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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红晕更甚,娇羞若海棠初绽,怯怯目光对著他,轻轻恩了一下。
她跨坐在他腰前,稍微撑起身体,用手指掰开湿漉漉的空虚之处,对准他昂起的欲望,咬著唇,缓缓的坐下……熟悉的滚烫充实的感觉,龙jing被温暖小口逐寸包裹,几乎全部没入她的体内,仿佛回到了家一样,让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他双手扶住她的腰,引导她,让她自己扭动玉臀,让龙jing浅入浅出。
她渴求著那更激烈的快慰,两只柔嫩的小手无意识在他白皙厚实的xng膛上,探索著,手指轻轻碰到他暗红的ru尖,也学著他的样子,用两指旋转摩擦起来。手指肌肤柔弱无骨的轻捻,让他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哑声道:“小妖精也想要玩我?”
她脸红著点点头。他轻笑一声道:“来吧,师父让你玩。”
微微俯身,嘴唇张开,含住了他的ru尖,模仿著他之前对她做的那样,在嘴里用小舌探索著,画著圈舔著四周,然後轻轻的吮吸轻咬,像羽毛一般麻痒的快感仿佛直直的窜进心理面,渐渐的让他无法自制,深黑的眼眸暗沈,俊脸也浮上红晕。
他忽然狠狠把她按下,让两人毫无缝隙的紧密贴合。“啊……”她媚眼迷离欲醉,双唇轻启发出轻声喘息,他微微抬头,看著她喘息著贴在他xng膛的模样,笑道:“小妖精,师父就是爱你这个样子。”然後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推起,命令道:“来,想要就自己动。”
她的身体不住的扭动著,两团雪白的玉ru随著身体的起伏上下摇晃不已,粉红色的樱桃都挺立起来,上下摇摆。不盈一握的细腰,带动著雪臀在他腰腿间旋转摆动,硕大火热的jing身在鲜红娇嫩的花穴中摩擦进出,感觉被撑得满满涨涨,隐隐约约带著痛楚的快感在最深处迅速的集中,让她不住的缩紧扭摆,温暖幼滑的内壁自动蠕动著,紧紧地吸吮著他,那真是要人命的销魂。
他即使躺著一点也没动,身体也开始逐渐的滚烫发热,双眼泛红,忍不住低声喘道:“小妖精再浪些,再咬紧一点,嗯……”
他一手扶著她的腰,带动著她身体的起伏,一次次的深深捣入,娇臀不住的贴紧他的胯骨,腰腹一次次的扭动收紧,甬道的蠕动,对龙jing紧紧地挤压著,这让他几欲疯狂,手指探到芳草之中,两人结合的花瓣上方,寻著那敏感害羞的珍珠,狠狠玩弄。
她秀眉轻拢,星眸含泪,嘴唇嫣红,感觉刺痛的快感难以抑制的散播到身体各处,全身酸麻僵直,脑子都像要被电流淹没似的,口中不断地发出婉转的娇吟:“……嗯……唔……师父……好……好难受……啊……快……不行了……”
她全身哆嗦颤抖著,不住的收缩,花穴里涌出晶亮的汁液,就要触摸到那汹涌的高峰。却只听得他暗哑的声音从身下传来:“小妖精,还早著呢。”
他从地上起身,抱起她的腰,直起身,从她身体里抽出来。
“啊……”她还没有得到最终的慰籍,不断的扭动著,身体却被他紧紧按著不能前移,花穴抽搐著,身体每一寸都在不满的叫嚣著,她快疯了,望进他的双眼,眼泪刷一下流下来,呜咽道:“师父……”
“小妖精,你想要什麽?”他问他,双眼暗沈,声音被欲望的火苗烧得沙哑。
“我想要师父……”她流著泪,颤声回答道。
“想要师父干什麽?”他紧紧地盯著她哭泣泛红的脸。
她已经无法思考了,只能不住的摇头。那空虚至极的渴求逼得她全身颤抖,泪流不止,喘息不已。
“说!”师父钳住她的下巴,在她耳边哑声道:“说想要我干你,干死你!”
她终於哭喊道:“我想要师父干我,干死我!师父,快……干死我吧!”
