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拉夫跪趴在地上,臣服的姿态同一条真正的狗没有什么区别。此刻应该做什么?该如何取悦她,他的主人?大约应该在她面前自渎,发出呻吟,跪爬到她面前去吻她的腿间。这些他都对她做过——那时候为什么能做得那么自然?还是说这本来就是刻在基因里的他的种族的本性?
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任白桥到底无从探寻,但她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悲伤的气息。她坐在地上,将他垂着的脑袋捧起来。他的眼睛几乎失去焦距,那两点银灰的眼瞳像湮没一切目的的雪原。
她瘪了瘪嘴,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维克拉夫一怔,就见她的眼泪不要钱似的掉出来,她胡乱拿手去擦,蹭得一张小脸通红。他连忙抓住她的手,可不让她擦脸不代表她就配合地不哭了,当下只惶然地望着她。
任白桥顺势将他推起来,埋在他赤裸的怀里,眼泪全粘在他的皮肤上,熠熠闪光。维克拉夫身上莫可名状的悲伤和无生气才被打断,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立刻变成了手足无措的心疼。他揽住她的肩头,一手捧着她的脸,低头去吻她的泪珠,轻轻地说:“不哭了,不哭了。”
任白桥一张花脸就往他脸上蹭,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大声陈述:“你把我弄哭了!”
维克拉夫只知道将她紧紧搂住,语言的障碍和口舌的笨拙,使他只能寄望于肢体动作。而任白桥好不领情:“你都不安慰我!!”
他的手插进她的长发里,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低头去啄她的发旋,却被泪眼汪汪的少女狠狠推开。“知道错了吗?你得补偿我!”任白桥一把抓住他仍旧很精神的阳具,大声命令,“我要吃这个,你得让我吃这个!”
维克拉夫的耳朵都紧张地竖起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色欲熏心,居然在女孩子哭的时候还硬得起来!而任白桥已经伏下身去,柔软的脸颊蹭着肉棒上暴起的青筋,教肉棒更不礼貌地又涨大了一些。
“哇,”任白桥配合地惊叹一声,刚想含住,转念又道,“起码先帮我擦擦眼泪吧。”
说着趴伏在地上,捉住肉棒就往脸上贴。宽大的睡裙在这个姿势下滑落至腰间,露出撅起的屁股,内裤卡在臀缝里,勾出两瓣白皙圆润的臀肉。
昨晚因为做得太激烈了,其实没有仔细观察维克拉夫的肉棒,今天这么仔细一把玩,发现他这一根吃饭家伙实在长得非常好看,颜色并不很深,形状也极优美,所以哪怕她两只手握着还握不全,哪怕还是青筋暴涨蓄势待发的状态,也不给她狰狞可怕的感觉。甚至气味也不难闻,是维克拉夫的味道,只微微带一点腥味。
任白桥哭起来声势浩大,实际上没多少眼泪,但她还是认真地把着茎身,在脸上胡乱地涂了一遍——他明显激动了起来,哪怕脸上的表情在极力按捺,肉棒上面的青筋却一跳一跳的。
……还有他背后开始摇来摇去像个电风扇似的尾巴……
她仰起小脸,面上有干涸的泪渍和一道一道粘稠的前精。维克拉夫深深看着她,喉结滚动。
她奖励似的吻了吻他的马眼,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现在不难过了吧……?”
他没有说话,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拇指在她脸颊上刮过,将一片前精在她娇艳的唇瓣上抹匀。
“那我开动啦,”任白桥双手合十认真地说,“虽然你不像是在床上说骚话的人,但是你可不可以配合一点叫出来……想听你喘哦。”
真可惜这个男人听不懂,浪费她在床上这么好的口才,任白桥在心里愤愤,接下来一定要用心学习这里的语言!
她按住肉棒不让它乱动,埋头去吮他饱满的囊袋,另一只手探进自己的内裤里,那里面湿淋淋的正在发痒。
“这里好胀哦,昨天不是射过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她一边吃一边含糊地吐字,“反正一会儿都得射给我,勉强算是你的赔礼啦。”
由于昨晚印象深刻的经历,她实在不敢贸然一口全吃下去,就侧过脸来从肉棒的根部一点一点舔到前端。任白桥在床笫之间有产品经理般的难得的美德,一定仔细观察用户的需求和反应,并且对自己的服务做出调整。她仰起脸来观察维克拉夫的表情,发现他也正蹙着眉头看自己,两只耳朵也立了起来,对准她的方向,薄唇紧紧抿住。
那就是不太满意了!
