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两条狗子一直同睡同出,甚至晚上的时候发出异常的声音,这才让两人明白两狗的关系。
“看不出来,大黑还会自己找媳妇?”
姚彦与曾行之坐在石桌处,看着旁边玩耍的两狗道。
曾行之忍不住一笑,侧头看向他,“难不成大黑还会等咱们给它找?”
“咳咳,”姚彦讪笑,接而扬起下巴十分自豪的看着大黑,“咱们家大黑那么聪明,一看就是别人家的那种狗子,半点不让我们操心,现在自己找了媳妇回来,咱们是不是应该将大黑的狗窝给扩大?”
“是应该,”曾行之点头。
大黑的狗窝还是之前姚彦做的,现在多了一条狗,说不定未来还有狗崽儿,自然是小了些。
说干就干,姚彦去后院找了合适的木头,再让曾行之搬出来打磨,两人忙活了半天,大黑和小白便有了新居。
两条狗子高高兴兴的在新窝里蹦跶,看得姚彦喜欢得不行。
跑镖回来的曾念之,期间过来了一趟,瞧见两条比人还黏糊的狗子后,晚饭都没吃便回镇子了。
“念之说那姑娘与他说清楚了,让念之以后别找她。”
闲时,姚彦回到姚家与姚奶奶说话,期间姚奶奶便说起曾念之与那心仪姑娘的事儿。
“总比吊着他好,”姚彦感慨了一番曾念之的情路,回到家与曾行之说了几句,曾行之点了点他的小鼻子。
“这对他来说也算是好事。”
曾念之对那姑娘的好感来源于对方心善救了路人,可这源头就出了问题,曾念之并不知道自己喜欢的其实是那姑娘对旁人的善心,并不是对那姑娘有多大的深情。
但是那姑娘却是个通透的。
点醒曾念之后,曾念之并没有因为放弃,反而明白了自己心中所想所念,觉得自己是喜欢那姑娘的,并且会向那姑娘证明自己。
于是一个月后再回来的曾念之,较以往相比成熟了不少,这让姚奶奶和姚母还有曾行之都很欣慰。
这次回来的曾念之带了不少吃的玩的回来,自然也受了姚母和姚奶奶一番念叨,让姚母惊讶的是,曾念之还给张叔带了东西。
对于姚母的惊讶,曾念之十分坦然,“伯母于我而言,就是娘亲,张叔既然会和咱们成一家人,我这个晚辈自然要记着张叔。”
曾家除了曾老大外,下面的孩子极少受到父母的爱,所以对于曾念之而言,姚母和姚奶奶对他的好,自然想加倍的还回去。
这话也让姚家人十分感慨,姚母和姚奶奶私下对姚彦两人说,以后一定要对曾念之多些关爱,两人甚至开始操心起曾念之的婚事,这对曾念之来说也是一种甜蜜的烦恼。
李子花期刚过没多久,张叔便提了壶酒来找姚彦。
姚彦做了几盘下酒菜,与曾行之一起陪张叔喝酒。
“我这些日子是看透了那些人,可到底是连着亲的,再不舒服,也只能憋着,真要是动了手……”
张叔说着,又喝了杯酒。
曾行之与姚彦对视一眼。
其实张叔家的事儿他们也知道,在张叔与姚家走得越发近的时候,张家人便十分警惕,觉得姚家是为了张叔的房子还有多年积攒下来的银钱。
张叔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养出来的家禽也是大伙儿看见的,拿到镇上去卖,随便都是一个好价钱。
要说张叔这么多年没攒得有银子,那是不可能的,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张家人才觉得不甘心。
“我那几个好弟弟,一直想着让他们的儿子给我养老送终,等我死后,房屋银钱什么的就给他们,偏偏我这把年纪还要折腾,让他们计划受阻,可不就难受了吗?”
张叔喝到最后,几乎是拍着胸口向姚彦表示,“我绝不会负你娘亲,我这辈子,最在乎的人,就是她,你放心,我、我绝不是那种负心人,我不是……”
看着烂醉的张叔,姚彦与曾行之将人扶到客房休息。
在收拾碗筷的时候,姚彦叹道,“张叔也不容易。”
曾行之闻言点头。
翌日,张叔一脸懵逼的推开房门,发现自己在曾家住了一晚上的张叔十分慌张,在姚彦给他喝醒酒汤的时候,他看了眼药庐忙活的曾行之,低声道。
“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在姚彦主家喝醉了不说,还睡在人家家里,可别因为这事儿惹了曾大夫,再迁怒了姚彦。
“怎么会,”姚彦摇头,看着不安的张叔安抚着,“公子不是小气人,他十分高兴张叔能来咱们这里倾诉。”
说话间,忙完的曾行之便过来了,他看了看张叔的脸色,“昨夜下了大雨,我还怕张叔夜间着凉,看这脸色是无碍的。”
喝了酒的人,吹一点冷风便容易着凉。
张叔见他确实没有不高兴后,也在心里松了口气,不过却不再留下吃早饭,中午的时候还给姚彦他们提了两条鱼过来。
姚彦也不客气,见张叔手里还提着一条大鱼,便知道那是给姚母送过去的。
等张叔往小竹林那边去了后,姚彦提着鱼来到池边放进去,正要问曾行之晚上吃什么鱼的时候,来了一对年轻夫妇。
这是对夫妇就是村里的,而且最近很受村民关注,原因是两人成婚二载,无所出,这让婆婆对新媳妇十分不满,天天指桑骂槐不说,加上家里成员多,也没分家,什么事儿都让新媳妇做,其余几个有孩子的媳妇则是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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