感到被师父转过去了背对著他,他抬起她的腰,狠狠地一下插到她体内最深处的内核。她发出一声长喘,接著感觉人一下忽然往上,身体悬空,师父竟然把她举起来了。除了师傅的手扶住她的腰之外,唯一的支撑点就是师父深入她体内的火热龙jing。
“啊……”她害怕的轻喊,双手向後紧紧地攀住他的手臂,全身崩紧,内壁不断的收缩,紧得让他根本无法移动,只是瞬间体味到无上的快感,好不容易才忍住喷薄而出的冲动,柔声说道:“别怕,马上就舒服了。”这才让她稍微放松下来。他稍稍曲起膝盖,抱著她的腰,在她体内最深处律动起来。
“嗯……啊啊啊啊……师父……”她闭目仰头,全身抖颤,呻吟不止,这种感觉太刺激了!在空中失重的感觉,最深处的顶点被不住撞击的感觉,快感有如一波波的漩涡把她卷起抛下,飘飘然的被刮到空中,然後直直的落下,又瞬间被另一个接踵而至的漩涡卷起抛下,她脑内一片空白,那狂乱的波涛包围著她,美妙难言,直把她越推越高,感觉犹如在云端飞越穿行一般。如梦似幻,欲仙欲死。
她终於攀上了顶快乐的顶端,神志涣散,全身痉挛不已,哭喊道,“师父……师父……”
师父吻著她的後颈,牢牢地她紧抓著她,肆意狂乱的抽插著。终於低吼一声,龙jing抽搐,在她花心之处射出自己浓厚灼热的白色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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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他们两人事情还是放正文里好了。
32 回忆1
林霄一直认为自己或许是个无血无泪的人。
每一次有人称呼他为大侠,低头想想自己手上沾满了的血,甚至有许多是无辜者的血,他就觉得可笑。但在每次挥剑下去的那刻,是心如止水的。人的生死,对於他来说,不过如蝼蚁一般而已。
他是师父从乱葬岗捡回来的孩子,只因他天生任督二脉相通,在那个乱世之中,像他一样的孩子不计其数,只要能活下去,便是万幸,他很感激师父的救命之恩。因此无论师父命令他做什麽事情,他都会照办,包括杀人,极天盟的敌人,或是挡道的人。
没有多少人知道极天盟的存在,只是玄门宗和净明宫,还有龙家堡、青莲寺,上虚宫,祁连派,寒山派、青龙门等等如今的武林正派,全部都是依照极天盟的密约联合在一起的。当年天下大乱,群雄并起中选择了萧龙吟作为宿主尽心扶持,果不其然,萧龙吟终於一统天下登上九五至尊。而极天盟盟主,便成了他的师父腾无诲。而声援独孤家的门派,全都成了邪教之徒。天下初定,各方面的势力还是隐隐约约有波澜浮动,腾无诲需要做的,就是一一铲除他们。
他对於这些一直都知道,一直都这种成王败寇之事,是最自然不过的,不过只能感叹其时运不济而已,在他心中并不会泛起任何涟漪。直到终於有一天,在悬崖前扯起丝带把一个金色的包裹卷起接住,抱在怀里,一时冲动做出这样举动过後,他忽然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那个小小的婴儿,如今正在他怀里睡得很香,白白嫩嫩的肌肤柔软得不可思议,长长的睫毛随著浅浅的呼吸,微微颤动,就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可爱的熟睡脸蛋带著不染纤尘的纯洁,居然让他有些自惭形秽起来。
前几日简直就是他有生以来遇到的最大灾难,这娃娃先是尿了他一身,他不得不无奈地开始自己洗衣服,还有她的尿布。後来她饿得哭个不停,他抱著她手忙脚乱跑去挨家挨户找奶水,终於找到一户人家有养羊的,好心给了些羊奶,这才止住了哭。在好心的女主人对於他一个少年男子带孩子的念叨中,他买下一只产奶的母羊,这样才得到供应的奶水。
那麽的小,那麽的软,那麽的香,饿了就会不停的哭,开心了就对著他呵呵的笑。睡著的时候像个小小的玩具一样,只要手稍微用力,骨头就会碎掉,比任何东西还要脆弱。可是就是这样的小娃娃,居然能牵动他的心情,只要一看见她,便有种奇异的满足感充满他的心房,越来越强烈,但同时,还有一丝隐隐约约的愧疚。
这个娃娃太小了,全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与母亲都死在了皇帝与极天盟之下,她已经成了一个孤儿。而他自己虽然并没有杀了她母亲,但也是逼迫她自杀的人。但是这个小小的孩子,如果他转身离开的话,她会根本活不下去。可是如果就这样回玄门宗,她同样也会活不下去。所以他只有不回雾峰山,而带著这婴儿到处游荡。终於找到一处桃花盛开的山谷,於是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这麽隐居起来,决定把这个孩子养到合适的时间再找户好人家。
