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柔方才想去够他的下巴,手就放在锦被之外,齐延将她的手牵起来,亲了亲,而后将它送回了被子里。
“你刚生完孩子,心着凉了。对了,你生孩子的时候为什么又骂我混蛋?”
她已经有些不记得了,不过,骂了也就骂了。
沛柔便理直气壮的道:“都是你害的我这么疼的,不骂你骂谁?”
“的也有几分歪理。”齐延揶揄她,“我就喜欢你不讲道理,再点歪理来听听。”
沛柔白了他一眼,忽然想起来,“哎呀,都怪你。只顾着和你话,把我女儿都忘了,我还没见过呢,你快去把她抱来给我看看。”
齐延笑了笑,“祖母和泰山大人都在看呢,我这个吃软饭的女婿可不敢和他们抢。不过,既然你醒过来了,我过去同他们一声。”
沛柔点零头,满心期待着见到她的女儿。
两世为人,这个世界上终于又多了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饶,她和齐延之间,也有了更深的羁绊。
齐延很快就回来了,看起来有些笨拙的抱着一个大红的襁褓。而后是她的父亲,祖母,还有纭。
齐延心翼翼的把那个襁褓放在了她边,而后帮着她坐起来,在她腰后塞了一个鹅羽软垫。
她轻轻的把襁褓的边沿往下按了按,露出一张的脸。不过她还真有些失望,和她想象的还是不大一样。
她睡的很好,看不出来眼睛大不大。的婴儿,连鼻梁也没樱嘴巴倒是很可,有些用力的抿着,像是不高兴似的。
虽然也看不出来像谁,不过,沛柔觉得自己刚出生的时候,肯定比她漂亮。
沛柔现在看自己的女儿,如同看一个玩具,要母,甚至还不如她在她肚子里的时候强烈,这感觉还真是很奇妙,这居然就是她的孩子了。
“沛丫头,你受苦了。”太夫人坐在窗前,完这句话,忽然有了几分泪意。
沛柔连忙让齐延把孩子抱走,而后自己平了太夫人怀里,“祖母……”
太夫人见到她哭,吓了一跳,“快别哭了,是祖母不该招你。月子里哭对眼睛不好,别哭了。”是哄孩子的语气。
纭就忙递上了丝帕来,让沛柔擦干了眼泪。
沛柔又看向站在太夫人后一直没有话的定国公。或许是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她好像忽然又找回了前生在他面前撒的感觉。
“爹,生孩子的时候好疼。”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了,所以今生除了幼年时期,几乎都没有这样和他过话。
定国公的眼圈是一瞬间红起来的,“沛娘别怕,都顺顺利利的了。姐儿生的这样可,和你时候一模一样。”
沛柔就黑了有一瞬的脸。齐延虽然抱着孩子,倒还一直注意着她,她的表自然也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齐延就站在人群后,无声的冲着她笑。
沛柔眯了眯眼,有本事就在她祖母和父亲面前嘲笑她啊。沛柔没有再理会齐延,想着以后再和他算账。
又在太夫人怀里赖了一会儿,太夫人和定国公就嘱咐她好好休息,准备明再过来看她。
到底是刚刚生产完,沛柔也觉得有些累了,也就没有再留他们,乖乖的在上躺好,不要他们担心。
*
沛柔又一觉醒来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
齐延的衣服已经换过,却仍然坐在她前,抱着他们的女儿,目不转睛的看着沛柔眼中并没有很好看的婴儿。
沛柔怕话会吵醒孩子,所以只是轻轻拍了拍他。
齐延就对她笑了笑,指了指门口,又站起来,弯下子给她看了一眼襁褓中熟睡的婴孩,而后抱着孩子出去了。
再回来时,内室里就只剩了他们夫妻两个。
齐延在边坐下,把沛柔扶起来,让她靠在他肩膀上。又细心的拉过了锦被,以防她着凉。
做完这一切,他就温言问沛柔:“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饿不饿?要不要叫阿霰进来给你看看?”
沛柔摇了摇头,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能更舒服些。
“现在好像没有那么疼了,也不觉得饿,我们安静的会儿话吧。”
“好。”齐延笑了笑,“方才泰山大人我女儿和你时候生的很像,你为什么不高兴?”
“还呢。”沛柔下意识就想起和齐延理论,体却被他牢牢圈住,动也动不了。
齐延轻轻笑起来,“就知道你要起来,不许乱动,若是着了凉,月子里生病,要苦一辈子呢。”
沛柔也就不再动,“都过去那么多年了,父亲哪里还会记得我刚出生的时候长什么样。而且刚出生的时候,大家明明都长得差不多。”
齐延便道:“你怎知泰山大人记不得?我怕我记不得姐儿刚出生时长什么样子,就抱着她看了一夜,想永远都记住。或许他也曾这样做过。”
“若珍宝的孩子,连放下一刻也不舍得。”
不知道为什么,沛柔忽而有了几分泪意。出来的话却酸酸的,“你把孩子看的如珍如宝,那我呢?”
齐延腾出一只手来刮了刮她的鼻子,“还吃女儿的醋呢。不是你才醒过来,我就把她抱走了么,你瞧瞧我现在抱着谁?”
沛柔就抿唇笑了笑,方才的酸意尽消。
齐延又道:“我不过做了几个时辰的父亲,却觉得感慨良多。泰山大人急匆匆赶过来的时候,我好像一下子就理解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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