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顺势拾起□□, 怼在了管家的额头上。
“束辛。”季凉骑在老管家腰上, 一手死死揪住管家的头发上拉,另一只卡住管家的喉咙。
站在角落里的束辛迅速从随手的公文包里掏出手/铐,将管家的双手反铐在背后。
“湛应连是不是你们杀得!”季凉不怒自威的声音瞬间让老管家心头一颤,想要呼救却被季凉卡住了喉头, 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管家并没有束手就擒,他咬紧牙根,身体奋力左右挣扎, 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管家的发根被季凉扯的生痛,他大口喘着粗气,双眼怒瞪着前方,一副咬死也不肯松口的架势。
季凉冷笑一声,他站起身将管家的领口拎起,丢到墙角里,“砰”的一声锁上了房门。
“你不说也可以,等警察来了,你亲自去和他们说吧!”
此时,瘫坐在地上的管家发出了狂妄的笑声,“警察不会来了,你们今晚谁也别或者想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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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怎么办?”束辛蹙眉看着季凉,比划道:“要不要救李晟峰出去?”
“恐怕这一切都是李晟峰设好的局。他借刀杀人,手上不沾一滴血,隔岸观望大家互相残杀,最后坐收渔翁之利。”
季凉:“你与顺子和阿曼达一起到海边的库房去,把那艘快艇拖出来,我上去救米拉。”
“不行,你一个人太危险了!”束辛当下否定了季凉的提议,“我和你一起去,让顺子和阿曼达一起去。”
“顺子看不懂手语,只有你能和阿曼达交流。”季凉俯下头,手搭在束辛的双肩上,目不移视地看着束辛的双眼,“相信我,我救出米拉就去海边与你们汇合,我一定会安全回来的!”
“她...,值得信任吗?”顺子双手负在胸前,用狐疑地目光打量着阿曼达。
“放心吧,刚才是她帮我和束辛引开了管家。”
之前管家在敲卧室门的时候,阿曼达主动表示,她可以去将管家引到城堡外,好让束辛和季凉有机会来地下室营救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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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一同上楼的时候,束辛瞬间睁大了眼睛,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他快速比划道:“我知道湛应连的死是怎么回事了!”
束辛:“你还记得刚才我和你下楼去找华琛时,在楼梯口听见湛应连对莉莎说的那句话吗?”
季凉点了点头,回应道:“记得,当时我们都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究竟是为什么。”
“那句话根本不是湛应连说的!”
“确切地说不是他当时说的!”束辛回忆起他刚才曾经用录音骗过管家一事,顷刻间,所有的谜底在瞬间被解开,“那句话是莉莎提前录制好的录音,而湛应连在那时就已经死了!”
“他们在阿曼达送去的那杯咖啡中下了药,又故意将喝完的咖啡端给阿曼达去清洗,以此销毁了犯罪证据。”
“在所有人进屋以后,莉莎一直守在卧室门口等待时机,等我们准备下楼找华琛的时候,她故意装作也要下楼的样子,这样就可以造成她不在场的证据。”
“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卧室门背后藏着一台录音机,里面有他们提前录制好的湛应连说话的声音。她假装从门背后递伞给我们的时候趁机打开了录音,伪造成湛应连那时还活着的假象。”
“她在顺便和我们一起下楼,而管家那时候应该在藏着卧室的某个角落里,等我们下楼后,他再将那把刻着华文的刀刺入湛应连的背后,这样就可以把矛头抛向顺子!”
“等一切都规划妥当后,莉莎在端着茶上楼,让所有人都以为湛应连是在她下楼的时候被顺子刺死的。”
在季凉同步翻译了束辛的推测后,顺子用力一拳垂在墙上,狠狠向地上猝了一口,“草他大爷的!老子要拨了那个婆娘的皮,竟敢算计到爷爷头上来!”
束辛轻轻拍了拍顺子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继尔比划道:“只是我不明白,莉莎杀湛应连的动机是什么。”
“答案有可能在湛应连留给你的那封密码当中,”季凉抬手拍向顺子的右臂,“星星就交给你了,事不宜迟,你们赶紧去把快艇拖出来,我去救米拉。”
顺子点头应下,神色坚定,这是两人多年来建立起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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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书房内。
米拉被捆绑在一把椅子上,金黄色的卷发散落在两肩膀,刘海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额前。涂在眼睛上的睫毛膏被泪水氲花,在眼睛下拉出两条黑线,手腕和脚腕被铁烤牢牢锁住,大红色的真丝睡裙已经湿了大半。
“还不说吗,米拉小姐?”莉莎用玩味的眼神凝视着米拉,食指指腹顺着米拉的太阳穴轻轻滑到锁骨处,“啧啧啧,不愧是战斗中的民族,嘴够硬的,不过一会儿我可要加到10mA了。”
只见米拉身上几处较为敏感的部位通通都接着电极。
“听说电流通过心脏的时候会非常痛苦,同时还会失/禁,”莉莎抬着下巴,眼尾泄出一道冷光,鲜艳的大红唇如同毒蛇口中吐出来的蛇信子。
“当年密谋杀死我父亲的还有谁!”莉莎早已撕破了那副刻意伪装过的高贵面容,凶相毕露。
米拉缓缓抬头,冷笑声回荡在书房内,“明知故问,就是你的未婚夫杀了你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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