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羊 、小羊羊,咯咯咯妈妈回来了,快来帮妈妈开道门……门已开、门已开,妈妈的羊羊遭殃了……躲起才不被吃掉……躲起才不被吃掉……」
「小南,你太慢了。」
南潚回一步回房,里头的南冲马上放下原来在看的书籍,用略带讉责的目光望向他。
「我遇到杜哥了,就把东西给他,顺便说上两句。」南潚回在南冲身边坐下,大半个身体倚到对方身上,道:「杜哥真的好聪明,几乎都把整件事看透了。」
「很少看你这么高度评价一个人的,怎么了,想把他拉进来研究团队了?」南冲勾出了淡笑,大手爱怜地拍了拍南潚回的肩膀,然后慢慢滑落到他的腰上,动作熟练得不像第一次这样做。
「才不要!」南潚回扭动身体以示激烈抗议,扭着扭着他也渐渐把自己扭到南冲腿上,继续道:「你有我一个就足够了,不需要其他人来,那姓桂的也不用!」
「呵呵,你这么能干,她怎能比得上你?她真的不行,还要我哄,还是你好。」南冲笑得瞹眛。
「可是这阵子你都没来找我,应该说你一过来这边就没有理会过我,光顾着那姓桂的,她好吵……」南潚回不满地鼓起脸颊,用撒娇的语气道:「吻我就原谅你。」
南冲失笑了下,低下头吻上怀中的小魔怪,但他即使和南潚回吻过难分难舍,气息也不见半点凌乱,且眼底还存有一丝清明,反倒是南潚回眼角已露出媚意,若不是南冲阻止,他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现在还不行,乖。」
南潚回呢喃了好几声,见南冲铁了心不理会自己,只好收拾满心春意,手指却一下一下地在对方胸口上划圈圈,小声道:「两个魂魄不够,把桂铃铃的也要了好不好?」
南冲被南潚回的小动作给逗笑,他吻了一下对方的额头,道:「你这不是计划好了吗,辛彤也好艾子涵也好,全都是先斩后奏,现在为了个桂铃铃跑来问我?」
南潚回抬起得志的眼眸,把头一侧望向房门口,对站着那里的女人道:「我这不是好心让她知道,她在你心中什么也不是。」
桂铃铃脸色死白,若不是她拼死咬唇支撑,发软的身体早已让她跌坐到地上。她不过是午夜起来上厕所,却发现南潚回的房门没关好还透出光,她怀疑对方不知想在夜里弄什么,便拆了房里的书枱灯当武器,打算在门前偷瞄一下。
不瞄还好,一瞄却见南潚回和南冲激吻,南冲的语气比他对上自己还要宠溺,但最令她崩溃的是,他们的对话暗示了南潚回就是那个冷血凶手,而南冲知情却没有制止。
「是你……杀了子涵?」桂铃铃看着眼前的南冲和南潚回脸上挂着满不在乎,用平淡的语气道。
杀害自己,心里忽然有种有错觉,彷佛她看的不是人,而是两只活生生的恶魔。
看不出南冲和南潚回的关系也算了,毕竟她也看不出子涵和邓宇轩的交往,也看不出杜听夏的苦恋,但她当初是何等眼瞎,才会觉得跟过来可以培养和南冲的感情?
她当初是何等眼瞎,才会喜欢上南冲?
她当初是何等眼瞎,才会看不出南冲私下的真正性情?
「那很重要吗?对了,你一整天不是为了她的死吵吵吵,你直接下去问她会比较快——不对,我忘了你们不是去地府的,好,那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某程度算是,但最终下刀的不是我。」南潚回从南冲身下跳到地板,笑容可掬的样子让桂铃铃起了浑身冷汗,像他这种看似可以沟通的冷血杀手,其实才是真正没得感化的神精病。
「邓宇轩也是同谋吗?」心里的痛早被生存的渴求取代,桂铃铃强行压下眼眶里的泪意,目带凶光盯着眼前的两个家伙,她本以为南冲和自己是两情相悦,即使上床过后他对自己热情冷却,她也单方面以为关系已经确定下来,但现在看来,一切不过是她痴心妄想。
她用力抓紧手中的枱灯,目光落在盘起手的南冲上,他不参与的话,那她和南潚回就算是一对一,自己拿着枱灯而对方手上什么也没有,怎样也是自己处于有利状态。
只要逃出屋子,只要逃离了这两恶魔,她就可以沿着马路走回去城市。
走上好几小时不要紧,至少她不用死于南潚回这变态手中。
☆、倒数(七)
那是一瞬间的事。
桂铃铃以为自己占着上风,那的确是——如果单纯以人类的层面来说。
南潚回的的身体突然朝地倒下,就在她以为对方再一次感应到灵体时,一股无形的外力猛地拴住了她的脖子,虽然凭视线根本无从分办攻击从何方而来,但她十分肯定是南潚回在搞鬼,那道不断收紧脖子的力量,和被人用手臂拴住感觉相差不大。
桂铃铃拼命挣扎可也摆脱不了对方,虽然这听起来匪夷所思,但她推测南潚回可能是灵体出窍,并以恶灵之类的状态作崇,这样的话即使她挥动整张沙发也对南潚回没奈何。然而眼看自己的呼吸愈来愈不顺畅,她唯有赌上一把,咬紧牙关朝把手中的书枱灯朝脖子挥下去,这招可是自损八百伤敌一千,但只要南潚回有那么一秒的分神,她才会有逃出生天的机会。
「哎呀呀,老公你看到没有,她居然狠心拿枱灯打我,真是暴力到不行,都说这女人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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