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柔笑了好一会儿,才道:“方才这话说的不错,我祖母曾经也这样评价过,娶一个贤妻,对男人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她捧起他的脸,“哎呀,我们齐四郎怎么这样幸运遇上了我,生的美若天仙不说,还聪慧贤淑,真真是运气好。”
齐延的笑容更盛,伸出手扶住她的头,将她带过来迎上了自己的唇。
她的唇一如既往的柔软,叫他很容易就沉溺了进去。
这一次他没有闭眼,睁开眼睛看着昏暗光线之下的她。她是闭着眼睛的,看起来也很投入,或许是察觉到了他的不专心,她将自己的唇瓣又往前送了送。
齐延的手已经游弋到了她白皙柔嫩如羊脂暖玉的背上,一用力,让她整个身子都贴到了他身上。她身上好像哪里都是软的,和他一点也不一样。
他在这时候,忽然找回了当年他也还是个人事不知的少年时,第一次面对着她的感受。
他放开了她,她却有了几分迷糊,眼中有水气,眼角眉梢都是情意,隐隐含着他莫名停下来的怨怪。
他只是想和她说一句话而已,“年前或是年后,我带你去大兴见我祖父吧,叫他也见见我的好妻子。”
趁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又吻了上去。
第302章 莽撞
第二齐延是当值的,睡不了几个时辰就又要进宫去了。他这阵子也太累了些,连着几夜都没有睡好了。
不过他们很快就要搬出去了,想到这里,沛柔就又高兴了起来。
昨夜养颐堂出事,沛柔心里记挂着织夏,也没想着怎么收场,可齐延却已经派人往各房各院都通知过了,只是何氏忽然得了会过饶恶疾,今都不必去请安了。
如今诚毅侯府是他们四房势大。
三皇子造反那一想必动静不会,燕京城里的勋贵官员夜里都竖着耳朵听着的。他们又是在三皇子事败之后才高高兴心回来的,想也知道齐延是又做了什么的。
来何氏做人做成这样也实在是很悲哀,这满府的人名义上都是她的儿孙,却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帮衬她的。
就连原来依附她的三房,常氏也因为何霓云的事不再与她亲密往来了。
侯夫人和大房忙着世子的事,也没空来管沛柔,她若是想,其实也可以什么都不管不关在这府里过的很自在。
可她当然还是想有她和齐延两个饶家的。
如今已经是腊月二十一了,也不知道那边的宅子全交给齐延打理,能打理成什么样子。
沛柔梳洗完毕,先去看了看织夏。见她已经清醒了,就嘱咐她好好休息,先往常氏住的恪德堂去了。
看见沛柔过来,恪德堂里的仆妇显然有几分惊讶。
很快就有常氏边一个叫蕊儿的大丫鬟迎出来,笑着扶了沛柔,道:“乡君难得过来,我们家三正在堂屋里,奴婢引您过去。”
沛柔就抽回了手,“蕊儿姑娘不必这样客气,我既不是有了子,又不是生了重病,哪里就用得着人扶着了。”
蕊儿就笑了笑,故意露出了几分谄媚来,“乡君生的如仙下凡一般,奴婢没有福气,不能常常服侍乡君。”
“好不容易乡君来了一趟恪德堂,奴婢有机会服侍,自然是要殷勤一些了。”
常氏舌灿莲花,她边的丫鬟也不遑多让,沛柔前生已经领教过了。不过她今来是有正事,也没时间和她在这里多废话。
今头有些大,沛柔一进了常氏的正房,一时倒有些看不清楚。
等她终于恢复了视力,却见常氏坐在正厅的太师椅上,而何霓云跪在她跟前,奉上了一盏茶。
常氏一见了沛柔便笑着站了起来,左手随意一摆,便把何霓云奉上的茶掀翻了。茶水全都一下子倾倒在了何霓云的面颊和衣服上。
幸而那茶水并不太烫,何霓云并没有被烫伤。可她也足够狼狈了,有茶叶沾在她的面颊上,茶水顺着她的脸颊汇聚到她巧的下巴,而后滴落下来。
若是平常,常氏这样也就罢了。可何霓云如今已经有了五个月的孕了。以她今生做的恶事,其实倒也不至于被常氏如此对待。
常氏只做未觉,要和沛柔打招呼。
沛柔却转而对何霓云边的丫鬟道:“冬衣裳穿的厚,人也就没平里灵活。”
“三嫂只是一时失手,还不快扶何姨娘起来去换衣服,毕竟是怀着孩子的人,若是着凉了可不好。”
常氏面上有一闪而过的恚怒,没有理会何霓云主仆,笑着对沛柔道:“乡君今怎么想起来恪德堂坐坐,蕊儿,还不上好茶来。”
沛柔便笑吟吟的先在她旁的太师椅上坐下,“自我进了门,也有差不多八个月了,若是和何姨娘一样一进门就能有喜,如今都到了快生产的时候了。”
“可这样长的时间,我却还没怎么来恪德堂和嫂子话,我是做弟媳的,实在是有些失礼了。”
常氏一时摸不准她的意思,就望了正走在回廊上的何霓云一眼。
“乡君总不会还羡慕她吧?从前她在家里对四弟是如何献媚的,难道乡君已忘了,还替她起话来?”
蕊儿很快奉上一盏茶,沛柔掀了盖碗,只是撇着浮叶,却并不喝。
“她腹中怀的毕竟是姓齐的子孙,将来也要唤三嫂一声‘娘’。总不能还没出生,便坏了与三嫂的母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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