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要看沙皇的态度,不要看列别佐夫斯基现在风风火火,他最后还不是得看沙皇的脸色行事,所以,古塔沃夫将一切都看的很通透,他只要关注沙皇与朱可夫的动静就可以了,至于其他人,由他们去吧,他们想怎么闹都行。
不过,他现在的确有点担心,担心沙皇的态度,沙皇是真的已经对朱可夫失望了,欲杀之而后快,还是说想借此机会杀杀他的锐气,过了这个风口,沙皇还是会开释朱可夫的,至于说杀人什么的,给个交待什么,这些冠冕堂皇的言语只是为了给天下人一个交待,只是去骗那些不知情的人,沙皇不会天真到会违背自己的心愿去满足其他人的喜好,他不会这样做。
对此,古塔沃夫很清楚。
现在,他的当务之急是弄清沙皇的态度,但是,他应该怎么去弄清沙皇内心的真实想法呢,不要说他不敢随便了解,即使他有那个胆量,他敢于当面去问,先不说沙皇会不会讲,就算是会讲,沙皇能跟他讲实话吗,再说,他也不会傻到去动这样的心思,那不是找死吗,如果他这样去做,沙皇一定会当面砍死他,这样傻的人,留着有什么用。
所以,古塔沃夫的这番心思没有任何意义,他还得等待,等待最后的结果。
希望这结果不要太让他失望吧。
“那其他人有什么动静吗?”古塔沃夫再问道。
他也是随口一问,这些事都有别林斯科替他操心,他不需要将心思放在这上面,但有时候问一问,也是必须的。
“除了武官集团蠢蠢欲动,似乎想要帮朱可夫喊冤之外,其他人到是没有什么特别异动。”别林斯科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道。
古塔沃夫相信,在现在这种时刻,想必任何人都不会轻举妄动,以避免落人口实。
一切都只能等到列别佐夫斯基的调查结果出来之后再说。
第六百五十一章 疑云重重
列别佐夫斯基将注意力又转到了别林斯科身上,希望籍此找到此案的突破口。
而有关这别林斯科,最重要的一步就是要想办法证实他手中的那块怀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估暂不论他是否在骗自己,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他的这块表是不是自己要找的那块。
而据别林斯科所说,他这块表真的是拿出去修了,既然如此,那就权且相信他的话,先不去追究对与错,更何况,这修表总会有一个期限,不可能修一辈子,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真到了那时候,别林斯科总会有一个交待。
但是,话虽是这么说,但老首相不能等,他没有时间再等,他必须主动出击,解决一切疑问。
所以,列别佐夫斯基命所有办案人员将目光全都集中到别林斯科身上,注意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留意一切与他有关系的人和事。
列别佐夫斯基相信,他很快就能找到答案。
而别林斯科自己也很急,他知道列别佐夫斯基一定会盯住他不放,但最关键的是,他自己已经承诺了列别佐夫斯基,他会将怀表亲自送到其府上去给他过目,如果到时候这怀表拿不出来,他如何向首相解释,到时候,他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可是,别林斯科命人花了大力气去四处寻找,但是,最后仍然是没有那块怀表的下落,他思前想后,觉得一切恐怕还是要着落在那家当铺上想办法了。
至于那家当铺,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已经去找过了。也与当铺的主人协商过了,但人家的话说得很明白,他办理的是死当,也就是说,当铺可以自行以自己喜欢的方式处理那块怀表。而最要命的是,在别林斯科的儿子将那块表当了之后,当铺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转手将其处理掉了,并因此大赚了一笔,现在他还来找人家要这块表,人家理他才怪。
如此一来。当铺那里是没指望了。
可如果当铺那里没指望,别林斯科就有麻烦了,他找不到表,怎么向列别佐夫斯基交待,他到时候不是要自掌嘴巴吗。他能说得清吗。
他忍不住又将自己的儿子臭骂了一顿。
而事情到了这一地步,他也是束手无策,就算是骂死他的儿子,那块表也赎不回来,怎么办?他想了一想,觉得还是要到当铺去了解情况,至少要搞清楚那表到底被卖给谁了,只要知道了交易方。他就有希望利用再想办法将那块表弄回来,他相信,以他的身份。只要知道了买表的主人,就不信讨不回来,大不了多付出一些代价。
于是,他找人去了当铺。
可是,结果却令他很失望,当铺的人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的要求。
他的人一去就亮明了他经济大臣的身份。希望可以迫使当铺说出是谁赎走了这块表,但当铺却很客气地将他的要求拒绝了。只是说这是当铺的规矩,他们不能透露买家的身份。否则,他们就失去了信誉,以后的生意将会很难做。
别林斯科虽然不是善茬,但当他亮明身份之后,当铺仍然婉言拒绝,这足以说明这当铺的背景很不一般,或者是买走这块怀表的背后金主身份超出寻常,否则,以他今时今日之地位,当铺又怎么会当面拒绝他呢,这不是踩他的脸吗。
由此可见,问题似乎变得越来越严重,别林斯科感觉自己好象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旋涡之中,就连他自己都没办法掌控自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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