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阿黎甩在地上。
“好,停!”洪导喊道。
跑过来给两人提要求,对楚星河说:“楚王盛怒,所以这一下,你要摔得狠些,明白吗?”
秦不惑从地上爬起来,身上沾了些尘土,他不在意的随手拍掉,笑容清爽,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在镜头对准的瞬间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就好像阿黎的灵魂长在他的身体里,就是他的一部分:“楚哥,你不要有顾忌,摔一下没什么,我是个男的,不用怜香惜玉。”眨眨眼,说些玩笑话帮对方松弛状态。
当天,他喊‘抱大腿’时,被当事人当场抓包,心里不是不崩溃的,着实别扭了几天,后来见楚星河没什么不良反应,渐渐就不放在心上了。
现在两人的对手戏最多,基本上天天都能见到,时间长了,他发现主角比想象中要好相处,渐渐也能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话。
刚才那场对手戏,看得出楚星河是有所顾忌才没有用力甩开他。于是就想开个玩笑,表示不用顾及他。
洪导说休息一下调整状态。
秦不惑看得出来楚星河今天的状态不好,对手的状态和情绪会反向输入到自身,所以好的搭档通常都是相互把戏给到对方,否则呈现出来的效果就会很尬。
休息的间隙,秦不惑主动找到楚星河,帮对方找找找感觉:“楚哥,这场戏你就不用收着,放出来反而更好,总之一句话,怎么样演得爽怎么来。”
情绪隐忍的戏前面都已经铺垫好了,所以这段就需要彻底放开,隐忍到极致亟需一个爆发口,否则之前铺垫就变成了一个哑炮,而这个爆发口在楚星河的身上。
楚星河黑黝黝的眼睛突然攫住他,有些古怪:“你让我放开演?”不知道为什么,秦不惑觉得他的语气有点奇怪,就像一只饿了十几年的凶兽询问又软又香的兔子,我真的可以吃你?
秦不惑摇摇头,把这种奇葩想法抛在脑后,然后笃定的点点头:“放开演就行,我接着你的戏。”
至于最后两个字是不是被对方直接忽视掉,秦不惑根本无从知晓。
“准备开拍。”休息时间结束,各部门就位,演员重新回到镜头下。
两人摆出接着上一个镜头的姿势,楚星河的手箍住秦不惑的脖子,“Action!”洪导喊。
一股大力猛然袭来,阿黎猝不及防被甩在地上,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欺身而上,像一片无法摆脱的阴云,楚王擒住阿黎的下颌:“本王耐心有限,你不要一而再试图挑战。”
阿黎只穿了一件雪白的里衣,领口严整,眼神沉稳:“我并不想挑战楚王,眼下各为其主罢了。”
“本王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肯归顺,从前的事既往不咎。”
阿黎挑眉,直到此时,被冷淡压制的那股年少时的艳色才从骨子里透出来,不是不见了,而是酝酿得更为浓烈惑人,没人可以抵挡得了,他说:“归顺?殿下可以给我权力官位吗?”
楚王皱眉:“你是九千岁心腹,留你性命已经是网开一面,官位权势却是妄想。”
“所以,殿下的意思是,要我回到你身边继续当个没名没姓的杀手,甚至于暖床的娈宠?”阿黎摇摇头,接着说下去:“我不愿意。”
听出他话里的冷淡,楚王恼怒:“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阿黎突然笑开了,有股冰雪消融的绮丽味道:“我何曾怕过死。”
楚王怒极:“你宁死也不愿回到我身边?”
“是。”语气很轻却笃定。
楚王突然一步跨上前,逼近阿黎,直到他的背抵上粗粝冷硬的石头。
楚王霍然笑了,阴翳危险:“本王真蠢,为什么要征求你的意见,本王想如何便如何。”
阿黎的的唇因为发烧干燥起皮,楚王倾身覆盖上去,湿润他的唇。
挣扎中素色的单衣散开,手下的皮肤有些汗湿,温暖柔软,有种吸附的引力。而唇却是干燥的,像是渴望着润泽。
阿黎竭力地抵挡,手撑着对方的胸膛,耳尖颈侧不断被侵扰,又疼又痒,素来无波的绿眸漾起碧波。
单衣凌乱地敞开,阿黎一只手横到对方颈侧,直指对方后心的刀刃散发出雪白的锋芒:“别动。”
楚王凝视着横在脖间的匕首,看了一眼,毫不在意:“想杀便杀,但是我不会停下。”
阿黎瞳孔骤然紧缩,猫似的:“别以为我不敢。”
楚王勾起他垂在颈侧的一缕发丝,暧昧狎昵地把玩:“你当然敢。”
楚王埋在他的颈间,继续攻城略地,光滑的皮肤被按压在粗糙坚硬石壁上,阿黎的背在上面辗转摩擦,白皙的皮肤微微发红。
楚王手上沾染了阿黎手臂伤口上的血,柔滑粘腻,他低低一笑,声音嘶哑暗沉,错眼间,楚王矜贵俊美的容貌竟显得有些邪性:“你看,你的血倒省了本王许多事。”染血的手下滑,指尖用力刺入。
阿黎睁大了眼,腕间骤然发力,刺破楚王的软甲:“停下。”语尾轻扬,有些飘忽,细听还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
楚王停顿下来,利眸扫荡过去,两人无声的对峙,楚王眼中滑过一丝疯狂偏执,面无表情,整个人蓄势待发,阿黎体温不降,带着高烧刚褪去的温热。
压过来的力道越重,阿黎的匕首便报复性地缓缓刺进楚王的肉里,每深一分,楚王不肯示弱,不退反而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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