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们葡萄牙放哪了?
克里斯蒂亚诺抱着手臂,幽幽地嘲讽道:“你和斯科皮进十个是指你看着斯科皮进十个?”
鲁尼摆了摆手,理直气壮:“就算那样我们俩加起来也是进了十个。”
“那福斯特(英格兰门将)和斯科皮也是加起来总共进了十个球。”
“…你们俩给我等一下。”
斯科皮忍无可忍,抬起手阻止了他们两个继续下去:“为什么是以我能进十个球为前提的?你们俩是还没醒吗?”
在做什么梦?
克里斯蒂亚诺猛地噎了一下,抬头看了他一眼却沉默了下来:“…”他只是在找一个“原谅斯科皮”的机会,能让自己显地不那么突兀与刻意。
只不过他不管说什么都好像很刻意,还不如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虽然好像斯科皮根本没有在意过…他还是像往常一样,这让他心中稍稍有一点迷惑。
他的举动或许是喜欢他?他到底喜不喜欢他?为什么他能够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能表现得像是他并没有这种意思一样。
明明他能够感觉地到,他对自己是不一样的、是特殊的。
没有人发现他那点小心思。
室内他的队友依旧在有说有笑地打闹,又或者表达表达自己对鲁尼的关心。差点没给他整个花圈摆在病床上,双手合十念圣经祈祷。
当然,玩归玩闹归闹,小胖和队里所有人的的关系基本上都不错,是大英帝国当之无愧的交际花。大家还是都挺希望他快点好起来的。
不久,他们就陆陆续续开车离开了医院。
而要一起回家的斯科皮和克里斯蒂亚诺也被弗格森在停车场叫住,指使克里斯蒂亚诺开车跟在自己后面去他家做客:“我难得下一回厨,让你们好好尝尝我的厨艺。”
因为没有通知,所以弗格森家里并没有提前准备材料。
准备虽然有些不充分,但他们的运气还不错。附近的街坊邻居恰好送了些做多了的配菜来分享给他们。
社区内附近住着的几乎都是曼联球迷,对弗格森非常爱戴,平时总是送这送那的。
于是弗格森叫凯茜先去挑几条鱼,他趁着这段时间料理一下街坊送来的配菜,让它们变得更加好吃。
屋内的食物味道稍微有些呛人。
隔壁的施工声还在哐当哐当地响个不停,一打开窗户就铺天盖地地涌进来大片灰尘。
弗格森刚刚打开窗户打算透透气就立马又拉上了窗。
他一边低声咒骂一边拿起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脸:“该死的这些家伙从两个月之前就没有停过,也不知道到底在装修些什么东西。前段时间还把地上的土全部挖了出来,又重新填回去,狗娘养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干什么。连土都要换一遍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就因为这个烦人的施工,他和隔壁的鲁尼最近白天都很少在家里呆着。
估计现在躺进了医院的瓦扎可能还有些庆幸终于自己摆脱了噪音,在单人间病房获得了一片宁静。
弗格森骂骂咧咧地发誓,等新邻居搬来,他一定要在他乔迁的第一天就上门把他骂的狗血淋头。
斯科皮抬起手掩在唇边,轻声咳嗽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认为现在还不是告诉弗格森他就是他的新邻居的好时机。他最好闭口缄默,假装自己就是个单纯来蹭饭的小球员。
英国很多男人都喜欢自己下厨,弗格森也不例外。
为了不让两个小朋友久等,他拿了些威尔士兔子和土豆泥先端到了他们面前,让他们先尝尝,垫垫肚子。
凯茜回来地很快,她买了几条处理好的沙丁鱼还有一条小鳗鱼,还有不少的鸡肉。
蔬菜买的不太多,就是买了些洋葱和土豆。
坦白说看到这些菜斯科皮就已经有点想跑了。
英国虽然是海国,但是英国人远没有日本人那样会做鱼。如果是传统菜式的话,沙丁鱼多半是仰望星空派的材料,而鳗鱼…别是鳗鱼冻吧?
还有道让他畏惧的菜肴,哈吉斯。这道菜是苏格兰的国菜,弗格森极有可能把这道菜端上来…那可千万不要。比起哈吉斯这种用羊的内脏做的菜肴来说,仰望星空和鳗鱼冻还算得上是不错…他看着眼前同样让人一言难尽,加了麦芽酒、奶酪、胡椒、辣椒粉、伍斯特郡酱的、味道奇怪的、其实是吐司的威尔士兔子理智地选择了垂下头,沉默地盯着地板砖一言不发。
弗格森也对妻子买回了鳗鱼有些意外,他并没有打算要做鳗鱼冻,那东西做起来还有点麻烦,还要废不短的时间。
谁知道凯茜给他使了个眼色,凑过来小声说道:“报纸上经常报道斯科皮和大卫去那家东伦敦的餐厅,他肯定也喜欢吃这个。”
虽然他们都不喜欢吃这玩意儿,但是可以给斯科皮做一点。
提起大卫·贝克汉姆让弗格森稍微有点不高兴。
不过妻子的话却让他得非常有道理。俗话说近朱者赤,没准斯科皮有个和大卫·贝克汉姆一样的味蕾。
于是他点了点头,开始处理食材。同时开始盘算着怎么让斯科皮改掉从贝克汉姆那里学到的陋习。
克里斯蒂亚诺也不太想动桌上的威尔士兔子,这东西说甜也甜、说咸也咸、还放了芥末,简直就是“奇怪”二字的浓缩混合产品。每次都是吉格斯会把这东西吃得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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