知道我会拿到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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