任白桥连忙一手握住肉棒的根部,一手轻轻揉捏他的囊袋,张口含住他肉棒的前端。人类阴茎头部的构造,可以在插入阴道再拔出的时候形成一个真空,将前一位竞争者的精液从里面带出来。而她只觉得,这么大的龟头吃起来真的太麻烦啦!
她小心翼翼地用舌头垫在牙齿上面,将这根粗大的阳具小心包裹住——毕竟一会儿还要用呢——一进一出地在口中模拟抽插的动作。维克拉夫终于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喘息起来,他说话的声音简洁明亮,可喘起来的时候仿佛不好意思似的,声音压得很低。她偷眼去看他,发现他全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会动情地闭上眼睛仰起脑袋,享受她的唇舌伺弄。这家伙仍旧紧皱眉头,一副她在犯什么巨大的错误而他正努力思考要不要阻止她的神态。
她的口活就真的有那么差吗?
任白桥很是挫败,想起昨晚他迫她一次次深喉,莫非这个男人一定要插到深一点的地方,他才会有感觉……?这么想着,她闭上眼睛,毫不抗拒地将肉棒纳进口腔更深的地方。反正一回生二回熟!
而大肉棒好不领情地从她口中退了出来,上面亮晶晶的全是她的口水。
任白桥还在怔愣之间,维克拉夫已经将她转了个身抱在怀里,她细嫩的背贴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像豌豆公主似的感觉到一点突起的乳头硌在她背上。
她不满的转过头看他:“我还没有吃完!”
维克拉夫吻了吻她的唇:“让我服务你。”
他的声音已经和平时全不一样了,情欲像蛛丝一样将他的声带粘合起来,使他张口平静地说出一句话都吃力。
维克拉夫将两指舔湿,探进她的两腿之间——其实完全没什么必要,毕竟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手指很顺利地分开贝肉,滑进微微翕动的蜜穴里,怎么有这么可爱的地方,他想,每一处都在欢迎他,吮吸他,珍惜着他的触碰。
任白桥发出一声黏腻的娇吟。他还没有碰她的时候倒不怎么觉得,满心都只想把他舔得高兴了,可他带着茧的粗糙指尖一探进去,她就希望他在里面留住,刮擦她敏感的穴肉,让她更舒服。
维克拉夫的手探进睡裙,握住她的腰,她便将睡裙也撩起来,松垮的布料堆到丰盈的胸乳之上。他立刻会意地握住乳肉,摩挲她立起来的乳尖。
那根肉棒抵在她臀缝,已经被她沾湿了。她稍微抬起屁股在他的阳具上磨蹭,转头亲吻他的喉结:“插进来……不要手指,我要你插我……”
他当然莫敢不从。
手指的扩张对他阳具的尺寸来说并不算充足,但她实在湿得厉害,又很放松。他肉棒上的青筋严丝合缝地贴进穴肉,小穴里每一寸都被仔仔细细地填满,这不是一次入侵,这是一次回归。每一记抽插都缓慢而深入,在穴肉的痴缠里抽离,再入到那一点不断抽搐的花心——他生怕她疼,可也怕给得不够。
明明不是激烈的抽插,可他每一次进入时穴肉的收缩和穴心的酸慰,都让她全然无法思考。他短暂的抽离又给她一瞬间不明所以的怅然,只能转头亲吻他的嘴唇,在唇舌的安慰里找寻一个支点。
“可不可以射在里面?”他环住她,像个温柔的猎食者,在猎物脆弱的脖颈边吐息。
倘若她没有迷失在快感里,就能发现他的眉头舒展开来了,双耳直立,银灰的瞳色融化为一种深沉的、有实质的、危险的铁灰。
“那就当你同意了。”
他的鼻尖抵着她脆弱的脖颈,来回摸索,像是在评估一个下口的位置。在她的感官和理智都被身下的抽插占据的时候,动物本能在她娇嫩的皮肤上激起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一记极深极深、也极温柔极温柔的占有,他叼住她的后颈,射了出来。
第十章狗耳朵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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