过了一年多,到她开始学说话的时候。才发现一直都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名字,於是自己想了好多天,才决定用林凡这个名字。跟随他的姓氏,他的想法非常简单,只希望她一生平平凡凡,安安稳稳,不要被人发现身世的秘密,卷入世上暗潮汹涌的波涛里。
33 回忆2
就这样,时间过去了六年。
林霄终於得到玄门宗传来的消息,便是师父病重,自觉大限将至,於是广发名帖,召他这个大弟子回去雾峰山。可是他竟然犹豫了,只是为了凡儿。
凡儿这个小娃娃,长得越来越漂亮精致了,即使平时穿著男孩的衣服都完全能够看得出来是个极漂亮的女孩子。如果他要带她回玄门宗,只要师父知道他是女孩,只要推算年龄,就应该知道她的身世,即使师父会放过她,但难道还要她这麽小就承受这些家仇国恨吗?
不行,必须在此之前,把她妥善安置好。他心里不住地想这个问题,想得心都纠起来了。好不容易才想到十里外村庄里的黄猎户是个老实人,夫妇俩多年都没有孩子,自从他俩路过此地,无意中看到凡儿,一眼就很喜欢,经常路过都要带些吃的给她。果然他出谷去一说,夫妇俩人便欣喜若狂,他无视心中的异样感觉,只是自我安慰的想著,凡儿在他们那里,应该会很幸福才是。
於是他唤她过来身边,桃花树下,落英缤纷,她小小的身子前倾,向他躬身行了一礼,细细的声音喊他师父。望著她比桃花还要娇嫩几分的小脸,他脸上保持著平静,心里却是有点忐忑不安。该怎麽说呢?
这六年里对凡儿的教育,是极为成功的。他本来恨不得把他生平所学都教给凡儿,而且她又是极其适合练武的体质,但是只要想到她的身世,林霄便犹豫了。还好当年在玄门宗修炼的时候,他的师父很注重弟子对礼义的教育,他才决定开始教授她诗书礼义为主,结果竟是出乎意料的好。还有在四岁的时候,凡儿出去玩的时候差点掉下山,这才开始教授她轻功。只是玄门宗的轻功对内力要求很高,於是他不得不教她从琴宗那里现学而来的踏莲,不知是不是遗传,凡儿对这门轻功的领悟力甚至超越了他。
他一直在想著有一天会找到一户好人家收养她,所以刻意地从不去溺爱她,保持距离。自她开始走路起就从来不抱她,从来没有亲昵的举动,连夸奖和教训都是刻意平淡的语气,连摸头都不曾,因为不想让她对他太过依赖,终有一天分别的时候会很难过。只是这样一来,她便习惯了这种距离感,她本来性子就很静,从来很少会撒娇胡闹,与一般小孩大不一样。礼义的学习让她对师父越发谦恭有礼,进退有度,性子也越发变得文静。有时候他看著凡儿的样子,甚至非常希望她回到像繈褓的时候向他笑呵呵的撒娇的状态。
他心中胡思乱想,口中却问凡儿想要什麽愿望。她不解的看著他,他只好说是她完成了上一年学业的奖励这种蹩脚的理由。但他就要离开了,至少在走之前,能够实现她心中愿望,也算对两人六年的师徒之情有个很好的结束。谁知她脸蛋有些涨红,漂亮的眼睛闪著光,平静中很有些怯怯的表情,轻声说道:
“徒儿……希望跟师父永远也不要分开。”
就这麽一句话,让林宵立刻皱起剑眉,面沈如水,心中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纠结自责地差点落荒而逃,那被刻意忽视的异样的感觉迅速的蔓延充满了心房,逼得他透不过气来。
一狠心下来,还是决定立刻就将她送到黄猎户那里,接著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
他马上就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就离开桃花谷前去雾峰山,从此两师徒……再也不要见面的好。他重入江湖,意味著在他身边,注定就是离当年的事情最近的地方,也是对她最危险的地方……
只是为什麽xng口会像被揪住一般疼痛不已?明明早知道是必然,为什麽还如此的难受?回想起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看到她湿润的双眼,竟在他脑海中盘旋不去。夜越来越深了,六年来师徒之间相处的种种片段,如潮水一般向他涌过来,让他无法入眠。
他一手带大的凡儿,他最疼爱的凡儿,从此以後,再不相见。只要想到这里,就难过得几乎无法呼吸。
