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文静僵硬的点头,“那、那你和我一起吧。”
舒承无声笑了笑,“那还有劳斐小娘子带路。”
斐文静浑身不自在,总觉得周围全都有人在偷偷监视自己,走路都不顺畅了,“那、难你跟上。”
舒承点头,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紧张的模样,甚是有趣,微微靠近了些,小声道:“不要这么紧张,让人一看就怀疑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斐文静一听,更加紧张了,“会吗?”
“你别小看习武之人的观察力。”舒承说的一本正经。
倒是让斐文静信以为真,尽量让自己轻松下来,可是她越想要轻松,越不能放松。
反而看起来更加僵硬了。
“哈哈哈哈哈哈……”
走了一会,身后的舒承忽然笑出声来,爆发出一阵又一阵大笑声,都笑弯了腰。
斐文静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被这人骗了!
她停下脚步,“你骗我?”
舒承根本就止不住笑声,捂住肚子弯腰一直笑,只能用摆手来回答斐文静。然而这个回答比不答还让人生气。
“诶,诶,斐小娘子,你别生气啊,你别丢下我……”
舒承一边捂着肚子,一边追上去,眼看着斐文静越走越快,恨不得把他甩在身后,他终于止住了笑,快步跟上去,“我真没骗你,他的人真的在那边,我笑是因为你刚才走路的姿势太好笑了,真没有其他意思。”
斐文静哼了一声,根本不听他解释,竟然直接跑了起来。
舒承一愣,瞬间乐了。他觉得这斐小娘子是越来越有趣了,怪不得连堂堂大魏皇帝都丢下了朝堂,跑到这儿来纠缠。
萧潜能查他,他自然也能查萧潜,今日早上他出门的时候,萧潜的身份消息才送到他手上。这还是得益于,萧潜似乎根本就没有故意隐瞒,他的人查的时候似乎很顺畅,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这只能说明一个事情,那就是萧潜对于自己非常有信心,他一点都不担心曝光了自己的身份会带来什么不好的后果。
刚才和他的一番比试,他不清楚萧潜有没有保留,不过就他表现出来的实力已经可以和他不相上下了。如果他还隐藏了实力那就更加恐怖了。
更何况帝王最重要的并不是自身武力的高低,他登基不过三年,已经让大魏整体实力上了一个台阶。
所以他是一个有绝对实力的帝王。
想到这儿,舒承又乐了。
虽然他不能对萧潜怎么样,但是如今他后院起火,他一点也不介意去添一把火。
斐文静走到自己房间时,舒承刚刚追上,两人在门口僵持不下。
“斐小娘子说好了带我一起的。”
斐文静睨他一眼,“那是刚才的斐小娘子答应的,不是我。”
舒承看着她,“是吗?还有这说法?那刚才笑你的是刚才的舒承,又不是我,你不能生我的气啊。”
“你……”
斐文静手指指着他,又不知该说什么,反而气得自己不舒服。
舒承摇了摇头,“别气了,还跟着呢。”
斐文静收回手指,“你等我。”
说着转身进房间,“你干什么?”
“不是等你吗?”
“劳你在就在这儿等,你不会是想要进我的闺房吧?”
舒承的厚脸皮难得红了一回,“我又不知道这是你的闺房……”
斐文静冷哼一声,将房门关上。
舒承摸了摸鼻子,呢喃道:“也不至于这般冷漠吧?”
嘀咕了几句,靠着门框站着等斐文静。
斐文静换了一身衣服,刚才突如其来的雨让她衣服湿了一些。这会重新换上一身,才感觉到好受一些。
至于要和舒承一起做什么,其实她原本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只是谁知道萧潜的人竟然时时刻刻盯着自己,舒承说要陪她,她总不好说自己刚才是骗他的吧。所以只能硬着头皮找出一件正常的事情了。
她在屋里转了一圈,看到一旁放着的编了一半的五色线,目光亮了亮,拿上了篮子出去,“走吧。”
舒承自然能看到她手里提的篮子,好奇地看了一眼,只不过上面用一块蓝色的布遮住了,什么都看不见。
他忍不住心里的疑问,“你拿的是什么?”
斐文静弯唇轻轻一笑,“等会你就知道了。”
舒承忽然出现一股不妙的直觉,只是斐文静不说,他也不好擅自猜测。
万一猜错了,斐小娘子又要生气。
等到到了亭子,这里既可以看到雨,亭子前还用大水缸养了几尾鱼。
斐文静这才揭开篮子上盖着的布匹,露出来的是很多粗细不一的线,红色的,粉色的,紫色的,白色的,应有尽有。
“这是做什么?”舒承问。
斐文静看他一眼,拿出了一根没有编完的五色线交给他,“编五色线,这一条就交给你了。”
斐文静自己很不喜欢做这些事情,她是想着端午节的时候可以悄悄回一趟江东,给阿耶阿娘以及家中的仆人们亲自准备。
阿耶阿娘的自然是她亲手编,仆人的原本是打算让采莲一起编的,只不过刚才看到的时候忽然心生了恶作剧的念头,谁叫他刚才坑自己的。
舒承的脸色果然变了变,“你是说让我编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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