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可五官夸张地皱到一起,难以置信道:“为什么啊,人家不爱不出门也不碍着他们的事。”
“他们说撞了邪的人放在村子里不安全。”
女孩声音越说越小,因为她的好朋友脸色越变越差,马上要暴怒的模样。
“去他大爷的!”
杨可愤怒地把毛线摔到了炕上,捂着胸口坐在一边气到喘粗气,最后实在气不过和刘灵灵说了再见就急忙跑出去了。
刘灵灵坐在炕上看着她走路带风,匆匆忙忙的表现,忍不住想到:可可真的对那个人没有意思吗?
凛冬里寒风呼啸着,阵阵大风席过,声音宛如虎啸般震耳,风一圈一圈卷着路旁的树叶、沙土。天冷的时候在自家门口坐着马扎聊天的人不见了,回家的路上只有一个气炸了的女孩在一道走一道嘟囔。
“你才撞邪,你全家都撞邪。”
“别让我听到是谁说的,爸爸锤死你。”
杨可带着一肚子火气不知朝哪释放,沿着泥土路慢慢走着,边走边用力踢掉路上的小石子。
凭什么这么说他!
社恐又不是他的错,撞你妹的邪!
一路为了泻火把泥道蹬了一个又一个土坑,杨可怒意难消,幸好许言喻不出门听不到这些留言,好人都能气死,何况是一个有心理疾病的人。
到了家门口,杨福全正在和一个大婶聊天,他面色尴尬,大婶一只手掩着嘴和他嘀咕着什么。
杨可撅着嘴,没精打采地喊了声:“爸,我回来了。”
大婶听到她的声音慌忙放下了手,也不打招呼,步履匆匆地走掉了。
杨福全没心思在意大婶的失礼,他第一次拉下脸面对女儿,声音里有着一个父亲的威严。
“跟我进屋。”
杨可顷刻间明白了他们刚才在说什么,消下去一点的火气又冒上头。
随着爸爸进了门,杨父大白天将大门插上了。
进屋从炕席下面抽出一张五十的和二十的纸钞,递给杨可:“这些天剩的钱你都拿去给林有义,说你不干这事了。”
杨可气红了眼眶,“我不。”
“说不听你了啊!”杨福全瞪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激动到哽咽:“你知不知那些人怎么说你的,说我姑娘叫邪祟上了身,被一个来历不明的男的迷住了。”
“他们是迷信。”
“我不管他们是啥,你一个女孩家得要名声,不然将来怎么嫁人!”
杨可气到极致反而显得冷静了,她面无表情,倔强地说道:“那就不嫁了。”
杨福全怒火中烧,一只胳膊举到半空,巴掌在杨可的脸边停住,然后颤抖着摸了摸女儿的脸。
“可可啊,你打小在外面念书,不懂这些人有多可怕,等流言传开了,他们啥事都能干出来。到时候,林有义还能把外甥送回县城,你咋办?村里的年轻人多少读过点书,不会做啥,那些老婆娘老古板……”
杨可平静地拍拍她爸的手背,淡淡道:“不会流传开的。”
好说歹说,费了半天口水才安抚住了杨福全,而在不知不觉中,杨可和许言喻的关系就被默认了。
晚上,杨可躺在炕上细细捋顺要解决的流言。
按严重程度和产生的影响分开解决,首先是她和许言喻的关系,这个对她来说是最无所谓的,女主要和男二结婚了,误不误解的没啥关系了。
然后是许言喻中邪的事,不清楚林有义听没听说这件事,他对外甥的态度不算差,就算信了估计也就是把他打包送回家,所以这事不算最严重的。
最后就是传出她也中邪了,许言喻能回县城,她在村里不知道要受什么待遇,于她而言这是最棘手的问题。
杨可在褥子上卷着被子翻来覆去,头疼地抱怨。
她只是个长在科学社会,刚刚脱离校园的孩子,为什么要经历这么难的副本。
“啊啊啊,我该怎么办。”
系统:宿主可以考虑从流言的源头入手。
杨可动作一顿,“源头?什么源头?”
系统缺乏感情的合成音在这一刻尤为悦耳:流言散播开的话,对谁的好处最大呢?
她闭眼思考了半晌,猛然睁开眼睛:“那个神婆!”
林有义作为十里八乡的大户,治好他的外甥能给所谓的神婆带来什么好处不言而喻。
茅塞顿开,杨可激动地坐了起来,对着墙用毕生积累的脏话问候了神婆全家乃至十八代祖宗。
发泄舒服了,她双臂一展倒在了枕头上,闭上眼睛打算入睡,她要养精蓄锐明天去锤死那个罪魁祸首。
系统:在您入睡前,能否和我解释一下女主和男二结婚的事。
“……睡着了,听不到。”
保险起见,杨可隔天去找了昨天的大婶确认流言是从哪冒出来的。
大婶说是刘大妈说给她听的,刘大妈从哪听的她就不知道了。
于是杨可顺着刘大妈挨家挨户地询问打听。
都是一个村的,杨可算是大家看着长大的孩子,所以传过闲话的长辈们也都配合她找最开始说这些话的人。
跑遍了大半个村子,总算在一个大妈那里听到诡异的流言最开始是神婆和她说的。
她开始还不承认自己说过这话,杨可一脚踹倒了她家门槛她才老实说出,这是她去山上找神婆办事的时候神婆透露给她的。
第32页
同类推荐:
禁忌之花(百合、人和妖、1对1)、
假拉洋片(兄妹骨科)、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地主家的娇媳妇》高H1v1、
人类消失之后(nph人外)、
恶役千金屡败屡战、
麝香之梦(NPH)、
秉烛夜照【1V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