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和他做,仅仅是因为知道他是伊尔迷罢了。
昨晚的事情,于其说是醉酒后的不受控制,不如说是内心深处对他的渴望在酒精的影响下被无限放大,冲动最终战胜理智,为大脑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从而放纵自己而已。
…………是我自己的错。
我收起了浑身的气焰,像只没有脾气的猫一样,弱了下来。
再怎么后悔也无用,事情已经发生了。
我抬眸瞥了他一眼,又垂下眼。
仔细想想也没啥好矫情的,又不是第一次和他做了,说到底我也有爽到,为什么要这么在意?
不过是成年人间的意外。
我吞下一口唾沫,催眠自己接受这件事后,换上一个轻松的表情。
“你说得对,好吧,我承认昨晚发生的事有我一部分责任。”
事到如今我也懒得再害羞,虽说不想承认吧,但在伊尔迷面前我的确没有什么害羞的必要。
我掀开被单,在他的注视下,大大方方地摆了摆手,“呐,让一下可以吗?我想去洗个澡。”
“哦。”他听话地站起来,说:“正好我刚泡了澡,浴缸里的水还热着。”
…………这是让我洗他剩下的水的意思?
真特么谢谢你啊。
我挤出一个假笑,果断拒绝:“不用了,我淋浴。”
“淋浴么。”他盯着我的脸,小声喃喃一句,颔首说:“嗯,也不错。”
也不错是什么意思?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翻了个白眼摇头懒得去猜,只想赶紧打开热水,把身上残留的他的气味洗干净。
***
没过五分钟我就明白了那句“也不错”是什么意思!
被伊尔迷压在浴室的瓷砖墙上,头顶是不断喷洒热水的花洒,我呼吸急促、有些狼狈地回应着他的吻,褐色长发因沾了水而变成深色,湿漉漉的贴在皮肤上,与伊尔迷的黑发融合成一体。
又一次大意了。
明亮的卧室里,我闭紧了眼将脑袋埋在伊尔迷肩膀上,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背,默想:五年没做,自己竟然忘记这家伙的体力有多好了,真是要命。
昨晚的事还可以用被酒精麻痹了当作借口,可现在呢?
又一次风雨结束,我倒在枕头上一边骂自己一边反省。伊尔迷则从背后拥着我,轻轻玩着我的头发。
“这个颜色没以前好看。”他抓起一缕我的长发,提议:“要不染回去吧。”
“染回去就是黑色了。又是长发,岂不是和你变成了姐妹?”我闭眼休息,吐槽他:“说起来,你怎么留长发了?”
他以前短发的模样多好啊。
自从重逢后就很疑惑这个问题,一直没找到机会问。
“唔,现在不好看么?”他疑惑。
……那倒不是。
毕竟颜值摆在那儿,论他怎么折腾都是好看的。
可我不想说出这话让他高兴,所以轻哼了一声道:“不好看。”
伊尔迷很爽快:“那就剪短好了。阿江你也把头发染回来,一切都可以和从前一样。”
一切和从前一样?
听到这句话,我怔愣了一瞬后想,那怎么可能呢。
伊尔迷看不见,但此刻,我嘲讽地勾起了嘴角。
“你什么时候走?我报名了今年的猎人测验,明天要出发去比斯卡玛市。”我对伊尔迷说。
今天和他纠缠了一天,眼下天都快黑了,我定的飞行船时间自然也是错过了。
好在问题不大,距离猎人测验正式开始还有六天的时间,我只要明天出发赶去比斯卡玛,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在测验开始前找到正确的会场地址。
“怎么突然想起了要去猎人考试?”伊尔迷问,“我以为你对猎人不感兴趣。”
我耸肩:“是不感兴趣,但是……”
我翻了个身,与他躺在同一个枕头上,面对面道:“还不是为了找份好工作,还你这个财迷的钱。”
他眨眨大眼:“为什么你还要还钱?”
我被他问糊涂了,蹙眉反问:“你说为什么?”
“哦,那个啊。”伊尔迷恍然大悟,说出一句似曾相识的话:“不需要还了哦。阿江,你是我的妻子,我的钱本来就是给你用的。除非————”
他幽深的瞳与我四目相对,淡淡道:“难道你还想拒绝我么。”
我沉默了。
这个问题看似以问句结尾,我却能听出来他所用的语气其实是陈述。
他在警告我,可惜我不怕。
我坦然道:“是的。我没有原谅你。”
伊尔迷唔了一声,抬了抬下巴:“你现在说这样的话并没有说服力。”
我愣了下,忽然想起来自己还赤//裸着和他窝在同一个被窝里呢,顿时红了脸:“不过是成年人的正常需求罢了,光凭这个你就觉得我会原谅你曾做过的那些过分事?想得美。”
“那要怎么做才行?”
“怎么做都不行。”
话音落下,原本缓和的气氛顿时沉重了几分。
“阿江。”伊尔迷开口:“适可而止。”
他那双黑漆漆的眼看着我,面无表情。
我也不甘示弱地板起脸:“适可而止的是你才对。”
他眉心微蹙,我们俩在暧昧的被窝里大眼瞪小眼对峙了好半晌,他才语速缓慢地说:“和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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