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谷崎直美似乎也不见了踪影,只是谷崎润一郎焦心于接应太宰治的事情,一时之间没有空闲去寻找妹妹的去向。
此时国木田独步微微沉吟,只觉得对方知道后难免会暴走大闹一顿。
那边,沢田纲吉开口说道:“[choice]确实是为了白兰而服务的,它是介乎于游戏与军略之间,转动到的结果不同,出现的游戏形式也不通过。我们进来的这个模式,应该是类似于大逃杀模式的。”
“大逃杀?”
太宰治挑了挑眉,这个说法听起来就充满了刺激与血腥,只是仅凭他们这边的参赛者,想要形成大逃杀一般的情形,怕是不简单吧。
更重要的是,指挥官又是谁呢?
沢田纲吉顿了顿,十年后的他就是轮到了这样的模式,比赛采取的是残酷无比的淘汰制,白兰口中说着是无关痛痒的虚拟死亡,可是□□被子弹洞穿而溅落的血液,却不像是仅仅是个虚拟游戏。
十年后的沢田纲吉并不似为了赢而过来的。
他搜集了许多情报与信息,最终和彭格列的情报人员们一同推测,得出小松凛奈应该是被困在了[choice]中的结论。
她像是被白兰操控着的木偶一般,只在想要毁灭什么时才会释放出来。
可这与沢田纲吉曾经见过的那个充满着向上积极精神的少女,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世界在白兰的统治下愈发虚无荒废,他不能这么硬等下去。
和Reborn商议过后,十年后的沢田纲吉决定来一场豪赌,堵上十年后的自己,与十年前的自己的命。
能不能攫取那条改变一切的命运长线,就看他下的赌注到底准不准了。
太宰治若有所思,国木田独步顿了顿,没有询问沢田纲吉,反而向着太宰治提问道:“太宰,你对城市的崩解有什么看法?”
“……崩解啊。”
从力量出现的源头来看,这股推动着崩解的力量无疑是从小松凛奈身上扩散而出的,只是——
为什么它会被白兰的choice装置所吸收?
在此之前小松凛奈从未展现过这一方面的特征,也不像是个会毁灭世界的料子。
太宰治承认,黑泥涌现而上时,他内心的黑暗似乎也要被一同拉扯出来共沉沦,只是在他的调查与抹消之下,小松凛奈的真实能力,连她本人都知之甚少。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你在这其中扮演的角色,还真是不少啊。
……
“白兰君。”
冰凉阴郁的嗓音从他身后响起,连带着手中的棉花糖都像是沾染上那股丧气的味道,变得不再甜蜜了起来。
白兰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从玛雷戒指中接收到了平行世界中自己的记忆后,他很是畅通无阻地越级上了大学,开始了自己的征服世界之旅。
听起来实在是中二满满,说出来那股中二意味也不会减少多少。
此时的他的脸庞依旧稚嫩,带着抹不去的青春年少的滋味,甚至连婴儿肥都还没完全褪去,只是那双晶莹的紫眸中,却没有少年那般的澄澈纯净。
虽然没有正一的帮助,但毕竟是在多个可能性的世界中都成功制造了的装置,拥有着大量知识的白兰想要复制这一装置并不困难。
他有些无聊地捏了捏手中绵软的棉花糖,一边应着费奥多尔,一边漫不经心的想着。
——在统治了过去的时间之后,他又该去做些什么呢?
“费佳,有什么事吗?”
心里自顾自地想着,白兰·杰索微微一笑,说话时仍然平稳,只是那股子糖吃太多的甜腻感时不时从他的语气中渗透而出,实在是有些腻得慌。
费奥多尔面不改色的拉开椅子,在半身距离左右的位置上坐下,将双手都交叠在了雪白的桌面上,才微笑道:“白兰君,凛奈已经与他见面了。”
“无惨君吗?”紫眸中微微提起了兴味,白兰·杰索捏着空空的棉花糖袋子,孩子气地甩了甩,看起来并不像是个征服世界中的反派。
鬼舞辻无惨,实在是空有美貌与实力,而只知道苟且偷生的家伙。
白兰·杰索对他的评价并不高,只是出于引出小松凛奈更深层次的力量的关系,才勉为其难地将他拉进了队列之中。
当然,这个队列只是单方面的。
只要完成了他的诉求,那么鬼舞辻无惨便会——
被他轻松的捏碎。
“雷欧君,去给我再拿一包棉花糖过来——”
娃娃脸的雷欧匆匆忙忙地跑进这个房间,满是歉意地说道:“白兰大人,抱歉,我们来得匆忙,并没有准备好足够的……库存。”
而且横滨正在崩解之中,想必也没有所谓棉花糖的存在了。
白兰·杰索并不失望,只抬抬手轻描淡写地挥了挥,平淡的让雷欧出去,模样看起来与之前的棉花糖狂热爱好者并不是同一个人一般。
“是吗?你先出去吧,雷欧君。”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突然叫住了娃娃脸的青年,笑眯眯地望着费奥多尔说道,“啊,对了,你去通知六弔花的各位,是时候要开始工作了。”
“是。”
雷欧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才退出了室内。
费奥多尔端着微微发散着热度的茶杯,优雅地轻啄了一口,似乎并不在意白兰那边的动静,幽深的紫眸微微转了转,他的视线望向了[choice]的转播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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