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深吸一口气,有点想亲她。
婚宴的流程是他们一再简化的,许多仪式觉得又傻又没必要,最后干脆四舍五入就是请大家吃个饭,而新郎新娘在敬过酒之后就干脆直接离场自己去放松。
姜谣的婚纱是自己亲手挑的,鱼尾短款,精致好看也不暴露,披上件外衣就能出门。
她蹬着高跟鞋,牵着陆霄的手走在街道上,忍不住抿嘴笑:“哥哥,我们好像逃婚哦。”
“嗯?”陆霄挑眉看她,带着几分笑意,“逃到哪儿去?”
这小姑娘,一直有着丰富的奇思妙想,每每惹得他头疼,但他其实是喜欢这样的,也总是配合她玩一些cosplay。
姜谣想了想,调皮地咬了咬唇:“既然是逃婚,当然要去他们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婚礼是给自己看的,别人的目光并不重要,委屈自己更是不合适。
尽管提着长裙蹬着高跟鞋在外面跑,路人看过来的眼神的确像看逃婚的。
谁能知道呢,他们逃的就是自己的婚礼。
婚宴就在婚房的附近,他们干脆没有开车,直接走了回去。
房子是为了结婚买的,独栋小别墅,有阁楼有露台,还有一个小小庭院,架着一个秋千。
都是姜谣喜欢的。
姜谣刚走进院子,就欢快地扑到秋千上,在上面团成一团晃晃悠悠,暗示意味明显。
陆霄把门关好,大步走到她身后,轻轻把秋千推了起来。
“嗷呜!”姜谣心满意足地叫着,裙摆飞扬,整个人仿佛小姑娘一样,感觉年轻了好多岁。
“哥哥!”姜谣看向陆霄,一双眼中闪着几分水光,撒娇道,“你也上来好不好嘛!”
“好啊。”陆霄通常有求必应,轻轻在秋千上坐下,把姜谣整个一小团拢进怀里。
就像把猫猫抱在怀里一样。
姜谣忍不住把腿缠在了他的腰上,裙摆被风吹起,露出一片雪白的腿来。
姜谣咬唇,媚眼如丝地看向他,仿佛在渴求着什么。
陆霄弯唇笑,漫不经心地点了点自己的唇,诱哄道:“自己上来亲。”
“小气。”姜谣这般说着,还是控制不住地将唇凑上去,刚想咬他一口,陆霄就自然地将她的唇纳入自己的口中,反复吮吸。
陆霄眯眼看姜谣。
有句话说,不管什么样的女孩子,做新娘的时候都是最美的。
这句话似乎不错。
此时此刻的姜谣,难得的盛装打扮,从头到尾首饰叮叮当当一串,就如同一直在山野间的精灵此刻换上了宫装,看起来不太习惯,但却有种别致的美。
尤其是那饱满欲滴的唇,配着水灵清透的小鹿眼,那副天真无邪又懵懂的模样,说不想把她藏起来是假的。
陆霄亲着亲着,手就覆上了姜谣的手,把她带到了婚纱拉链上。
姜谣不解地睁开眼望着他。
陆霄从喉咙里沉沉吐出几个字:“自己拉开。”随后并没有给姜谣反驳的时间,又一次将她的唇纳入口中,把她的舌头吮吸到发麻。
姜谣艰难地回应着,一边顺着陆霄的意,有些羞耻地,缓缓把婚纱那条长长的拉链拉开。
雪白的身体近乎一览无遗地展露在陆霄眼前,但却牢牢遮着重点部位,她的腿缠在陆霄身上,身子团成一团,极尽妖娆和放肆。
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陆霄忍不住舔了舔牙齿,感觉到了秀色可餐的滋味。
哪怕已经细嚼慢咽过不知道多少次,他也还是忍不住,仿佛永远不知餍足。
姜谣向来放纵他的放肆,半躺在秋千上,盘好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散了半秋千架,鸦羽般的黑发与雪缎般的肌肤相映衬,颇为勾人。
她半闭上眼睛,羽睫轻颤,陆霄俯身在她眼上落下一个吻,换回的是姜谣的一声闷哼。
剩下的一些内容无法出现在晋江,只能由各位脑补一番了。
总而言之,这个婚礼部分很潦草,但是洞房部分,还是很满足的。
/
陆霄和姜谣的孩子,叫陆琢。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这个名字是姜谣亲自取的,随了陆霄的姓,取名权就归了姜谣,谁劝都不好使。
小陆琢是在十一月生的,跟他爸爸一样,也是天蝎座。
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姜谣在春天和陆霄出去春游,看见漫山遍野的桃树,在乡野间开得灼灼,大俗大雅,宜室宜家。
她就爱上了“灼”这个字,退而求其次,给孩子取名叫琢。
桃花灼灼,岁月雕琢。
她一直不是很喜欢孩子,但决定怀孕,却也是做好了好好养育孩子的准备的。
不管怎么样,姜谣会给孩子最好的,不会再让他感受自己那么久以来的迷茫和痛苦。
毕竟他有那么好的父亲,一定将来也会长成一个很好的人。
不一定要很优秀,但应当是被爱着,也能学会去爱人的。
陆琢小时候就很聪明,尤其是陆霄从小杂七杂八地教他,姜谣又在其他不要紧的方面对他无限纵容,很快,他就可以成功忽悠得姜谣一愣一愣的,只有在陆霄面前才服服帖帖。
不过也只是小时候调皮,在人家男孩子都进入青春期开始作妖的时候,陆琢反而沉静了下来,外表看着只是安静沉稳,内里却全是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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