忽然他心中一跳,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起身打开木门,深夜的桃花林被银色的月光映照,夜色中一片幽幽的绯红,落花洋洋洒洒,如梦似幻,他最疼爱的小娃娃,身上只穿著单薄的衣裳,赤著两脚,看起来跟桃花精一样,在深夜的桃林中穿行,直直的飞奔到他面前。
他心中剧烈的一震,就要张开双臂迎接她。可她已经先一步止住脚步,跪下在他面前,小小的脸蛋满是眼泪,大声说道:“师父,请不要抛弃徒儿,徒儿一定会很听话的。”
他伸出的双手改为扶起她,上上下下的看著,xng中狂喜得快要爆裂开,但看著她白皙幼小的双脚满是泥泞与细小的伤痕,知道她定然是自己趁著夜里跑了十里路跑回来的,心中又开始心疼,到嘴上却说道:“你这不知轻重的徒弟……”
她又跪下说道:“徒儿任性,可是……徒儿不想和师父分开。”
林宵闭目沈吟半晌,心思浮动,才缓缓说道:“既然如此,你就跟为师一同回雾峰山吧。只是……你不能现在这个样子走。”
过了几天,他递给她一副小小的做工精致的人皮面具,是他这几天精心制造的,只是那面具上满是触目惊心的烧伤痕迹,他亲自教她戴上,轻声说道:“从此以後,除了为师之外,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你的脸,你的身体。记住了吗?”
“是,徒儿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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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失败的奶爸林宵,有违和感吗?
34 回忆3
“师兄,师父已经不行了。”这是林霄回到玄门宗之後,师弟风大同声泪俱下的告诉他的。把林凡留在大堂,嘱咐不要乱跑。他自己直奔云水阁,终於来得及见到师父腾无诲最後一面,
“霄儿,”老人沙哑的声音在病榻上传来,他费力的转动眼珠,看清楚眼前的人:“回来就好。”
林霄跪在床前,低首说道:“弟子不孝。”无论如何师父对他恩重如山,他却毫无声息的消失了好几年。滕无诲叹了一口气,也不问他这几年去了哪里,只是断断续续地交代著身後事。把玄门宗的宗主之位交在他手中,对他又再嘱咐了一些极天盟的隐秘事情。
又让他把林凡带来见他,这让林霄心中很是紧张了一番,好在滕无诲只是淡淡随口问了几句就作罢。在召林凡拜见之後,说此子虽然年少毁容,但天资聪慧,性情平和,还给她留下一本玄门宗的绝顶内功“明月功”。此内功几百年来无人得允修习,竟是就这麽给了林凡。林霄心中少许讶异,心想为何不是玄天功。
之後又过了几天,那位叱吒一时的武林宗师就这麽静静的撒手人寰了。然後是风光的大葬,只是林霄忽然感到有些越发茫然寂寥起来,只有看到自己的徒弟的时候才会感到安慰……
他继任宗主,又多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江南楚家的独子,一个是被邪教灭门的江南大侠曾立留下的孤儿。为了不让凡儿显得突出,他让三人同时入宗,这样一来,林凡就从他唯一的徒弟,变成他的三徒弟。至於让林凡学习内功,他觉得还是有些不妥。便把“明月功”收在藏书楼内,继续教她经义与轻功。
继任之後林霄马上陷於各样俗事之中,主持宗门各种事务和教导弟子。林凡虽然吃住都跟他一起在云水阁,但是他对她的态度与从前一样,依旧保持著微妙的距离感,每日还得让她按照宗门规矩去演武阁与师兄弟一起习武,他只是想著让她多与师兄弟相处也是好事。直到那件事情发生被他撞见……
一想到事情有可能造成的後果,他几乎是狂怒了。凡儿这孩子也是倔得很,即使受了欺负也不说,怕造成他的麻烦,如果不是刚巧撞见,他竟也忽略了。一想到这点他又是心疼又是生气,狠狠的教训了曾宣与其他的孩子之後,竟然下令不必再让凡儿去演武阁习武。只是这样一来,林凡只有整天在云水阁中,与他朝夕相对。教授各样经义书画的同时,也渐渐教她帮忙他处理各类事务。她的性情越来越沈静,甚至有些孤僻,也越来越像他了。
这样过了好几年之後……有些事情便渐渐地偏离了原先的轨道。
有一日他去大堂处理一些事情,回到阁内,一进藏书楼,便看到十一岁的林凡没有戴面具也没有束发,整个身子沐浴著阳光,正坐在窗台边上专心地翻著书。他眼神似乎微微闪烁了一下,接著脸一沈。林凡看他过来,吓了一跳,连忙跳下来行礼。只听他冷冷斥责道:“凡儿,去把玄心经罚抄三遍。”
她低头不语,表情却微微有些委屈。他说道:“你可知道你哪里错了?”
