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娉儿这一叫,不仅付西洲愣住了,裴珩也愣了。
这称呼从她嘴里吐出来,实在是包含着太多的滋味。甜的,苦的,充满诱惑和罪恶的,对裴珩来说,实在是五味陈杂。
苏娉儿趁机下车,挽住了裴珩的手臂,有了人罩着,她越发胆大起来,笑眯眯的对付西洲道:“付少爷,我有人送了,您慢走。”
眼角眉梢,不无挑衅。
付西洲纵然不甘心,但他看了一眼裴珩,这人威风凛然,也不知什么来头,瞧死丫头那有恃无恐的样子,大概不是什么善茬。想他堂堂付氏的少爷,长这么大净在苏娉儿这女人手里吃瘪了,难道这是上天注定,让他浪荡了这么久,却要栽到比他更没良心的女人手里?
这么想着,付西洲的火气忽然莫名就散了一些。
大约人在无可奈何的时候,都喜欢寄托于宿命这个东西,这样,才会让自己好受点。
苏娉儿说完后,又对着裴珩道:“姐夫,咱们走吧。”
她的手始终挽在裴珩的手臂上,从背后看,男人高大威猛,女的纤弱可人,怎么瞅,都不像是姐夫跟小姨子。
付西洲坐在车里,想起来这女人是个荤素不忌的,他的哥们儿能钓,姐夫应该也不在话下了。
这么想,他倒是同情起沈屿森了,他是流连花丛,一着不慎被玫瑰扎了手,沈屿森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还不定被这丫头怎么玩儿呢。
一想到有人会比他更惨,付西洲气顺了不少,嘴里空弹了一个响哨,一踩油门,跑车扬长而去。
……
苏娉儿上了裴珩的车,没了付西洲这个惹人讨厌的家伙,气氛徒然变得古怪起来。
“姐夫……”
“苏娉。”裴珩微侧过头,打断她道:“我已经不是你姐夫了。”
苏娉儿一滞,也是,两个人上次是不欢而散,她这样欢欢喜喜跟没事人似的,好像是不太合适。
“去哪儿。”
裴珩打开GPS。
“松溪园。”苏娉儿回他。
裴珩的手指在GPS上来回跳跃,他是典型的小麦色皮肤,这肤色让他的手指看起来更加骨节明晰,靠近手腕的地方,青筋隆节,让人很容易联想到某处,更粗更长的某处。
说起来,他们两个上次做爱,便是在这辆车里。
苏娉儿第一次车震,狭小的空间,只有两个人放纵的欲望,对她而言,是很特别的经历,尤其那次他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姐夫,虽然她承认自己勾引姐夫报复苏媛导致她自杀做的是过分,沈屿森说她的那些她也承认。可快感就是快感,刺激也很直接。是没有办法否认的。
“安全带。”裴珩打断了她的思绪。
他仿佛又回到了两人初次见面时的样子,不,比那时候还要更冷漠。
抽身如此干脆,让人感觉有点挫败呀。
苏娉儿的心中升起邪恶的小火苗,她慢吞吞的拿起安全带往自己侧边扯,扣了半天,也未见好,便扭过头眨着眼睛看向裴珩。
“裴先生……”
这仨字儿,听起来比叫姐夫还奇怪。
裴珩这车本就是配他的,高大冷硬的越野,整个内装也是浓浓的男人味儿,座椅也比平常的车要大出不少,苏娉儿坐在上面,整个人就跟白软的棉花被铁包围了似的,越发显得楚楚。
裴珩看了她一眼,歪着身子去给她扣安全带,难免的靠近。
虽然他用手臂撑着,但是上半身还是贴了过去,离苏娉儿高耸而饱满的胸,只差那么厘米的距离。他的脸有意拉高了,却因为这样的高度,能把缩在座位上的苏娉儿看的更清楚。
但他不过瞥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这女孩儿对他还有吸引力,正在加速流动的血液,和控制不住的心跳都在告诉他。
然而,苏娉儿却还不打算放过他。
“姐夫,我还是喜欢叫你姐夫。”
确实是属于小女生的任性妄为,喜欢什么,就要做什么,她大约不知道,这个称呼对自己来说,有多么的折磨人。
裴珩帮她扣好安全带,抛下两个字,“随你。”
然后,车向苏娉儿说的地方驶去。
……
路程不远,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便到了。
一路上,苏娉儿没再作妖,到了地方,也安安分分的下车,站在台阶上跟他笑着拜拜,裴珩都说不上自己应该是失落,还是庆幸。
然而,车出了小区没多久,他便接到了苏娉儿发来的语音。
说来,上次之后,本该把她拉黑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一直放着没动。
冥冥之中,裴珩觉得自己若是点开这条语音,一定会发生什么脱轨的事情,但诱惑这种事儿,正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点开后,声音很小,裴珩调了音量,才听到里面是苏娉儿用充满慌乱的气腔说的一句话,
她说:姐夫,我家好像进贼了。
黑色的越野骤停。
……
娉娉:不作妖是不可能的。只有老娘甩人没有人可以甩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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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爱上那只狐狸精采花贼
采花贼
裴珩不知她那边是什么情况,只能用微信问她详细地址。
裴珩:几楼?
好在苏娉儿回的快,说明暂时没什么危险,他将车迅速开了回去,停车,关门,冲进大楼,直至到了苏娉儿说的门号地址,才重新找回呼吸的频率。
门是开着的。
里面没有声音。
裴珩做过一段时间侦察兵,敏锐度非一般人可比,几秒内,他就排除了这个屋子里可能存在危险的判断。
房子本身格局就不大,房间也不多,他四处看了一遍,只剩下最后一扇没打开的房门。
裴珩敲了敲,试探喊道:“苏娉?苏娉?”
