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娘的马车的确比她如今的要宽敞,齐延毕竟只是五品官,她是五品官的妻子,出行时也就不能像从前一样高调。
上了马车,沛柔四处打量了一下,就笑着打趣瑜娘。
“如今也学起勋贵人家的做派了,光这一辆马车装饰完毕,便要有个百金之数吧。”
这辆马车比瑜娘从前所衬就华丽的多了,靠垫车帘是蜀锦所制,车上的机则是紫檀木雕花镶螺钿的,都是极名贵之物。
瑜娘就抱怨,“还不是你那个好表哥。这都是他一早安排好的,我本来也不想这么奢侈,只是他一片好心,我也不好意思什么。”
沛柔就笑着嗔她,“这是和我抱怨呢,还是炫耀啊?”
她拈起一块桃酥,“连车上的茶水点心都给你准备好了,这样周到,你若是还抱怨,可真是有几分没良心。”
她想尝尝这桃酥,送到嘴边,先闻见了味道,却没由来的一阵恶心。
瑜娘正想反驳她,见她捂着口很是难受的样子,就先喊车夫将马车停在了路旁。
“这是怎么了?好端赌怎么恶心起来,回去该叫大夫看看才是。”
沛柔已经恢复过来,摆了摆手,“没什么,只是早上吃的有些油腻了,所以才难受,不碍事的。”
又道:“或许是我坐惯了那马车,享不了这福。”
瑜娘就嗔她,“脸色都白成了这样,还要和人过不去,你平时和齐元放话也是这样不成?”
“我看啊,也别去什么花市了,那里什么时候不能去,还是回去先找个大夫看看。”
前生她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只是那时候都没有在意,今生她和几个嫂子都相处的好,她们有娠时有什么症状她也都清楚。
此时见自己也成了这样,心中也隐隐有了预福见瑜娘这样,她也就没有坚持,调头先回了家。
只是她们才进了家门,就见茵陈急急忙忙跑了出来。
“乡君,奴婢正在找您呢。万府来了人报信三姑要生了。”
沛柔听,哪里还姑上找大夫先给自己看诊,立刻就拉着瑜娘往门外走,要上马车去万府。
海柔毕竟是瑜娘的嫂子,她当然也很担心。见沛柔似乎又没事了,也就没有拦着她。纭却不放心沛柔,跟着一起去了万府。
从这边到万家,坐马车要半个时辰。沛柔知道前生海柔的结局,实在是等不得了,也顾不得体不适,到底还是骑了马过去。
若是今生海柔还是落了那样的结局,那她为她做了那么多,又有什么意义。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陪着她,她一定要在她边。
进了万府的门,瑜娘带着她直接往海柔住的院子去。只是稍稍走近了,就听见了海柔的惨叫声。
万长风和他母亲钱氏都在院子里,俱是一脸的焦急。
沛柔也顾不得礼仪了,只是随意的行过了礼,就上前去问钱氏,“伯母,我三姐姐她怎么样了?”
钱氏也没顾上和难得回来的女儿寒暄。
“早上用了早膳就嚷着不舒服,到上躺了躺,再起来就破了水,是要生了。”
“你们也不用着急,总归妇人生孩子都是这样,海娘又是头胎,都坐下来歇歇吧。”
她虽然是这样,可看起来却好像比沛柔还焦急些。在正厅里也坐不住,时而要站起来看看产房的方向。
万长风更是急的抓耳挠腮的,恨不得自己去替海柔疼一般。
沛柔就走了片刻的神,也不知道她生孩子的时候,齐延又会如何。这样想着,她就不自觉的把手放在了腹上。
也是海柔的惨叫声把她唤回来的。她像是知道了沛柔也在这里,居然还喊了一声沛柔的名字。
这下沛柔更是坐不住,隔着产房的门和海柔话,“三姐姐,我在这里,你别害怕,好好把孩子生下来。”
可在这样的疼痛面前,话语实在是没有力量,海柔的痛呼声一声高过一声,沛柔实在忍不住,只好先回去找钱氏。
“伯母,三姐姐没生过孩子,只怕现在是又痛又怕。我也知道规矩,我不好随意进去,但我实在是担心她,您就让我进去看看吧。”
这里毕竟是万府,海柔是钱氏的儿媳妇。
虽然她和钱氏相熟,知道她不是那样刻薄的人,可该尽的礼数还是要尽到,不然将来难做饶是海柔。
钱氏就担忧地道:“海娘这样我也实在是不放心。给亲家母带了信,她也迟迟不过来。你既然想进去便进去吧,我们家也没那么多讲究。”
“只是我瞧你脸色也不好,产房毕竟糟污,你若是觉得不舒服,就早些出来。”
常氏今生对海柔居然冷漠到了这个地步么?连她生孩子这样大的事都没准备过来。
沛柔也顾不得多想,转就准备进产房,却被万长风拦下了。
“五妹,这次就麻烦你了。若不是海娘她不肯让我进去,我是早就要进去看她的了。你进去以后就同她,让她别害怕,我会一直在这里守着的。”
一直以来,万长风给她的印象都是很理,很冷静的。毕竟是要带兵打仗的人,遇事是绝不能慌乱的。可今妻在生死关头,他也不由得露出了些焦急来。
沛柔就点零头,“三姐夫放心,三姐姐她一定会母子平安的。”
和万长风完话,她就匆匆进了产房的门。屋里有两个接生嬷嬷,并逢和遇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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