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喰没有因为髭切的帮助而放松,他一边扶住审神者,一边横刀对着髭切,警惕道:“你是哪位审神者的刀剑?”
“唉,真冷淡啊,我好歹也帮了点忙吧?”
髭切摊着手表示自己无害,他身上也是伤痕累累,腹部的战斗服还被枪挑开一条大口子,破碎的黑衬衫早被自己的血浸透,至少是中伤的程度。
“而且……这么问很难回答,我姑且……算是一振无主的刀吧。”
闻言,骨喰厉声道:“你是暗堕刀?!”
暗堕付丧神臭名昭著,出于报复心理,还专挑纯白刀剑和审神者下手。
髭切正想说什么,审神者开口道:“骨喰,算了。”
骨喰惊讶:“主人认识他?”
“算是吧。”
审神者咳嗽了两声,用手背擦掉嘴边血丝,神情复杂地看了髭切一眼:“没想到你居然没被那家伙抓住。”
不仅没被抓住,还不知道用什么办法逆转了暗堕过程,现在的他除了战损,看起来与普通付丧神无异。
髭切无辜道:“哎呀呀,姬君难道希望我被抓吗?”
审神者:“……你到底想要什么?”
“姬君还是如此直接……”髭切笑道,“目前的话,想请姬君给我手入一下?毕竟……这身伤也是为了救姬君呢。”
手入?审神者微微蹙眉,倒没有拒绝:“行吧,先找个避雨的地方。不过事先说好,我手入很差。”
……
半小时后,深林里某处小神社内。
神棚外雨声滴答,屋檐下飘着一张火符燃起小团火焰充当照明,审神者拿着打粉棒在太刀刀身上敲敲打打。
髭切盘腿坐在一旁,细细感受了很久,给出中肯评价:“几乎……什么都感觉不到呢。”
“…………”审神者捏着打粉棒的手爆出一条青筋。
骨喰左手按着本体刀柄,冷冷道:“主人替你手入已经是你的荣幸,管不住嘴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再也开不了口。”
髭切抬手捂嘴,眼睛睁大:“哦……”
“够了,我都说了我手入不行!”审神者烦闷地站起身,拎着太刀本体走出神棚外。
髭切:“姬君?”
审神者来到神社入口的手水舎前,用长勺舀起一勺水,对着太刀刀身淋下。
“啊……”髭切手撑在地上,咬紧了牙关才没让自己发出更多声音,瞬间的强烈刺激从脊骨爆发,触电般地传至每一根神经末梢。
审神者也没料到髭切反应这么大,这还是江户城后她第一次替刀剑恢复。她把长勺扔回手水舎,快步走向髭切:“你没事吧?”
髭切好不容易才抬起头,嘴唇都在颤抖:“没,没事。”
审神者在髭切身边半跪下来,仔细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变化,问道:“是痛吗?伤口似乎恢复得不错。”
这要他怎么回答?水泼上本体的那一瞬,整个灵魂都在颤栗,身体尤其是伤处,麻痒感令他差点叫出声。可刺激归刺激,等这一波过后,浑身泛起的酥软才是最要命的,现在他撑着身体的胳膊都在抖。
髭切张了张嘴,诚实道:“……不是痛。”
审神者站起身:“不痛就继续吧,你完了我还得帮骨喰恢复。”
髭切:“…………”
第25章 阿尼甲
过分的快感其是酷刑……某振源氏刀亲身体会到了这点。
十几勺水下去,审神者发现自己灵力进步后,用手水舎的水修复起来效率也变高了,还挺开心的。
髭切则庆幸,还好手水舎的水最多只能恢复到轻伤程度,再来一勺他都要忍不住呻|吟声了。
帮两个刀剑男子恢复完,审神者又拿出符咒清理自己被海水泡过的衣服。她在对检非违使时也受了点外伤,巫女服也破了几道口子。不过眼下没条件,便只用灵力温养伤口,不做其他处理。
“……只剩下两个检非违使,他们不会有事的。”
“明天能与一期哥会合吗?”
“……有点困难。”
审神者和骨喰两人坐在神棚右侧,小声讨论着。
此时后半夜已过,神棚外,雨淅淅沥沥地还在下,山中慢慢飘起白雾,太阳还有两个多小时才会升起。
髭切一个人坐在神棚左侧,本体放在腿上,肘撑膝盖手捧下巴,时不时转头看两眼审神者和骨喰,还抬手拨弄飘在空中的火符,看样子是闲极无聊。
审神者挑了根烧到半截的木棍,用焦黑的那头在石阶上画出北九州的简略地形。
“南下去熊本,最快只有这一条路:经过福冈、佐贺两地,沿有明海进入熊本。”
骨喰:“如果要和一期哥他们会合,我们也得朝熊本方向走。”
审神者:“是。但山路复杂,我们很可能要到福冈才能见面。除非距离不远,狐之助就能提前找到我们。”
这就是不随身带狐之助的坏处,即使受伤也不能及时回到本丸。
髭切在一边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他没忍住开口道:“那个……你们为什么不连夜去找同伴?”
反正刀剑男子和审神者有灵力支撑,出任务时几晚不睡是常态。
审神者瞟了他一眼:“你不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夜晚出门很危险的。”尤其是在受伤的情况下,一身血气加实力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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