待他准备喊第三声,门开了,冲出一道人影,辨出是苏娉儿,裴珩才收起了预备的攻击,不过瞬间,就被她抱了个满怀。
活像一只终于等到远行主人归来的小奶狗。
让人心软。
裴珩支棱着双臂,努力忽略心中的异样和波动。
“放开。”
他冷着声音说道。
苏娉儿抬起头,但手臂仍然攀得紧紧的:“我害怕。”
嘴上说着害怕,可那双眼睛里哪有任何害怕的影子。
裴珩只在这水雾翻涌的眼睛里看出了两个字。
操我。
他有些恍然大悟,“贼呢?”
苏娉儿满脸无辜,“你不就是吗?”然后,她踮着脚凑到裴珩的耳边,柔软的身体一寸一寸贴着男人精壮的肌肉蹭过,吞吐着热气:“采花贼。”
尾音的调子多情又婉转,带了噬魂的钩,任谁都要晕头转向的咬上去。
这种时候,男人的意志都是脆弱的,更何况,怀里的人是你的朝思暮想,是你的求而不得,更是压抑在深处的带着罪恶的欲望。
对于他来说,直觉,是最好的选择。
裴珩眼中的挣扎只有一瞬。
他微一曲膝,大掌托着女孩的臀将她抱起,与自己的视线平齐,凌厉的视线慢慢注入了柔软,语气无奈又带着几分宠溺:“小丫头,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比面前这个小女生大了十岁还有余,所以,他可以勉强原谅一个小女生的一时放纵,但这次过后,他也要教会她,有些人,不能招惹第二次。
苏娉儿尚未分辨出他这句话是不是有什么更深的含义,就被裴珩堵住了嘴。
她被他抵在门上,毫无顾忌的忘情深吻,衣服也在不知不觉中褪去。
屋里没开空调,骤然接触到冷空气的皮肤泛起细小的颗粒,不知是冷,还是难耐,被剥的宛如初生婴孩似的苏娉儿一个劲儿的往裴珩怀里钻。
裴珩的唇舌流连在她锁骨上娇嫩如花的皮肤上,忍不住笑了声,拍了拍她的臀,然后抱着她送到床上。
苏娉儿的床被她布置的暖融融,烟粉色的长毛床单,米白色的绒被,苏娉儿赤身裸体的陷进去,像云朵里结出的仙女果,饱满多汁,散发着扑鼻香气。
裴珩脱了上衣,露出在部队里日积月累训练出来的完美的八块腹肌,这种充满野性和旺盛生命力的肌肉走向,远不是那些泡在健身房里速成出来的效果可以相比的。上次车震,两个人虽然衣裳凌乱,但到底没看清,今天才是头一次坦诚相对,二人的眼里都是惊艳。
男人俯身而上,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唇。
裴珩的做爱风格与他的人很像,单刀直入,充满力量,毫无任何调情技巧。
像是饿了许久的野兽,没有逗弄猎物的心思。
掏出的性器在小缝上摩擦了几下,感觉到水意,便直接冲了进去。
第一下太猛了,简直要顶进苏娉儿的心里,她被撞的叫出声:“啊……姐夫……”
真是不知死活的小丫头,还敢叫他姐夫。
裴珩额头突起青筋,这个称呼是他的魔咒,是放出他内心那头猛兽的闸门,是世间唯一无解的毒药。
他让苏娉儿的双臂攀到自己脖子上,一把捞起她的腰,面对面坐着,然后,开始了一轮疯狂的挞伐。
虎口下是苏娉儿深邃的腰线,呼吸里是她无孔不入的诱人甜香,而眼前,是女孩沉溺在欲望中,艳若桃李如花般绚烂夺目的娇颜。
更枉论他正在征战的紧致的甬道,吸吮着他,包裹着他,每一次抽出,都想用最快的速度下一次插入,狠狠地破开阻碍,操进最深处。
苏娉儿被他这样大开大合的操法弄得神魂颠倒,铁一样的手臂箍着她的腰抛上按下,距离拉到最开然后又操到最深,匪夷所思的速度和力度,实在太猛了。
“姐夫……姐夫……嗯嗯……啊……太深了……姐夫……啊……你好厉害……不行了……娉娉不行了……”
她张嘴,除了浪叫就是求饶。
裴珩却毫不怜惜,这样能带来感官极致的操逼,怎么能让他收敛。
“受着。”
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滴到苏娉儿的胸前,砸出一朵朵小水花,跟苏娉儿的香汗混在一起,给她身上铺了一层湿润的光晕。
翻滚的乳浪跳跃不停,裴珩捏了一只奶子,送进嘴里叼着。又香又软,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还有一点儿若有似无的奶香,他用力的吸,手也没闲着又揉又搓,仿佛只要他劲儿再大一点,就能从里面吸出奶来。
奶没吸出来,苏娉儿的魂儿却要被他吸飞了。
“不要……啊……姐夫……姐夫……另一边也要……嗯嗯……好会吸……”
裴珩恶意的揉了一把,咬着她的奶头含糊问道:“又要又不要的,到底要不要?”
说话间,还啪啪的拍着苏娉儿的屁股。
“要……要……啊……嗯嗯……好爽~姐夫好会操……”
苏娉儿伸出舌头,近乎迷恋的舔舐他额头上的汗水,模样风骚放浪,看得裴珩红了眼。
“欠操!”
裴珩掰着她的腿,来了一个反转变成后入,还在苏娉儿体内的肉棒到处乱戳着,直把她送到了高潮。
然而,高潮后抽搐的穴道里,迎来的却是裴珩的第二波攻击。
……
苏娉儿:我只想doi,为什么都要跟我谈爱情,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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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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