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花灯回家,姚彦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第二天上午都没能摆摊,有客人来都是马裕接待的。
气呼呼的吃了两大碗饭后,姚彦摸着自己圆乎乎的肚子,心满意足的在躺椅上看着某人收拾碗筷,“收拾干净点儿。”
“那是那是,掌柜的放心,”马裕连连点头。
瞧着他那样儿,姚彦更消气了,他轻哼一声,刚要说啥,就见铺子门口走来一眼熟的老头,“爹?”
可不就是马叔。
马叔背着个大背篓,笑呵呵的进铺子,“给你们摘了点菜,还有两条腊肉。”
姚彦起身,马裕赶紧去接背篓,那可不轻,可又是慈父的心意,不能说得太过,“您是走路来的吧?这么重的东西,仔细闪了腰。”
马叔摆手,“我还真不是走路来的,是赶牛车,也就镇子门口到这里走了点路,不碍事。”
“爹,吃饭,”姚彦拿出一副新碗筷,马叔摇头,“我吃过了,我来是为新地基的事儿,村长说要买地基,得把旁边那块小荒地一起包了,这样才算得上方,也能便宜些,这不,我来问问你们怎么想的。”
旁边的小荒地?
姚彦与马裕回想了一番,最后决定一起买下,得了肯定的马叔又赶忙要回去,马裕将人送到镇子门口,将买好的东西装进背篓里,跟着马叔一起上了牛车回村。
到了村子,他背着背篓,马叔空手在后,回家放好东西后,又去找村长定下那地基。
接着又赶回镇子。
刚到铺子门口,便见不少人围着姚彦。
“我买来吃过,那味道远不及你摊子上的东西,”一男子摇头道。
“可不,”旁边那妇人也跟着点头,“油也不知道用的啥,炸出来的味道不怎么好闻。”
马裕过去听了会儿后,才知道是东街那边有人也推着个摊子在卖炸串儿。
“不碍事,生意嘛,人人都可以做,”姚彦笑眯眯的,半点不生气,见马裕站在人后,冲他叫道,“回来了”
“啊,”马裕清咳一声,走到姚彦身旁帮忙炸串,姚彦得以歇息一会儿,便坐到一旁,与那些人说了会儿话,众人见他是真不生气后,这才一一离开。
“地基买下了,过几天去上户,”马裕将摊位上的板子擦干净后来到他身旁道。
“那块荒地准备做什么?”
姚彦问。
马裕一时之间还没想到,便摇头,姚彦倒是想了想,“鸡鸭兔子啥的倒是可以围在荒地里面养着,再养两条大狗,也不怕造人惦记。”
加上离地基近,有什么风吹草动大家都知道。
“也行,这样院子的味道就不那么大了,”马裕觉得行。
于是两人围绕着荒地养家禽的话题说了半天。
快关铺子的时候,王掌柜喜色洋洋的过来,先给他们一把糖,接着道,“我小舅子的日子定下了,就在下个月初二,你们可得来喝一杯。”
下个月初二?现在都月底了,那不是几天的功夫吗?
没给他们惊讶的时间,王掌柜又去了下一家。
瞅了瞅手里的糖,姚彦微微一叹,“李亭若是知道了……”
“他不敢做什么。”
马裕摇头。
姚彦又是一叹,不过也好奇那姑娘是什么样的人了。
柳清林的婚礼办得很热闹,可让人惊讶的是柳清林不是骑马迎亲,倒是坐上了花轿,像是出嫁。
对于宾客们的惊讶,柳家人只说是因为柳清林的身体,而来接亲的人中,一人穿着红衣骑着骏马走在花轿一旁,怎么看怎么样新郎。
而这人十分眼熟,姚彦盯了半天都没想起,倒是马裕一眼就认出来了,他十分震惊,“那不是……吴员外?”
姚彦猛地想起那日站在吴管家身后的人,可不就是!
再去看柳家人和王掌柜夫妇的脸色,果然有些僵硬,与那天报喜时的笑完全不同。
“那人是谁啊?”
“听说是女方过来接亲的,是女方的亲戚吧?”
“那也不应该穿红骑马在花轿旁边啊,怎么看怎么别扭。”
宾客们也是议论纷纷,不过很快便搭上了戏台,宾客们的视线被牵引开。
没再继续讨论。
姚彦偷偷看了眼双眼有些红肿的柳老夫人,对马裕道,“这倒有种被骗婚的感觉?”
原本娇娇嫩嫩的媳妇变成了女婿?
也不对,不该叫女婿,可叫姑爷也不对。
原本他们只是猜测,可几天后到县城采购调料时,瞧见了吴员外与柳清林在小吃楼。
柳清林手上拿着大把的肉串,吃得嘴巴油嘟嘟的,瞧着十分满足,没有什么受罪的模样,瞅见姚彦他们后,像只快乐的小鸟冲了过来。
“小掌柜!我以为来了县城就再也吃不着你们家的肉串了,可没想到这里有呢,”柳清林道。
吴员外穿着什么普通,加上他样貌并不出众,整个人就是普普通通的样子,可知道他身份的姚彦两人,觉得原本普通的样子也开始不普通了,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大佬的气息。
“在下做东,二位请别拒绝,”吴员外笑看着闻言越发高兴的柳清林,“清林,咱们请小掌柜他们吃药膳可好?”
柳清林双眼一亮,“好呀。”
那药膳正是姚彦给的方子,只不过名字上有所改动,做出来的味道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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