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他们现在临时换人,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可他看着老师虽然极力掩饰,但依旧布满了病容的脸,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Alan见状,哪还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上台的事情,他早就已经决定好,所以除非他起不来,否则绝对是不会轻易更改的。
“行啦!”他朝谢一宁摆摆手,道,“我这没什么事,你早点回去休息,为明天晚上的演出做准备,别在我这里碍眼。”
说着指了指谢一宁的黑眼圈道:“也不看你这黑眼圈,都快比我这个老年人还要严重了。”
“老师,”谢一宁有些不甘的叫了他一声。
Alan没搭理他,“我困了。”
“……”
谢一宁无奈,只能求助似的看向Anne,希望她能劝劝。
后者却朝他摇摇头,Alan做下的决定,哪是那么容易更改的。
她笑了笑,道:“Mousse,听你老师的,回去休息吧。”
她陪在Alan身边多年,自是知道,巡演前的这段时间对演奏者来说有多忙。台上的表演只有三个小时,可台下却不知道要练多少个三小时。
要保持手感,要记住乐谱,先不说身体能不能受得住,就是对精神也是一个极大的负担。所以Alan每次巡演前才会闭关一段时间,就是不想让别的事情打扰,全身心的投入到演出前的准备里。
可谢一宁这次却是临时上阵,中间不到一个月时间准备,期间还有这样那样的事情要忙,她看着他那黑眼圈都觉得心疼。
她拍了拍谢一宁的肩膀,柔声道:“去吧,这有我呢。”
谢一宁看了一眼已经闭上眼睛,假装睡觉的老师,无奈叹了口气,话说到这里,他也不好再多劝,只交代道:“明天我会安排人过来接你们,按当初说的,医生一定要在场。”
“如果有不舒服,一定不能勉强。”
“知道啦!”Alan不耐烦的朝他摆手,“小小年纪就那么啰嗦,赶紧走。”
谢一宁:“……”这能怪谁?
Anne无奈笑笑,把犹不放心的谢一宁给送到了病房门口。
等她转身回来,就见Alan的脸上满是疲惫。
Anne了然。
看来刚刚在谢一宁面前的精神抖擞,不过是强撑出来的罢了。
她大概已经理解,华国的那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的古话是什么意思。
她无奈摇摇头,有些担忧的走过去拉住Alan的手,轻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Alan疲惫的摇摇头,“没有,就是有点累了,休息一下就好。”
“嗯。”Anne看着丈夫脸上的疲倦,也没再多说什么,扶着他躺好,又给他盖好被子,温声道:“好好休息。”
“嗯。”Alan点点头应下。
孟瑾等谢一宁系好安全带后才启动车子,他边打方向盘拐出停车位,边问道:“Coverdale大师怎么样了?”
“还行。”谢一宁暂时不想聊这个,敷衍道,“应该没什么问题。”
“对了,”他突然想起上次向熠说木蒙要投资的事情,他让对方联系孟瑾后就没再关注过了,现在想起来,就问道,“木蒙娱乐那边有联系你吗?”
“……”孟瑾一阵无语。
他转头看了自家老板一眼,问道,“你确定你现在是清醒的?不是在做梦?”
谢一宁被他说的莫名其妙,皱眉道:“什么意思?”
孟瑾:“意思就是,合同都签完好几天,钱都到位了,你现在问我有没有联系?”
谢一宁:“是吗?”他怎么不知道?
孟瑾无语凝捏,“前几天的中午,我是不是给你打过电话,说的就是这个事情。”
谢一宁拧眉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孟瑾当时的确有打电话过来问过他要不要接受木蒙的投资,但他当时一心扑在新曲子的练习上,让他自行决定后,过了遍耳朵就给忘了。
他捏了捏眉心,道:“最近太忙,给忘了。”
孟瑾刚想鄙视他两句,但想了想对方最近的行程安排,也没忍得下心,叹了口气道:“忘了就忘了吧,我给你记着呢。”
他偏头看了一眼对方随时都能睡过去的倦容,无奈道:“到家还得大半个小时,困了你就睡,到了我叫你。”
谢一宁想说没事,但又实在是困得慌,就‘嗯’了一声后闭上了眼睛。
谢一宁想,他就睡一会,回去刚好再练一遍那首《花开日落》。
到时候老师听到了,肯定高兴。
慕轻翊听到车响,便迎了出来,却只看到孟瑾下车。
他快步走过去,“一一呢?”
孟瑾看了他一眼,朝副驾指了指,“睡着了。”
慕轻翊顺着孟瑾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待看清眼前的状况时,慕轻翊只觉得心疼不已。
小朋友缩成一小团,蜷在位置上,靠着车门睡得不省人事。
他叹了口气,转身快步走过去,小心的拉开车门,把人扶到怀里,又小声的解开安全带,才把人给抱了出来。
抱在怀里才发现,本就没什么肉的人,最近又瘦了不少。
许是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谢一宁动了动,自觉的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如果细听,还能听到他因为太累而发出的小呼噜声。
慕轻翊既无奈,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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