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他的手,忍不住因为他的反应勾起唇笑了笑:“克里斯…”他的眼睛可真好看。
他都看的有点饿了,想吃蜂蜜苹果之类的东西。
一口咬下去是满口的清甜,咬到果皮和果肉,口腔就会被的清新和酸涩填满。
“你感觉好点了吗?”
克里斯蒂亚诺眉头轻蹙,有点担心他的状况。
“还行?”
斯科皮松开反握住克里斯蒂亚诺的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随口回答道。
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撑死了再喝一杯,他就躺沙发上装睡。
他觉得自己并没有醉,脑袋好像还是清醒的,但又好像时不时地变得生了锈,根本转动不起来。
克里斯蒂亚诺松了口气。
看起来还像是有点神智。
不过他当然不是在担心他,他只是在苦恼如果他喝得不醒人事倒是遭殃的肯定是作为室友的自己。
对,当然不是担心他。他刚来曼联的时候也没少被恶作剧折腾过,斯科皮务必要过了这一关才行。
说话的功夫,英格兰小分队已经派遣了先遣号阿兰,拎着斯科皮刚刚没喝完的那瓶朗姆酒凑了过来。
见他虽然脸红眼睛红,却好像摊在沙发上还有些神智,就教训道:“谁喝朗姆是像你那样一口干的?”
虽然他们确实是想灌醉他来着,但是正常人几乎都会兑着别的饮料喝,如果是这么高的度数还加了冰,就会一点点慢慢喝掉,品尝朗姆的浓郁酒香。
但是他嘴上说着,手上可没闲着,随手就拿起了他的杯子,往里面倒了大半杯零度可乐,又加了四分之一左右的朗姆,再装作不经意地放在他面前桌上:“要玩游戏吗?我们正准备赌牌。或者玩一玩中国赌博?你玩过中国赌博吗?”
阿兰眨了眨眼。
他们很少玩中国赌博,因为赢概率很低,而且没有规则可循。
这个游戏据说是中国的游戏,游戏规则是在80个汉字里下注,猜能抽倒哪20个字,一个人有10次下注机会。
猜不中一半就接受惩罚。
鲁尼认为玩这种概率低,而且他们可以出老千的游戏已经比“牙医椅子秀”(这是一种把人绑在椅子上,直接往他嘴里灌酒的操作。发明人正是鲁尼瓦扎外号的来源——加斯科因。)这种臭名昭着的游戏好多了。
斯科皮应该感谢他们没那么做。
英格兰国家队一群老赌鬼哪怕是成天输,一听到要赌也立马两眼放光冲了过来。
游戏很快就开始。
在他们出老千前提下,斯科皮的运气也没有因为代言了那款名叫“幸运”的香水而有所好转。他一个都没猜中。
面对他们不怀好意的笑容,斯科皮有些头痛:“惩罚是什么?”
他指了指面前的可乐兑朗姆:“把这一杯喝干净吗?”
鲁尼点了点头,同时伸出了手指比了个二:“但是你得接受两个惩罚,因为这么多汉字,你一个都没有猜中。”
Fine.反正他现在就算是做什么反抗也起不了作用了,还不如赶紧喝了这杯就躺尸。
他端起杯子将这杯混合饮料一饮而尽。
这次喝的没有那么辣,两者混在一起反而为可乐灌注了一种清爽的感觉。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喝下去之后没有那种醉酒独有的飘飘然的感觉,斯科皮扶着额头按了按:“好了,还有什么惩罚。”
总不会让他再喝一杯吧?
他拿起一旁的抱枕向后一靠就躺在沙发上,打算干脆就这么睡过去。
阿兰晃了晃手中的蓝光碟:“拿来了咒怨,你把这个看完怎么样?”
斯科皮头也不抬地用抱枕捂住自己的头,蜷缩在沙发上把自己埋起来:“fu*k off,阿兰,那你不如让我再喝一杯。”
阿兰和鲁尼对视了一眼,耸耸肩:“当然…不过你得喝掉那一整瓶的MVP香槟。当然,我们给了你选择的权力,喝掉那瓶香槟,或者一个人把这部电影看完。”
斯科皮抱着抱枕蹭乱了满头的金毛,他的头发已经有些长了,软软地垂落在耳后,已经可以用小皮筋扎起来了。不情不愿地装了半天死,被瓦扎拿手戳了下腰才不情不愿地怕了起来,伸手打算要那瓶香槟。
他的小算盘可多着呢。
等把那瓶香槟拿过来,就假装自己没拿稳,全部都洒了,就干脆什么都不用干了。
谁知道这也正是阿兰和鲁尼想干的。
那瓶价值不菲的社区盾杯MVP香槟被费迪南德拿了过来,南哥没打算好好给,斯科皮没打算好好接。
双方各怀鬼胎,目的却出奇地达成了一致。
打开的香槟哗啦啦地洒了他一身,香槟的气息瞬间扩散开来,斯科皮的鼻尖一时只剩下了这种酒香。
酒液从头灌下,金发打了卷一缕缕簇在一起,滴滴答答向下滴着液体。
白色T恤也被酒液打湿了大半,紧紧贴在身上,隐约可见其下包裹着的即有爆发力的肢体与其上包裹的肌肉。
克里斯蒂亚诺下意识地向前走了一步想去检查他的情况,却又不知道为何停下了脚步。
房间内有笑声有口哨声,还有咂嘴羡慕这好身材的声音。
阿兰想了想,还是没有趁机把买来的荧光片扔到他身上,太损了,还是算了,就这么让他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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