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她要怎么答?
她怎么好意思答?
盛非凡干脆将人抱起坐在自己腿上,“对不起,我有点过头了,有没有伤到你?”
苏禾没敢看他的眼,头害羞的埋在他的脖间,也没撒谎,“很疼。”
盛非凡蹙眉,“对不起。”
苏禾真的觉得今晚已经算很疼了,虽然盛非凡一开始有努力照顾她的感受,今晚都这么疼,那第一次的时候,得疼成什么样?
苏禾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
苏禾小委屈的抱着他的脖子,“今晚都这么疼,第一次的时候,是不是得疼死?”
盛非凡怔了怔,“第一次你醉得连意识都没有,第二天下不了床倒是真的。”
苏禾猛地想起郭青青说的一夜情,头从他脖子间抬起,“郭青青说……”
一开口,苏禾觉得有点羞耻,但还是硬着头皮,“……是我跑到你房间去的?”
盛非凡睥着眼瞧她,眉头一挑,“酒店房间,我洗澡的时候你闯进来了,醉得一塌糊涂,扑上来抱着我就亲……”
苏禾睁着一双大眼愣愣的盯着他,一脸的震惊。
“我……你……你酒店房间不锁门的吗!”
盛非凡眸子半沉,声音跟着哑了,“是啊,那晚我怎么就没锁门呢。”
“……”苏禾惊得嘴都合不上,结结巴巴的,“你……我,你都知道我喝醉了怎么没推开我赶我出去!”
盛非凡低头碰她鼻尖,“那晚我也喝酒了……”
盛非凡到现在都记得,那晚她第一次,疼得身子都绷得僵了,嘶着声,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第二天,宿醉疯狂后的女人醒来,见到身边躺着的男人,掀开被子下床的时候,脚软得直接扑倒在地上。
那晚过后,两人谁也没联系谁,直到他在苏家被双方长辈逼着跟苏茵茵见面的时候,再一次见到她。
那时候,苏禾正好回苏家,两人一照面,彼此心里跟明镜似的,她只看了他一眼就转开视线,佯装跟他毫不相识的模样。
然后一周后,她开始疯狂追他。
苏禾没想到两人的第一次居然是狗血的一夜/情,还是在醉酒的情况下,多少觉得有些遗憾。
盛非凡眯眼亲她,亲着亲着两人的呼吸就又都重了。
“禾禾。”
他唤她。
苏禾靠在他身前,微喘着气,“嗯?”
他克制的问她,语调温柔,“还可以吗?”
“……”苏禾熨了熨发烫的嗓子,“还疼呢。”
她说完这句的下一秒,手娇软的抱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可……我也还是想……”
盛非凡眸色一暗,将她猛地翻了个身,浴缸的水溢出哗哗作响,伴着苏禾嘤咛一声喘息,旖旎继续。
男人的体力实在是好的不像话,苏禾觉得自己身体都要散架了,他却还能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将她翻过来拗过去的折腾,最后是怎么结束的,苏禾自己都模糊了。
她好像最后面彻底晕过去了。
就,挺丢脸的!
苏禾第二天是被饿醒的,前一晚她根本没吃什么东西,光顾着给他惊喜了,后面被他折腾得惨,中间几乎没停的时候,最后还晕过去了,早上五点多的时候,她的肚子就开始抗议,可是抵不过困意。
苏禾实在睁不开眼,忍着饿继续睡过去,等到外面传来轻微打扫卫生的响动时,苏禾顶不住了。
昨天支出去的人都回来了。
她只是轻轻一动,身后人就觉察到了,原本只是轻搭在她腰上的手,蓦的箍着收紧,将人直接拽到自己火热的怀里去。
没了衣料的阻隔,男人身上的气息浓烈,苏禾烫红了脸,却还是贪恋的往他怀抱深处拱了拱,眯着眼小声呢喃。
“我好饿。”
盛非凡垫在她脖子下的手往上揉了揉她的发,声音带有晨起的嘶哑。
“我让人给你送吃的上来,想吃什么?”
苏禾不动,只有细细哑哑的声音传来,“都可以……”
盛非凡松开她起身,挑过床尾吊着的一件浴袍裹身上,下床。
出房间的时候,他带门的声音很小,苏禾还是困得睁不开眼,艰难的忍着不适翻了个身,皱着眉头继续睡。
盛非凡下楼,吩咐厨房给苏禾做了一碗面,他没走,就坐厨房外面的餐椅上等着。
他本就生的好看,最肆意年轻的年纪,偏偏有着最令人生惧的手腕跟本事,他是所有人仰羡又忌惮的标本,极致的两个极端,融合在一起,偏偏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就是这样一个在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此时穿着纯白最居家的浴袍,就这样随意往那一坐,乖巧又禁欲。
微敞的浴袍领口里,隐约可见的红色抓痕,让人忍不住去想昨晚这里发生过的一切。
昨天苏禾将他们都悄悄支走了,还嘱咐谁都不许告诉盛非凡,就连一向忠于盛非凡的管家都没泄露半分。
面条煮好,是盛非凡亲自端上去的。
房间里,窗帘拉着,光线昏暗,他开了小灯,床头折出的光线正好照亮床上的光景,苏禾早已换了姿势,被子从她肩头滑落,露出白皙光滑的肩膀,以及,细白又长的腿。
被子只堪堪搭在她的腰间,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感,惹得盛非凡喉间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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