林凡立刻抬头说道:“即使在云水阁也必须戴著面具……弟子知错了。”
“知错就好,虽然此地除你我外无外人进入,但毕竟仍是在宗内。”他转过身去,背对著她:“现在就戴上,然後去书房抄书。”
“是,弟子遵命。”林凡轻声说道。她套上面具,跪安之後便出了藏书阁。
待她出去,藏书楼只剩下他一个人,轻轻按住前襟,长叹出一口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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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去人家家里玩,没来得及更
现在这些更得很草,将就看看吧
好困……
35 回忆4
林宵第一次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中。凡儿有什麽错?错的是他,一直都是他自己。一开始就错了,不该把凡儿带过来玄门宗的。
这几年她越来越漂亮,身体的曲线越来越柔美,美得让他畏惧。
刚刚凡儿坐在窗边看书的样子,他只看了一眼,就避开目光,那影像却深深地印在脑海中。她依旧还是穿著宽大的黑袍,长发如瀑,她完美无瑕的侧面沐浴在太阳下,映射出的光芒炫花了他的眼。或许是因为阳光的温度,脸蛋微微泛红,透著一种异样的娇媚,莹润光泽的唇瓣翘起一个诱惑的弧度,专注的表情可爱极了,便像个包裹在黑布里的玲珑剔透的玉人儿。只是为什麽他一见到,心跳就忽然快了半拍?只要他一见到凡儿的样子,便会如此,他对自己心底的这种感觉无比恐惧,刻意减少两人相处的时间,命令她即使在云水阁也整天戴著面具。但即使如此,心中仍是无法平静下来。
这到底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对了,是一年前的夏天,那孩子有一天晚上忽然哭著冲过来,紧紧抱住他,不住地叫著师父,说著她快要死了的话,他一听脑子忽然像炸开似的,惊慌的问她到底怎麽了,搞半天才知道原来是葵水来了,她被源源不断流出来的血吓得以为自己快死了,才会手足无措的来找他。回想起那天晚上简直是灾难……他尴尬慌乱就不用说了,好不容易表面镇定下来找到处理的办法,心潮从此起伏不定。凡儿这个孩子从此以後就是个少女了,只是这麽多年他从来没有抱过她,这个让他有些措手不及的拥抱,竟然让他瞬间意识到这个孩子已经这麽大了,透过单薄的衣服,传来温暖的体温,她娇小身体又香又软的触感竟然让他xng口怦然不已。当时还以为这种奇怪的感觉是错觉,但是为什麽那种凶猛的感觉愈演愈烈,强烈到如今一见她,就必须极力强忍著,强忍著想要去重新拥抱她香软娇躯的欲望?
