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正的给身着华服、头戴珠冠的女子行礼:“母后,您找我?”
虽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华星洲每次面见天帝天后时却从未荒废过礼节,这是他从小被严格要求的。
“嗯。”天后示意他起身,温声问,“近来总算没有战事了,洲儿每天都在做什么?”
“孩儿每日照常读书练功,不敢荒废懈怠。”华星洲说的是实话。他对自己的要求依然严格,只在完成任务后的休息时间会陪许夕出去游玩一番,或是做一些……亲密的事情。
想起昨夜种种,华星洲抿起嘴唇,耳根微微发热,眼神变的分外柔和。
天后将他的细微神色尽收眼底,眸色变冷,脸上却露出温和的笑意:“我是最放心你的。只是一直在屋里闷着也不好,我们母子也许久没有好好说说话了,中午就在我这一起用膳吧。”
华星洲抬头,微微惊讶的看向天后。
记忆里,他的母后很少说这种话。
她和父帝一样,总是怕他不够独立,不够优秀,他几岁的时候,就被要求每天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并且吃饭的时间都是被严格控制好的,以免耽误课业。
这好像是为数不多的一两次,她主动提出陪他一起吃饭。
虽然有些放心不下许夕,但能有一个和母亲接近、沟通的机会,华星洲心里很高兴,想着一顿饭也耽误不了多久,于是笑着应下了。
时间还早,天后命人去准备午膳,然后拉着华星洲坐下来,微笑着和他说起了话。
——
华星洲走后,许夕睡了不到一刻钟,便猛的睁开了眼睛。
无他,只是感受到了一股强大至极的威压笼罩了整个住处。这是华星洲的地盘,天界中不会有人敢在这里放肆,那么唯一可能的来者,就只有……
许夕眸中一片清明,缓缓坐起身,整理好衣物,向外走去。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发现的,但事已至此,倒也不至于慌乱,只是心中有了准备。看来华星洲也是被故意支走的,短时间内恐怕是赶不回来了。
到了外间,许夕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天帝,以及他身后的诸位天兵天将。
天帝目光沉沉的打量着这只狐妖。
能将他儿子迷的七荤八素、做下这般荒唐事的,果然不是寻常的妖怪。能化形不说,此时直面他,竟还能不露声色,保持一副沉稳冷静的模样。
许夕点头:“见过陛下。”
他一个妖物,在九天之上、堂堂天帝面前,不诚惶诚恐的跪拜臣服便也罢了,竟连腰都不弯一下,简直敷衍到狂妄,让诸多天将好生开了眼界,个个震惊的看着他。
天帝倒是无所谓,毕竟一只妖狐在他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拿下。”
许夕没有试图反抗或逃跑,这具身体妖力薄弱,根本没有一丝逃脱的可能,他一动不动,任由两名天将拧住他的双臂,将他按跪在地上。
天帝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目光冰冷:“你接近我儿,到底有何目的?”
“没有目的。”许夕说,“殿下仁慈,不忍看我在妖界自生自灭,于是将我救了出来。我没有恶意,留在殿下身边,只是想报答他罢了。”
“报答他?”天帝冷笑一声,“用你那腌臜的身子报答他?”
他已经看到了这只狐妖脖子上的痕迹,一想到自己那好儿子和这只妖物都做过什么,他心里就愤怒恶心的不行。
华星洲是他寄予了最大期望的儿子,除了那一次战败,他这个儿子从未犯过一次错,特别是上次立下的千古功绩,他更是分外满意的。
可谁知,这个没犯过错的儿子,一旦出格,就给他犯下这么大一件事!
在听瑶姬说了事情始末后,他简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儿子做出的事!
天界战神,天族的守护神,背地里竟和最低贱肮脏的妖物滚上了床,让他怎么可能忍受!?
刚听到消息后,他气的几乎站立不稳,恨不得立刻将那孽子押过来,再将那妖物亲手斩杀在他眼前。还是天后劝住了他。
“洲儿向来理智聪慧,犯下这等大错,绝不可能只是简单的被那狐妖施术迷惑。”她冷静道,“他定是对那狐妖动了真情。”
“动了真情?对一只妖物?”天帝低吼,“他还记不记得自己的身份?我真是生了个畜生!!”
“行了,光生气有什么用?”天后皱眉,“洲儿的脾气我知道,看起来温顺,其实倔的很。他认定的人,我们恐怕也动不了。”
“那怎么办?”天帝怒极,“就这么由着他乱来,成为天界最大的耻辱!?”
“怎么可能。”比起盛怒的丈夫,天后的神色一直淡淡的,好像一丝火气也无,可眉眼间却有一种慑人的冰冷,“洲儿这次做的确实太没分寸了。我们必须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终身不敢再犯同样的错误。”
——
“多吃点,这菜合不合你的胃口?”天后夹了一些菜,放在华星洲碗里。
“谢谢母后。”华星洲笑着接了,给天后也夹了一些菜,“很好吃。”
其实他不喜欢吃酸口的,阿云和他相处了这段时日,已经把他的喜好都摸透了。可天后刚刚给他夹的,却是酸笋。
可华星洲心里依旧很高兴,甚至很珍惜的将那酸笋一点不剩的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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