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把菜刀扔到一边,门口站着不少看热闹的人,这架是打不了了。
林语道:大家先别走,我有两件事要说,我人微言轻,也不知说的对不对,如果说的不对,还请大家帮忙指正。当然了,如果我说的有道理,也请大家主持公道。
林语,我是一家之主,有我在就够了。张老头非常不高兴,这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林语冷哼一声,你是一家之主?你要主持公道?好啊!我问你,你儿子把我们娘三个赶到南屋你不知道?这么热的天气,你要活活热死我们吗?晨晨你可以不在意,张夏是你的亲孙女你都不管,你当什么一家之主?
李大妈立刻跟上来道:张老头,不是我说你,你也太不地道了。这么热的天,我家里开着电扇都热的受不了,你们让他们娘三个睡在南屋,还靠着厨房,你们是要热死他们啊!
你看看夏夏,头上都是痱子。别说是亲爷爷奶奶了,就是我都看不下去。
可不是,没见过这样的人,太狠心了,自己在宽敞的堂屋也能睡得安稳。
张晓福怎么当爹的?没见过他这样的老公和爸爸。
就是看在几万块钱彩礼的份上,也不能把人热死啊,人真的死了,你们不赔了嘛。
邻居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主要是他们早就对张家人看不惯了。可是原来的林语是包子,她一声不吭的受着,别人还能说什么?
张老太太从地上爬起来道: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赶紧走!
怎么没有关系,我告诉你,虐待儿童和妇女是犯法的,都可以报警抓你们了。有人义愤填膺的道。
张老太太都要气哭了,抱抓我?凭什么?我也没吹过电扇好不好?我也热的浑身是痱子!
你堂屋都热的受不了,林语他们在南屋怎么受得住?李大妈跟她杠了起来。
谁说南屋热了?家里最凉快的就是南屋的好不好?张老太太嘴硬的要死,最大的爱好是抬杠,没有理也能辩出来三分。
林语懒得理她,看着张老头脸色阴沉不说话了,就把张夏交给林熙晨,几步走到了东屋里面。
外面都闹翻天了,张晓福依旧在打游戏。他光着上身,下面穿了一条宽大的短裤,踩着一双人字拖。
林语上去就把他的电脑关了,张晓福气的都要跳起来了,你,你,你干什么?
这个男人,林语称他垃圾都是在褒奖他。
出去,我有话要说。
没时间,我是组队打游戏呢,输了你赔起吗?走开!他伸手就要推林语。
林语不肯走开,反而双手摁在桌子上,靠近他道:现在立刻给我出去,不然我就把你不是男人的事情当众说出去?
贱人,你要干什么?张晓福瞬间急了,一张发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
林语道:村里人可都好奇你怎么刚结婚就跟我分房子睡了,是不是你不行?我觉得我很有必要给他们解疑答惑。
你敢!张晓福气急败坏的道,你,你,你要是敢说,信不信我杀了你?
林语丝毫不怕,这种没有断奶的妈宝男,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
好啊,那你就看看我敢不敢。林语美丽的杏眼瞪圆了,冰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
张晓福只觉得心脏急速跳动,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太不一样了,好像带刺的玫瑰一样,鲜艳的夺目,火辣而热烈。
张晓福是真的看上林语的相貌了,但是林语跟个面捏的人一样,一点性格都没有。张晓福自己不怎样,对女人却极其挑剔的。虽然林语的相貌入了他的眼,但是其他方面他一点也看不上。
但是现在的林语不一样了,傲慢而鲜活,肆无忌惮的散发着她的魅力和美艳。
一种从来没有过得惊艳,悄然冒了出来。
林语看到张晓福盯着她看,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反正话已经说了,她转身出来了。
张晓福赶紧跟着出来道:我没病,不许胡说。
林语从原来林语的记忆里就看清楚这个男人了,跟他爹一路货色。明明就又懒又馋的寄生虫,却自视清高,自尊心极强,还自认为自己是大爷,处处都要高人一等。
性。无能这件事,张晓福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知道。他当初之所以把林语赶出东屋,就是新婚之夜那里没有半点反应。林语就说了一句,是不是不太行?
张晓福恼羞成怒,当夜就把林语跟赶了出来。
林语开口道:第一件事,从今天开始,我跟孩子住东屋。
对,本来就该这样。邻居们纷纷附和道。
张老头轻咳一声,本来你就该跟晓福住东屋,是你自己不住,好像是我们不让你住一样。行了,别让人看热闹了,自己搬东西去东屋得了。
张晓福忍着喜悦,装着不耐烦道:就说这个?我正打游戏呢。说着就要往东屋去。
林语伸手拉住他,你错了,是我跟孩子住东屋,至于你,马上从东屋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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