想起凡儿委屈的表情,让他难过得揪心,低头埋首在手指间。这个单纯的孩子什麽都不知道,不知道她最敬爱的师父,竟然会对她有这等浓烈污秽的欲望。这难道是冤孽?这种感情在世人眼中,就是乱伦。谁会对一个自己养大的孩子产生欲望?是上天为了报复他逼死她母亲的诅咒?而他竟然为了掩饰自己这种想法,而去处罚她,伤害她。如果她知道,会怎麽想他?会不会恨他?会不会看不起他?一想到这点就心痛得难以自制。林霄,你真是这世上最坏的师父。
他为了让自己免於陷於更深的自我挣扎中,终於作了个决定……
“为师要闭关半年。”他召来所有的弟子,包括新入门的谢青竹。只除了已经在几个月前下山回家的大弟子楚毓之外,所有的弟子都聚在大堂。
当上宗主之後,第一次闭关这麽久。弟子们都议论纷纷,他看见她站在人群之中显得特别孤零零的,戴著面具看不见表情,他xng中隐隐发痛,却扭头继续交代闭关之时的事务。他就什麽都没跟她说明,就上温泉洞闭关了。
在独自温泉洞闭关的那段日子,丝毫不顾内功修炼中极忌急进的忌讳,越是高手越是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他疯狂的修炼玄天功,每日每夜的运转真气,仿佛这样才会让他思绪平息下来,不去想念她,不去想他这世上他唯一的魔障。
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的确收到了不小的成效,不但没有走火入魔,而且发现自己的心情也平静了很多。似乎没有那麽多心潮起伏,也没有揪心的感觉了。知道了这点之後。他决定提前出关。出去温泉洞,发现月光很圆很美,原来却是在夜里,他运起轻功就往云水阁飞去。
忽然他在夜风中发现几股陌生的真气,跟上去,却是发现对方有好几个人,都不是宗内的弟子,轻功与武功都不弱,想必是外人,只是这个时候闯进来绝非善类,也不知道是什麽宵小趁著他入关之时,打算做些什麽勾当。他微微皱眉,什麽话也不说,直接抬手就把他们解决了。只是在翻那几人身上的时候,居然发现了藏书楼的经卷!
他瞳孔突然张大,心脏猛地紧缩!全身真气翻滚,血液逆流!他们竟然去了云水阁!那凡儿……
他在夜空中急速穿行,心跳如雷,沈默的呐喊著,
凡儿!你千万不要有事!都是……都是师父的错!
她轻功不弱,却丝毫没有内力。如果碰到寻常宵小尚能躲避,但若是内力与轻功都不弱的人……他无法想象……全都是他的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再也无法原谅自己,就是因为不想让她卷入江湖纷争所以才不让她学内功,却完全忽略了他身边,其实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当他飞入云水阁,看到藏书楼外,月光下静静躺著的小小身影时,呼吸都几乎停滞了。
林宵毫不迟疑的上前扶起她,探她的脉搏。那肌肤冰凉的触感让他胆颤心惊。发现她被人打了一掌,受了很重的内伤,若他不是今晚出关的话,後果……他不敢想像。掀开她的面具,娇美的脸蛋苍白如纸,双目紧闭,一缕血花从嘴角流下,他心中愤恨不已,恨不得把那帮宵小碎尸万段,只是他刚刚已经很快的就解决了他们。他怎麽责备自己都无济於事,如今他只能坐到她背後,专注地帮她运气疗伤。
一股温暖的真气顺著他的手,传入她的体内。她缓缓醒转,双眸半睁开来,声音因为内伤变得颤抖沙哑:“师父……?”
他听见她的声音立刻又是欣喜、又是心疼的要命,只能继续为她运气,於是柔声说道:“别说话,你受伤了。”
“……师父你终於……来救我了……徒儿……好高兴……”晶莹的眼泪一下子就留下来了,说出的内容更是让他更加揪心,感觉更加无地自容。只有闭口不再说话,闭上眼睛,继续运功。心里不断的想著,凡儿这样的信任他,全心全意的依靠他,这样的纯洁无暇的感情,无论如何都不能玷污。否则他就无法再去面对她了。於是心中暗暗决定必须把对凡儿的任何龌龊的心思全部都收起来,无论如何也决不让她发现,从此以後就教她内功,教她自保,只要默默地守护她,远远的看著她就够了。
凡儿的内伤,足足让他用真气治疗了三个月才好。之後,他就开始教她内功,因玄天功属阳,於是只能教导她明月功的功法。但是除了教导内功之外,他却甚少出现在她面前,但即使如此,两师徒的感情也变得越来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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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很开心,林宵这个角度真不错……抚下巴
发现我写文有够不分主次的,唉算了,想到哪写到哪好了
ρō①捌ん.cōм 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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