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终于有点有趣的事情了啊。”水月咧嘴一笑,手伸向背后的大刀。
佐助黑眼一动,看向背后的水月。水月接触到佐助的眼神,马上笑道,“知道了,不会伤及要害的。”
玉鬘看了一眼佐助:果然是这样吗?对敌人并不取其性命。
“这样好么?佐助。”玉鬘把那几支折断了的千本置于手指间,低下眼,转动一下手腕,金属制成的千本折射出带黑的光。“不仅仅是要害,竟然还喂了毒,佐助,这可是准备着要命呢,这样还留性命?”
“我想要杀的只有一个人。”佐助道。
“用不着那么麻烦。”玉鬘见水月跃跃欲试,手里的千本瞬间甩了出去。“噗噗噗。”树林间传来几声闷响,然后就是人体坠地的声音。
“三个,一个不多一个不少。”玉鬘歪歪头,“然后剩下的就靠你们了。”总要给年轻人动手的机会,她全包了倒是容易,但是其他几个人倒是少了些乐趣。
“那么谢谢了啊。”水月一把抽*出背后那把斩首大刀。
一开打场面难免的就变得有些乱了。
斩首大刀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狼藉,玉鬘跳起躲过飞来的苦无,轻盈的落到树枝上,抱臂作壁上观。
这群人并不是一些杂碎,战斗力比之前遇到的要高出几个段数。佐助一剑挥过,周边敌人倒了下去,和以前一样没有取性命。
但是这并不代表是件好事,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明了
房间里是香磷痛苦的呻吟,玉鬘坐在床边,冷眼看着豆大的冷汗从香磷的额头上滑下然后没入发丛间。
桌上的水盆里的水已经完全被血染红了。玉鬘伸手将处理过伤口的绷带丢到一边。
战斗的最后,佐助的背后出现一个空隙,有一个还可以动弹的,趁着那一瞬间的空隙把带毒的千本朝着佐助的后背射了过去,香磷当场就奔了上去,生生的就受了那一枚毒千本。受伤的部位是背部,因此香磷现在是趴在床上,上身的衣物只剩下贴身的,薄薄的布料被血沁透粘在皮肤上。
“你听好,你的衣服已经被血粘住了,为了治疗的顺利进行,我待会会一把把衣服撕开,到时候忍着点。”玉鬘弯下腰在香磷的耳畔说道。现在房间里只有她给香磷处理伤口,就算是忍者除非逼不得已,否则也不会跨过男女之防。
玉鬘以前在二番队的时候曾经学过救急的医疗措施,还是为了防止四番队赶到不及时而学的,比起科班出身的四番队席官们她还是差了一截。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学艺不精对付这个似乎也绰绰有余。
前提是不把这个小女孩给折腾死喽。
“嗯……”香磷深深的皱起眉,双手撑在身体两旁就要起来,背上的伤口因为她这么一动顿时牵痛,“啊!”她的身体无力的倒回去。
“你老实……告诉我……”香磷勉强睁开眼,有气无力的看向站在一旁用酒精擦拭小刀的玉鬘。
玉鬘用沾满酒精的消毒棉球擦拭小刀,擦拭完毕后,把那把刀在眼前比了比。这才和床上趴着的香磷说话,“与其说话,我还是建议你留点体力用来应付待会的事情。”千本上有毒,虽然一开始用医疗忍术控制了下,但是那种程度的治疗……
话说抓来的那个医疗忍者貌似也是还没出师,还在学习阶段呢。
“告诉我……我是不是快死……了?”香磷虚弱的睁着双眼,只是问。蚀骨的疼痛由背上的伤口传遍全身,“我要见……佐助。”
“呃?”玉鬘放下手里的小刀,端着装着剪刀药瓶小刀的盘子走到床边,“想要见佐助?”
“我要见佐助。”
“他现在进来不合适。一个女人,要把血淋淋的背部给男人看,如果不是丈夫或者是医生,我劝你最好别这么做。要是太难看了,情人也会受不了的。”
“我要见佐助!!”
玉鬘居高临下的看着女孩那张痛苦又倔强的脸,把手里的盘子放到床边的柜子上。转身出去了。
房间里剩下的只有香磷急促的呼吸。
房间外是蛇小队的其他几个人,看见玉鬘出来,重吾问了一句。
“怎么了。”
“她要见佐助,”玉鬘眉一扬回答道,“她以为自己快死了,闹着要见佐助。如果不让她见的话,恐怕也不会配合治疗。”
“果然啊……”水月把目光投向身后的佐助。
“……”佐助看着玉鬘,然后走了过来,默不作声的与她擦肩而过。推开门走了进去。
香磷背上的血已经是呈黑色,她牙关咬紧。手指揪紧身下的床单。
“香磷。”富有穿透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的嗓音穿进女孩的耳朵。强撑着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的正是佐助那白色的衣角。
“佐助?”颤颤睽睽的伸出手去,她的手伸向那片白色的衣角。衣料清凉的触感让香磷一下子笑了出来,“太好了,原来不是幻觉。”裂开嘴她露出一个笑容,“佐助,我会死吗?”
“你不会死的。”
“佐助,”香磷看着佐助,抓紧了他的衣角,“我喜欢你。”
玉鬘走到床的另一边,用消过毒的剪刀将衣料小心的剪开。因为血的原因,衣料已经和皮肤粘合在一起。玉鬘眉头也不皱一下,镊子夹住衣服碎片的边角就是揭开。完全便不顾香磷的痛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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