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这条裙子无论是穿在哈格里斯夫身上还是穿在费迪南德身上都行,罗纳尔多先生都能毫不客气地报以笑声。
他们只是刚刚赢了球,一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只会让气氛更high,更能缓解他们被密集赛程压得喘不过气来的紧张情绪,安抚他们绷紧的神经。
但是斯科皮不行。
这样的恶作剧他们之前不是没有做过类似的。
以前就干过把队友裤子缝起来让他根本穿不上裤子的事。
唯独针对斯科皮的恶作剧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我才不看你穿,这种事情不行就是不行。”
阿兰耸耸肩,没想过克里斯蒂亚诺的反应能有这么大。
不过他本来也就没打算让斯科皮穿成这样回去,玩笑归玩笑,这种事情大家队内笑笑就算了,不可能让别人知道。
阿兰从沙发垫下翻出早就藏好的塑料袋,扬了扬下巴:“备用的裤子。”
小小罗的表情这才算是稍微有些缓和,点了点头:“下次别这样了,恶作剧挺过分的。”
加里·内维尔坐在沙发上遮着嘴都快要笑岔气了。
感情您也知道过分?
以前仗着爵爷的宠爱在更衣室里到处作恶的难道不是你和鲁尼?
鲁尼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他把斯科皮又拉回更衣室,不由地抬起胳膊揽住了费迪南德:“这一波我们亏大了,绞尽脑汁想了这么个方案,结果斯科皮穿着这条裙子不仅是只被罗尼一个人看到了,还被他反过来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教育了一遍,亏大了,他把好处全捞着了以后还扮好人。”
阿兰插话进来:“我记得斯科皮没有葡萄牙血统吧?”
鲁尼瞥了他一眼:“没有,户口本是英国的,斯科皮祖上也就是英三岛来回混血,我之前专门查过。”
费迪南德举起手:“我坦白,上一个我见到的,被克里斯照顾的这么好的人还是他前女友。”
鲁尼摇了摇头:“没有,当然没有。女朋友也不可能有这待遇,今天场上那一球我看的清清楚楚。罗尼在那个地方射门轻车熟路,抬脚就能进,就是个必进球。结果二话没说直接送到斯科皮脚底下,是我我肯定干不出来这种事。”
阿兰也忍不住倒苦水:“之前把我裤子剪了的,是你们俩吧?那回我坐在更衣室里没办法出去,硬是被爵爷当成了旷工,罚了我半个月工资。也没见他这么义愤填膺,这双标也太夸张了。”
“行了,嘀嘀咕咕什么呢。”
大内从身后抬起腿踢了他们仨的屁股一脚:“这不挺好的吗?爵爷喜欢罗尼,斯科皮和他关系好就有更多上场机会,英格兰左路有救了。”
鲁尼捂着屁股:“跟我关系好也有上场机会啊。”
有个锤子。
你和队里所有人关系都好。
和他关系相当不错·阿兰瞪了他一眼:“有一说一,斯科皮要是穿着裙子拉着我手臂撒娇,我也得出来骂你们一顿。”
“那不是应该先感谢我们吗?”
“私底下感谢。”阿兰耸耸肩:“顺便一提,除了《太阳报》记者,没人想看你穿裙子,瓦扎。”
*
酒精这种东西,麻痹人是循序渐进。
被人体吸收总要有点时间间隔。
朗姆的酒精酒精浓度高,等克里斯蒂亚诺拉着斯科皮回到更衣室,酒精就几乎已经攻占了小脑,让斯科皮两步一晃,根本站不稳。
更别说他能不能自己穿上这条长裤。
该死的阿兰不知道短裤更好穿吗?
小小罗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把他身上的裙子先脱下来,而是直接给他套上裤子。
仅仅是这样的过程就已经足够艰难了,更不要说把裙子从他身上扒下来。
斯科皮眨着一双眼睛看着他,看起来乖巧,完全不像是穿裤子过程中双腿乱蹬,就是不乖乖听话的样子。
罗纳尔多先生揉着自己的腰侧,刚刚可算是被结结实实踹了一脚,他疼地呲牙咧嘴又没办法说什么。
只想着快点把他带回家。
但是回到家不代表着麻烦的终结…刚刚领着斯科皮走进家门,关上门,克里斯蒂亚诺就被来自身后的力道直接压在墙上:“斯科皮?”
这家伙估计擒拿技巧也没少学,一手按着他两手的手腕,另一只手臂压在他的肩部,膝盖强势地顶在他的腿,让他瞬间就动弹不得。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开灯,在黑暗中,在一片寂静中感官就像是被无限扩大了一样。
带着酒气的温热吐息仿佛能够染湿他的耳垂一样,让克里斯蒂亚诺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身体。
很快就有什么东西真正染湿了他的耳垂。
温热而濡湿的东西凑了上来,应该是他的舌,像是品尝法菜那样慢条斯理地舔了舔他的耳垂,又小心翼翼地用牙齿磕了磕他耳垂上他送给他的那对钻石耳钉。
克里斯蒂亚诺肩周用力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却被他压着根本没办法反抗。
他的大脑疯狂地发出警报,知道再这样下去的后果可能不妙。
但是身体反应却有些迟钝。
甚至莫名其妙,就像是心底有两个声音在争吵:“你不是gay啊,快推开他!”
“反正推也推不开,就先看看他想做什么吧…反正斯科皮也不是gay,毕竟是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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