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正青不动,可杏花如何看的下去,忙是上前,一把将春大娘推来去,然后护在了景正青身前,“春大娘,你撒手!”
“好啊!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啊!”杏花爹娘都在,春大娘倒是没好向杏花动手,毕竟为了祈哥的病,她家如今还欠了杏花家好几两银子没还呢!
春大娘干嚎两句,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春娘,犬子的话,已是摆在这里了,我家和杏花家的婚事,是不会退的,你要多少银子,愿意平息了此事,尽管说。”正青他爹见着春大娘的胡搅蛮缠劲儿,也是下定了决心,绝对不和这种人攀亲家关系,只要能解决此事,便是花再多的银子,也是无妨。
春大娘闻言,干嚎声,顿止,她抬眼望了一眼正青爹,又望了一眼莲华,然后伸出了两个手指头,“你给我二十两,我就当这件事,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也太多了些吧!”正青娘闻言,顿是皱了皱眉,抱怨了起来,上前一步,正打算和春大娘评说一二,正青爹却是一把拦住了她。
“只要你肯立下字……”
春大娘见正青爹一副答应下来的模样,瞬间多伸出了一个手指,然后打断了正青爹的话,舔着脸道,“不,我刚刚说错了,要三十两,对!三十两!还有我们欠杏花家的那笔钱,也要一笔勾销。”
“春娘,你莫要欺人太甚。”杏花娘直气得浑身哆嗦,这些年来,他们家念着杏花和莲华交好,除了借出去的银子外,不知送了多少吃食和药材过去,没曾想,这一家子,竟都是白眼狼,当着是他们瞎了眼了,满腔真心,就这样喂了狗了。
“春娘,此事我不与你说道,让德子过来,若他的意思也是如此,那我们便是砸锅卖铁,也应了你。”杏花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忍住当场将春大娘揍上一场的冲动,他站起身来,走到景正青面前,将其一把拉了起来,然后望着春大娘,咬着牙,冲着其说道。
“呵呵,我的意思,就是我家德子的意思,只要们肯答应,我这两个条件,我就当我闺女是被狗咬了一口,平了此事,不然的话,便是闹个天翻地覆,我也要搅合你们两家不得清净。”对于杏花爹,春大娘还是有些怕的,她怯缩了两下,随即又挺直了腰杆,仰着头,往杏花爹方向前进了两步,逼得杏花爹后退了几步,这才一脸得意的,冲着都已是黑了脸的两家道。
“娘,算了吧!你别这样,这些年来,若非靠着杏花家的接济,我们只怕早已撑不到现在,你现在这么做,我们以后在村里可还怎么待下去啊!”
一旁的莲华,在众人的目光下,已是垂了头,她一脸怯怯的到了春大娘身边,然后拉了拉春大娘衣袖,似鼓起了最大的勇气,冲着春大娘劝说道。
春大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瞧着莲华怯弱模样,手指于莲华头上一下下戳了去,直戳了好几红印儿,“哼,都是些做着表面功夫的虚伪家伙,他们要是真心待你,还会舍不得这些银子,他们若是真心待你,怎么会捏着婚事不放,你个傻的,现在不多要点,你一个毁了名节的姑娘,以后可怎么活,难不成你想剪了头发,去庵堂里当姑子吗? ”
“只要杏花能够幸福,我便是去做姑子,也是欢喜的。”莲华偏了偏头,双眼噙着泪水望着杏花,嘴里虽是喃喃之语,可却仍足以让屋内人,尽数听了下去。
“要不……!”杏花一向是个心软的,瞧着莲华头上的红印,还有她刚刚的喃喃之语,瞬间便是软了心肠,拉了拉娘的衣袖,便是开口道。
只是其话音,才刚出,便听得满蝶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桐花,我把莫大娘给请过来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瞧见满蝶拉了一个婆子,喘着粗气,于门口出现,这婆子大伙儿还都认识,是住在林昌镇上的接生婆子,只这会儿,找这么个人过来,又是个什么意思。
众人心中疑惑不已,直往桐花方向望了过去。
桐花同样一脸莫名,却是拉了拉燕琛的衣袖,示意他说话,毕竟之前让满蝶去找莫大娘的,正是燕琛。
燕琛望着一时歇了声的屋内,手指‘吧嗒吧嗒’点了桌面上,神色淡然的扫过众人,然后见目光落了景正青身上,“景正青,你好生想想,昨晚之际,是否与莲华有着肌肤相亲?”
“大人,小生便是再说一遍,那也是昏醉入床后,便再无记忆,早上醒来之际,实不知莲华姑娘为何会衣裳不整睡在小生旁侧。”景正青闻言,顿是向燕琛鞠了一手,然后冲其回道,说罢之后,又是咬了咬牙,面上浮现出一抹羞红之色,“小生起身之后,亦是检查了一番,身上并无污秽之物,所以小生绝无。”
就在他出得屋子后,杏花愤然而走,他脑中空空之际,实想不出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所以便检查了一番。此事,当大庭之下,实不好说出口,可既然事情衣襟闹到了这么一步,他也只好忍着满心的难堪,见此事说了出来,
“莲华,你说呢?”燕琛闻言,面上并无半分波动,见视线转到了莲华身上。
“我先前之言,句句属实,还望大人明察。”莲华垂着头,倒是看不出脸上的神情来,她听得燕琛闻讯,沉默了一会儿,便是屈身跪下,冲燕琛方向俯身一拜,然后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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