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与她无关,没有必要说与她听,还有意隐瞒,根本就不想叫她知道?!
珍珠立在一旁,不知道王妃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
“王妃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宋宁轻哼一声,“我不是身体不舒服,我是心里不舒服!”
接着她看着珍珠道:“不要叫王爷知晓,我已知嘉成郡主失踪的事。”
我倒要看看他到底为何要瞒着自己!
说罢,一脸郁色的走了。
珍珠小心的跟着,“是,王妃放心。”
——
得知这两日宋宁待在府中并没有出门,温柔雪心道她的机会来了,她趁着谢祯不在,将自己好好捯饬了一番。
她身穿一袭晚烟霞紫绫子如意云纹衫,三千青丝半拢半散斜插着一支金丝镂空云纹步摇,脚蹬祥云锦缎靴,面容红润,双眸明亮,眉眼含春,盈盈一笑犹如天人。
谢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主,心里既悲且叹,她这一身装备还是他赏的,当初可把他心疼坏了。
温柔雪上前一步,一双眼暗含秋波,声细如蚊躬身施礼,“臣妾参见父皇。”
面对温柔雪,谢旸自然不能像面对宋宁一般随意,他端坐在椅上目光沉沉,“嗯,起来吧,祯祯怎的没同你一道来?”
温柔雪的笑容僵了一瞬,好好的提他做什么?
却还是轻声道:“大皇子近日来忙于公务,臣妾也时常见不到他人呢。”
谢衍“嗯”了声,不太明白温柔雪突然入宫是为什么,便问:“你来见朕所谓何事?”
自从他与宋宁成为闺蜜,对原书女主温柔雪便不大看中了,以至于现在见了她都觉着有些别扭,如此娇作姿态,实在不该是女主该有的啊。
温柔雪咬咬唇,很娇羞似的,“臣妾听闻父皇近日来创了不少佳作,一时心痒难耐,便想来瞻仰一番,不知父皇可否……”
“不可!”
谢旸扬声打断她。
他与宋宁一同创作的小说怎么能给她看呢,万一让她看到,知晓了自己其实是书中人物,指不定会掀起什么波澜。
况且他已经答应了宋宁,此书绝不外传,这可是等他们老了以后回忆用的,珍贵着呢。
也不知是哪个多嘴的奴婢将他写书的事给传了出去,谢旸沉了脸,“朕的佳作,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再说了,他可不想再次掉马,只一个谢衍就够他受的,到时候再加上男女主,那他就别想寿终正寝了。
温柔雪愣住了,自己不过是想看看他写的书罢了,不明白到底哪里惹了皇帝不快,怎么突然就冷了脸了?原来从未如此过啊。
她眼眸含水,泪珠欲掉不掉,“是臣妾僭越了,还请父皇责罚。”
谢旸瞧瞧她,在心里哇了一声,高手,这是高手啊!说哭就哭可还行?
他不想多做计较,也不想把人惹哭,他烦躁的摆摆手,示意她无事,不必介怀。
接着他收回手,揉了揉手腕处,手动码字真的好累,握着毛笔不仅写的慢,而且端着胳膊,肩膀也酸,手腕也疼,总觉得得浑身都不得劲,实在是有些坚持不住了。
温柔雪听罢一笑,将眼泪收了回去,眼尖的看到了他的动作,心里一喜,忘记了刚才的斥责,连忙绕过书案上前去,握住了谢旸的手腕。
谢旸吓了一跳想抽回手,没想到温柔雪抓的还挺紧。
一句放肆挂在嘴边,还未等出口,便感觉到了手腕处轻柔的力度,怪舒服的。
“父皇,可是手酸?让臣妾帮您揉揉吧。”温柔雪大着胆子一边揉,一便观察谢旸神色。
见他神色稍缓,放下心来。
谢旸有些享受的微眯起眼,嗯,有点得劲儿!
这手法比宫人还要好一些,他心想,不去给人做个足疗可惜了。
他这么想着,心来还挺想叫人打盆热水来,泡好了脚,好叫温柔给他按按,但他撇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明黄,没忘了自己的身份。
如今他是男子又是皇帝,而眼前这个算是他的儿媳,叫自己的儿媳给自己按摩实在有些……
谢旸咳了一下,抽回手,“好了,朕没事了。”
温柔雪的一双纤纤玉手僵在那里,明明刚才他还是一副享受的样子,怎么突然就变了?
她立刻慌乱的跪了下来,“父皇,可是臣妾弄疼您了?”
谢旸听着这话,心里一阵儿不舒服,这都哪跟哪啊,这女主今天怎么莫名其妙的。
他刚要说什么,外面便传谢祯来了。
温柔雪微微蹙眉,跪在这里十分尴尬,等会儿不知要怎么解释,好在谢旸摆摆手叫她站到一边去。
谢旸心里暗道谢祯来的正是时候。
谢祯大步流星的走来,似是有些惊讶温柔雪也在这里,看了她一眼,对皇上说:“儿臣参见皇上。”
谢旸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毫无铺垫直接问道:“祯祯啊,大齐皇帝跟朕要他们的嘉成郡主呢,这事可是跟你有关?”
谢旸这皇帝的当的两耳不闻窗外事,若不是大齐派了使者来,什么郡主还是公主的丢他地界上了,他恐怕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听闻丢了的嘉成郡主是大齐怀王的女儿,身份很是尊贵,这要是真找不见了可麻烦大了,更何况他还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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