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鸣春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你不说我都忘了,说起来,我们好像没有检查过那边?」
杜听夏点点头,回道:「我有去瞄过一两眼,但没有仔细把每包垃圾翻,我们由第一天来制造的垃圾已经扔在那里,荒山野岭也不会有人来收,若不是它防臭做得不错,屋子也能闻到臭味。」
「现在连区区一个垃圾场也能令你们旁若无人聊天?」邓宇轩挑起眉,没好气道:「说说你们的看法,然后你们爱滚哪里就滚哪里,呀,不,你们还是回房间才滚,我可不想生眼疮。」
很想和杜鸣春回房滚上一滚的杜听夏没有深思邓宇轩的用意,当即道:「我觉得你和南潚回的说法不无可能,毕竟铃铃姐那边只有性格胆小作支撑点,而你们这边的论据,很不巧我也觉得艾子涵昨天是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个头!」桂铃铃大声道,圆眸像是要喷出火来把杜听夏烧成灰似的:「你怎么不说子涵是看到案发经过被威胁?你眼里是不是看到你哥,看不到子涵心口有两道刀痕!你自杀会刺完一刀□□,然后又再刺一刀吗!」
「我们搜过房,她的房间没有特别东西!这话我也已经说了三次!」邓宇轩也来了脾气,见桂铃铃大声,自己也跟着大声。
杜鸣春垂眸看了邓宇轩微微颤抖的手一眼,趁着他们又吵起来的时间思索了一会,便转身打算离开。
「慢着,你这是要去哪里,赶着回去和你的听夏弟弟滚呀?」杜鸣春没想过悄悄离开,因此动得光明正大,吵得起劲桂铃铃自然看到眼角余光有什么在动,一声怒喝就直接骂过去。
「我支持你的说法,宇轩会改变他的想法吗?不会。同样的,我支持另一边的说法,你也是坚持己见,那我说来何用?」杜鸣春看了一眼坐在最入的南冲,心道你们不找南教授评理跑来找我,这锅我打死也不背。
「所以你就摆出一副什么也不理的样子吗?」吵了这么久,眼前人没一个敢认同自己,满腔的气怒和为艾子涵的不平,最终化为一行行眼泪从眼眶滑落。桂铃铃看着眼前变得糊模的杜鸣春,口不泽言骂道:「你这个□□的恶心怪,艾子涵死了没多久你就急不及待要和自己弟弟搞起来,你还是人吗你!」
「桂铃铃你再说一……」
「听夏你闭嘴。」杜鸣春拉住想要冲前的杜听夏,即使被骂成这样,但他依旧冷静,连语调也是平平淡淡,彷佛在跟他们说今晚吃什么:「我是人如何,不是人如何,你们有把我当成人看待吗?既然没有,那我私下和听夏干什么,又与阁下有什么关系?」
桂铃铃脸色一白,话说出口她就自己闯祸了,但她还是硬撑道:「子涵死了,你还有心情谈情说爱?」
杜鸣春看着桂铃铃,眼眸里没有任何一丝波动,冷漠得犹如在看一件死物,他道:「我躺平任你们弄的时候,无论是子涵、宇轩、南教授还是你都是在谈情说爱,这样子的你,有资格如此理直气壮教训我吗?」
说完这句杜鸣春没有再理会他们,他拉了拉杜听夏的衣袖,示意对方和他一块步出房间。
☆、倒数(五)
杜鸣春的目的地很明确,就是直奔回房。
杜听夏见状,自然是紧紧追随他哥的步伐,但他不止单纯跟着走,还聪明地锁了门,乖乖坐到床边,眼也不眨望着杜鸣春,就差没来句「哥,我已经准备好,你什么时候来宠幸我。」
杜鸣春看着眼前的杜二哈,不禁怀疑自己刚才在二楼调戏的弟弟被换包了,怎么在二楼时充满让他浑身骚麻的侵略性,而现在屁股上隐形那条尾巴摇得快要上天似的。他的表情和平常没大分别,只是眼神稳稳透露出的无奈,让杜听夏精准地发现了对方的变化。
杜听夏当下就急了,都说货一出门恕不退换,杜鸣春若是听了桂铃铃的鬼话想后悔,他打死也不会同意的!
杜鸣春看着杜听夏一副被自己始乱终弃的样子,心里的无奈化作一声轻笑。他快步走上前半抱起不安的小二哈,调皮的手指由杜听夏的黑眉滑落至脸颊,在对方快要煞风景摆出一副斗鸡眼来追随自己手指的移动时,不安分的姆指慢慢抚上刚毅的嘴唇,柔软的触感让他有那么一瞬间的迷离,但他很快回神过来,哑着声道:「……乖,张嘴。」
在杜鸣春开口之前,杜听夏早已异常配合张开嘴迎合,他知道杜鸣春在引诱自己,这个念头让他浑身发热,巴不得就这样夺过主动权,到了此时此刻,相信杜鸣春不会反抗自己。
杜鸣春含笑的眼神、飞红的脸颊、温热的气息无一不蠢食着他的理智,可这是杜鸣春难能可贵的主动,他盼天盼地,整副心思都在盼有天杜鸣春会主动碰触自己,不是兄弟间的温馨相拥,而是情人间的甜蜜抚摸。
现在,他盼到了。
所以他拼命忍耐着内心那股快要发疯的冲动,任着自己成了一件人型玩具,只要对方来了兴致就会靠近肆意玩弄。
杜鸣春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沾满唾液的食指看起来湿漉漉的,但杜鸣春却半点不介意,就这样把手指竖到嘴边,还故意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杜听夏的呼吸蓦然加重,他就不信杜鸣春把手指放在嘴边不是故意的,且对方还一边做着如此放荡的动作,一边用魅惑的眼神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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