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看到日和死活不愿意回到岛侑手中,两个人在他面前大闹的模样,他的脸上挂着温煦的笑意,“现在的阿侑和以前相比急躁了好多。”
“以前是多久的以前?”
“唔……四年前。”
“人肯定是有所改变的吧?”岛侑有些烦躁,日和好像在逗弄他般,怎么也不给他捉住,真的是一点要和他亲近的意思都没有。
“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日和都不愿意搭理我?”岛侑十分不解,说好的半身存在,说好的两人以前关系很好呢?一点都没看出来。
“因为阿侑自己还不愿意接纳日和吧?”太宰治看得通透,每天看这两个在他面前闹腾,不过日和和岛侑一样,根本无法高兴起来。
“在阿侑的心中,哪怕你知道自己是妖怪了,还是没有真正的把妖怪当做自己的同类……”
最好的证明就是到现在岛侑还不愿意见到除了玉藻前以外的任何妖怪。
太宰治的话语忽然一顿,视野被一片黑色覆盖,岛侑为了抓日和,重心不稳整个人扑倒在他的身上,细软的发梢蹭过下巴,还带着不知名植物皂角的清香。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的?”岛侑撑着立起了上半身,一脸茫然。
“我说啊……”太宰治无奈地说道:“你把手放在日和的斗篷底下看看。”
玉藻前还没有告诉他还有这种操作,岛侑似懂非懂地在太宰治的帮助下抓住了日和,他在日和的抗拒之下将手探进了晴天娃娃空荡荡的下半身。
在两者相触的瞬间,似乎有什么从脑中不断地涌现,无数的记忆从日和传递到岛侑的身上,晴天娃娃眨巴着眼睛与岛侑互换了记忆,岛侑几度想直接把日和甩开,他越是梳理这些杂乱的记忆越是觉得头疼,以及难以理清与晴天娃娃产生的共情。
“现在是什么感觉?”
岛侑的双目呆滞,得出了一个奇怪的结论,缓缓开口说道:“太宰你对日和竟然挺不错的?”
“毕竟这是阿侑给我的定情信物。”太宰治帮他扶住了日和,以防岛侑的将日和脱手,“我肯定要好好照顾的。”
岛侑头疼地按按太阳穴,比起说是他留给太宰治的,不如说是对方硬借走的,筹备了四年,就等着他和日和互通记忆的那刻,得知这一切。
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有心计,为了套路他不择手段起来了。
但是带着晴天娃娃一起在河里沉底是什么鬼啊!这种记忆岛侑一点都不想看。
不过从日和的角度确实能看到不少,他平时难以察觉的事情。
“我说啊……”岛侑的语气微妙,“你有必要连洗澡的时候都带着日和吗?”
“诶?!”太宰治惊慌失措地捂住了胸口的位置,像是女浴室中遇到了偷窥般,“阿侑你这也能看到?”
“别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日和会流鼻血的好吗?!”岛侑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你分明……是……故意的。”后面的几个字他放轻了音量。
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岛侑整个人都在哆嗦,他的面庞一点一点染上薄红,根本不敢直视太宰治,仿佛只要与对方对视,就会产生某种不可言说的罪恶感。
作为被偷窥的当事人却笑弯了唇角,“我不是故意的。”
“……谁信你。”
岛侑没好气地从太宰治的手中把日和抽了出来,这一回日和没有再抗拒岛侑的亲近,它也意识到岛侑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乖顺地窝在青年的肩膀上,一改之前差点把岛侑气死的架势,又变回了那个贴心的小棉袄。
见岛侑转身就要走的架势,太宰治故作可怜地扬声提醒道:“阿侑不过来检查你在我身上留下的伤痕吗?”
“伤口到现在还没好难道不是你自己作出来的吗?”岛侑下意识用了管教的口吻,“我让你遵守的事情,你根本就是嘴上答应好好的,其实根本没做到,不然伤口早就好了。”
话是这么说,岛侑还是上前去查看太宰治在腰腹上被他留下的伤口,他的气势十足,一时间就连太宰治都老实了,被他按靠在大树底下的枝干上,任由岛侑查看着伤口。
“我一直都有遵守。”太宰治完完全全就是在睁眼说瞎话,不说平常,横滨大雾那天他完全就是嫌活得太久了,“这个伤是阿侑做的,所以阿侑要负责任。”
上衣的下摆被岛侑掀了起来,青年毫不客气地拆解着缠绕在他腰腹处的绷带,树荫底下的阴影有些难以看清,岛侑半蹲下身,凑近了伤口的位置,恨不得拿出个手电筒出来照明。
当他呼吸的热息无意识地扑洒在太宰治的腰腹上时,对方敏感地缩了缩。
岛侑发觉到有意思的事情了。
“太宰先生,你躲什么?”岛侑故意用敬称称呼他,青年仰头着,衣角盖住了他的小半张脸,岛侑嫌碍事地用脸蹭开了衣角,还埋首在他的下腹之间……
太宰治的呼吸一窒,他倚靠粗糙不堪的树皮磨得背上生疼,就连腰腹上的伤口也开始隐隐抽疼起来了。
不过岛侑很快就没有心情调戏对方了,一看到伤口上面缝的线都还没拆掉,还发炎溃烂的伤口,岛侑就知道这家伙其实老早就来这里蹲守他了,“你这几天都睡在车里?”
“我都是去镇上的旅馆休息的。”太宰治脸上挂着完美无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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