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的看着他尸体旁躺着的佐助,用一种看不懂的眼神。过了好一会才回眼看守在自己身边的女子。
玉鬘的脸上此刻已经是雨水,她抬起头来露出一丝微笑。对着一团空气。
“你太傻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一旁的乱石上。面具上仅存的洞里透出一只眼睛,那只眼睛只是盯着地上躺着的鼬的尸体。
过了好一会他才抬起头看着正欲转身离开的玉鬘。
“你也来了。”
玉鬘没有理他,她向着那个人影走去。。
“佐助你不管了?”这句话里的调侃意味浓厚。玉鬘皱了皱眉头,同时也看见那个熟悉的人把目光投向了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玉鬘面色如水,转头看了看倒在哥哥身边的佐助,“他决定了什么,我就算再劝也没有半点用,更何况……”更何况有些事情她真的也管不了,也插不进手。当年鼬和家族的矛盾,她想劝,结果鼬还是执行了木叶给他的任务。她想佐助不要执迷于复仇,却他还是要走他想走的道路。
改变不了什么,那么她就已经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
“你真的了解鼬么?如果鼬想要杀你,你早已经死了!”昏暗的密室里,佐助近乎癫狂。他咬牙切齿的瞪着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身上已经被绑上了绳索,动弹不得。
“好好回想记忆中的鼬。”
少年时期的鼬再一次浮现在佐助的脑海中,唇角带着的温柔笑容和自己说话,手把手的教习手里剑,背着他走在木叶安静的道路上的兄长。和父亲相处的诡异气氛。还有八岁的那个奇怪夜晚,父亲怒斥鼬,而鼬却只是一脸沉默。
‘我一直都在伪装成你心目中得温柔兄长。’那个血腥的夜晚鼬是如此告诉他的,而他也相信了。也恨了鼬整整七年。
他宁可相信自己是活在一个逼真的幻术中,但是现实却逼得他不得不醒过来。在那场由自己兄长给予的幻术。
佐助头疼欲裂,真相让他几乎快疯掉。一直恨不得杀死的仇人竟然是极力在那场灭门惨案中极力保护自己,原来面目可憎的凶手从来就没有变过,他一直都是自己温柔有加的兄长。从来就没有变过。
而他却杀了自己的哥哥,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和他有着直接血缘关联的亲人。
巨大的现实落差让佐助陷入不可自拔的漩涡中。
几日之后,蛇小组的再次碰头。他背着他们站在惊涛拍岸的海岸,他怔怔的望着远边天际的那一抹血红。幼年时,坐在树上看不远处宇智波族地的时候,那时的夕阳和现在的一样。
“你这个家伙在笑什么?”幼年时候鼬带着笑意的话语,那一幕,鼬背着他,他的背上挂着只黑猫。
一行泪从脸上流下,佐助死死的咬住牙,不让自己哭出声。
“我们鹰成立的目的只有一个!”
佐助凛然的声音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
“那就是……毁灭木叶!”
现在的这个世界,不管是鼬还是她都已经不在了。
昏暗的密室内,佐助死死的盯住那个带着面具自称是宇智波斑的男人。
“她在哪里?”
“她,那位寄住在你家的小姐么。”
“不要让我重复一遍我的话。”
“呵,她看见鼬死了之后,伤心过度一个人走了。你要知道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死去也不是什么高兴的事情。”、
“什么?”
“你不知道么,那位四枫院小姐她喜欢你的哥哥。我还以为你一直都知道呢。”
原来他从来就不知道,也不了解他的身边的任何人。即使他们离他那么近。鼬是的,她也是。
“其实嘛,那位小姐也知道宇智波家的事情,但是她没有和你说。”
“什么?!”
“是和鼬之间的约定,不然你觉得鼬会留她在你身边么,灭族那晚,他也想杀掉她的。只不过她比那时的鼬更强,杀不了罢了。”
海腥的风将他全身包裹,天上一只鹰俯冲而下,然后翱翔于海空之上。
夕阳之下的佐助无比坚决。
从此以后这条名为‘复仇’的道路将由他一个人走下去。哪怕双手沾血,哪怕粉身碎骨。
他是复仇者,他是为复仇而活着的。
他也只是一个人了。
只是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是佐助的番外,咱是亲妈~嗯~
☆、佐助番外
他又一次站在火影岩上,从上面俯瞰下面的木叶村。在高处望来名排众忍村第一的木叶村却是出奇的小。
第四次忍界大战已经过去好几年了,而他也由原来的罪不可赦的叛忍在木叶内部的斗争和让步协调中不但从大牢里放出来,还管着暗部的那一寸三分地。
这原本不是他打算过的生活,佐助坐在火影岩上,俯视扇形的木叶。虽然经过上一次大战,但经过几年的恢复,木叶又回到了曾经的繁华和热闹。
风吹起了佐助的发尾,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他一看,是一群还在上忍校的小孩,这群孩子年纪大多都是六岁。有些甚至还拖着鼻涕。佐助知道这是老师让这些孩子来这里进行村子历史的教育。
看见那群眼睛清澈的孩子,佐助仿佛也看见自己当年六岁的时候,初次进学校时,对什么都新鲜,同样,老师说什么也是老老实实的听着。在考试上取到好成绩就回家对妈妈说,还有跑到她那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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