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王带路吧!我们想去你的营寨看看,你这个做主人的得尽地主之谊。”
“哈哈哈。我听说匈奴人非常好客,白羊王想想怎么招待我们这群远方的客人。”
白羊王巴拉图仑神情沮丧,苦着脸被五花大绑捆着带路。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一次带客人回家。
另一边。
周左车与灌强冰粉两路,各自率领四千名重骑兵沿着阳山的山麓追击,眼看秋天到来,漠南的匈奴部落不会到阳山以北扎营,因为北方的寒冷空气会冻坏部落的牛羊牲畜,普通部落民也受不了北方的寒冬。
阳山与阴山以南的河套平原是最佳的越冬圣地。有山峦阻隔下大部分西伯利亚的寒冷空气,至少冬天不会再冰冷和雪灾里痛苦挣扎。最初左右贤王的矛盾之一就是阴山与阳山的地域划分,冒顿单于裁定包括阴山在内大部分河套平原属于右贤王。这才给左右之争买下隐患。
八千重骑兵,人人背着沉重的骑枪与两把锋利的钢刀,他们是非常纯粹的近战杀手,只要被近身接触凭借战马与骑士结合的强大的爆发力瞬间撕碎敌人,尤其对匈奴的轻甲、无甲骑兵效果异常明显,碰到重骑兵通常是一刀拦腰砍断。
匈奴小部落骑兵犹如见到梦魇,看到黑甲骑兵闻风丧胆拼命奔逃,可是他们逃跑的方向不可能是阳山以北的冰冷原野,只会往自家部落里拼命逃窜,无形中引狼入室还不知道,当他们发觉情况的严重性为时已晚。
大多数小部落几乎没抵抗就放下武器头像,少部分负隅顽抗被重骑兵屠杀一空,重骑兵近距离冲锋时用弓箭还击是很愚蠢,每一次单方面碾压都会给反抗的部落带来深重的心理阴影。
“不堪一击!匈奴人简直不堪一击!”
陈何拔出钢刀,殷红的血渍顺着刀刃往下流,跪在地上的匈奴人战栗着像只遇到天敌的惊慌田鼠,他们在瑟瑟发抖。
与此同时,楼烦王被堵在营寨里死活不愿意出来。
营寨外是七千多名羽林骑,还有一千多私人部曲的黑骑兵在叫阵。
曹时大喝道:“楼烦王还不出来投降,我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考虑清楚,再不出来我就要冲进去大开杀戒了,不要妄想那几根木桩和栅栏能挡住汉军的脚步。”
“别!千万别杀,我们投降。”
操着拗口汉地语言的匈奴贵族举起双手:“我们大王决定投降,请您绕过我们的子民吧!”
楼烦王用绳索捆着自己走出来投降,楼烦王的亲眷部属哭喊着也跟随走出来,楼烦王亦谷烈抬头望天发出绝望的呐喊:“完了!楼烦部落完了!”
第269章 怎么是他
九月的长安沉浸在深秋的喜悦中,经历去年的寒冬暴雪洗礼,入春以来关中风调雨顺,偶有关东传来内涝洪水也不算大麻烦,初秋收获的粮食堆满谷仓。播下黑麦,南庄村民终于可以闲下来渡过安稳的秋天,自从改种黑麦以来,近两年经历痛苦的适应期,从最初不熟悉黑麦的习性闹出减产,解决习性又遇到黑麦叶锈病、黑粉病的袭击,大农令府的官僚蹲在田间地头忙活一整年,根据传统杀虫去病的技术开发出许多土办法才初见起色。
“4级不更张安,四十一岁,七尺五寸,面黑,户籍载人四口,田籍所载水浇上田二顷四十亩,亩产黑麦四石二斗一升,大豆二石七升,已完税。”
穑夫站在南庄中充当告示板的影壁前,宣读当年每个丁户亩产与过税的向西情况,每年八月过人头税并代表一年税收结束,汉家还有一份刍藁税按照亩产计算,虽然这笔税负非常轻也非常少,但过税就是要明确记录公告百姓。
因此,每年九月年末,百姓们都会再秋收后迎来当年的计税纳税告示,穑夫会在这时候告诉闾里的乡民们,汉家朝廷收了你们多少税,为什么要收那么多税,为什么要废除某些免税特权,让每个乡民心中有数,有问题可以当场提出来,穑夫不但负责收税,还要负责普及税收知识。
某种意义上说,大汉帝国所处的时代更接近先秦的封建时代,先秦封建时代的最大特点是有国人。国人居住在闾里中向领主纳税,向领主服役。领主必须要维护国人的利益,告诉他们收税的用处。以及领主退出的新政策有哪些具体含义,当领主得不到国人的谅解时,就必须慎重考虑是否一意孤行。
最著名的例子是西周的“共和行政”时期。
周厉王强行富布山林川泽为王有,不许平民入内樵采渔猎,在上古时代这是巨大的错误,触犯上至贵族下至国人的重要利益,纯粹是加强中央集权的手段,却引起全天下的强烈不满,周厉王蛮横的拒绝任何劝谏。并参保的杀死所有不满者,导致国人大规模暴动,厉王被迫出逃到彘。
那是一次有预谋的行动,贵族集团与广大国人联合起来,将周厉王驱逐出王都,因此这段历史被称作彘之乱,西周时代的国人,正是南庄里围观听取穑夫告示的乡民,他们的祖先参与驱逐周厉王的国人暴动。他们的后裔世世代代居住在闾里中的国人。
随着时代变化进入战国时代,国人与野人的说法渐渐不在提起,但并不意味着国人与野人从我们的文明中抹去,国人的地位和意义依然不变。野人被改称为闾左浮浪人口,或者更干脆称之为贱民的人群,国人与野人的称呼变了。内容并没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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