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货从哪儿来?”桑知这才问到点子上。
司徒沉默着,没有说话,桑知一挥手,示意他看看四周,“你可能误会了,这次请你过来可不是做客的,你要是不想说,我不介意你用一用这些刑具,原本这里是专门为门内的叛徒建的,你要试试吗?”
司徒骞还是没说话,桑知也不客气,一拳打到了他的心口上,当下司徒一口气没喘过来,剧烈的咳嗽,带动的肋骨也疼。
桑知甩甩手,“你何必呢,货重要还是自己重要,你这个样子能受得了我几拳。”
司徒的沉默让桑知恼火,桑知最讨厌这种人,让你说的时候你不说,挨了打,吃了苦才开口,何必呢!真是不识时务!
桑知一连给了司徒几拳,其中一拳甚至打断了司徒骞的一根肋骨。
桑知摇摇头,“算了,我看你是真的不想说,那我只能派人去找你的妻子了,看看她知不知道我想要的。”
司徒咳出一口血,出声试图制止要走出去的桑知,奈何伤的太重了,实在是发不出声,只能从喉咙发出一阵喘息声。
桑知止住脚步,继续给司徒骞施压,“其实我很不喜欢去打扰你妻子,女人嘛,就是用来宠的,男人的事儿还是我们自己解决比较好,你说是不是。”
司徒骞费力咳出一口淤血,嗓子终于清亮了,“你……你别去找她,她……她什么都不知道,那批货没有来源,是我……是我做的,我是一个制毒师……”
第68章 被关押的司徒
桑知挺住脚步,内心吐槽,早点说不就好了,非要受这个罪。
桑知俯下身子,伸手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说,谁让你来西南的?”
司徒骞想摇头,但是迫于桑知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只能再次出声,“没有人,我只是想赚点钱而已。”
桑知继续追问,“你当我不知道,你一个法医,跑到西南来做制毒师,谁信!”
司徒骞时刻牢记自己现在的身份,一字一句,努力连贯的说完这句话,“不只是这里,只要……我愿意,缅甸就是下一个西南。”
桑知猛的撒开抓住他头发的手,“呵,你口气还真是不小!”
程南推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女子嘴里还碎碎念着,司徒骞一听瞬间就清醒了,褚艺牵扯进来,自己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桑知把褚艺推到司徒骞面前的地上,“我怕你一个人孤单,特意去把你妻子请了过来,你别说……”
桑知伸手摸着褚艺的脸庞,“你妻子真是漂亮……”
“滚蛋,老娘不仅漂亮还泼辣呢!”褚艺现在是司徒名义上的妻子,她的名字现在叫梁晴。
“你别碰她!”司徒骞就是咆哮着说的这句话,“你不要伤害她,她……她什么都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要多少,我给你做就是了……你们……你们让她走……”
司徒骞断断续续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放褚艺走是不可能的,桑知就算是为了安全,为了自己自由之后不反咬他一口,也得磨磨自己的性子。
收买人心是一门玄学,有的人你不需要他的衷心,那么酒色财物都是可以达到你的目的。
但有的人你需要他的衷心,或者说你需要他害怕你,怕到永远不敢想报复你这件事,那就需要好好熬着他了,就像熬鹰,把性子熬没了,玩儿起来才更顺手,才更能把控住它!
桑知把褚艺从司徒骞身边拎起来,倒是没有继续动作的意思,不过却是准备带着褚艺离开这个屋子,转身走之前告诫了司徒一句话。
“你知道我需要什么,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你的妻子我就先带走了,我必须提醒你一句,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如果我从你这里得不到我想要的,你妻子可就不一定保得住了,不止我缺女朋友,我手下的兄弟也都单着呢。”
司徒将一个笼底困兽的无奈,与一个深爱妻子的男人的心痛表现的淋漓尽致,“你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我!只要我能给的……我都给你!你不要动她,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你不要动她……”
桑知没有再要和司徒骞对话的意思,抓着褚艺准备离开这个房间,顺便对着看守的人叮嘱,“让他好吃好喝的待着,但就是不能允许他睡觉,什么时候他熬不住了,或者想说了,再去叫我。”
“是,知哥。”
桑知力气大的吓人,褚艺的手腕几乎要被他扯的断掉。
桑知拉着褚艺,站在给她准备的房间门口,一抬眼无意间扫过了褚艺的手,空空如也,桑知回忆了一下,刚刚好像看到那个男人手上有个戒指,怎么这个女人没带?
而且那个戒指看着似乎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人大抵如此,越是隐秘的爱情,越是忍不住偷偷张扬,越是爱把东西带在身上,试图在无人发觉的时光里,偷偷思念。
司徒骞归根到底,也只是个凡人。
桑知愣神的功夫,褚艺扭动着手腕,试图拜托这种束缚,“大哥你能不能先撒手,我说你这人,咱们商量商量,你给我买点儿外伤药行不行,我“老公”流这么多血,不用药真的不行,他是个文人,身体肯定没有你们扛事儿,他要是不行了你说说你们不是白忙活了吗!还有啊,我跟你说他特别有钱,你要是缺钱我可以告诉你密码,他的钱都在我这儿,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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