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深吸口气,没用太久的时间,他微笑道:“从他帮我打开归无的那刻起,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比他更重要了。”
“包括你的责任?”
“他帮我打开归无,我离开皓月,这是我们谈好的条件。”
“你不后悔今日的决定?”苍浮警告道:“去了最深处,短时间内可上不来。”
“我所能尽的最大责任就是破坏红月,我做到了,苍伐对我说过,接下来我应该做自己,”白言往前几步,坚定伸出双手,“我现在就只是他的伴侣。”
“是吗?”苍浮似乎不相信他的说辞,尖锐道:“他最重要?那若将来,他和皓月起了冲突呢?”
“我是他的伴侣,自然是要护着他,”白言看着苍伐,目光异常的温柔,“我也相信,他不会让我做这样的选择。”
虽还有很多的担心,但就如那日潇洒离去的摇光一样,自己能做的最大的事情已经做了,接下来的一切都要交给接下来的人。
对人类来说,最困难的时光已经过去了。
苍浮打量了他片刻,移转目光看向自家爷爷。
苍修嗣冲他无声点头。
白言接过了苍伐,很小心的将其抱在怀里,在玄蛇一族族长和少族长的陪护下,他去了冥河最深处。
苍修嗣看着沉重石门在眼前关上,忽然摸着胡须笑出声来,“这臭小子!”
“爷爷?”苍浮还是那张冰块脸,除了白言决定留下的时候他震惊了下。
“被他赌赢了,”苍修嗣转过身,感叹唏嘘道:“到底是年轻好啊。”
他其实还找自家孙子聊过一次,苍伐那时候怎么说的?
那小子信誓旦旦的说,“越是难摘的果子越好吃,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艰难点无所谓。”
“白言是那难摘的果子?”
“他当然是了,一般的人类跟他有的比?”
“希望你小子不要输。”
“不可能输,”苍伐那时候的神情跟今日的白言倒是很相像,坚定万分的拍胸脯保证道:“一定是甜的,很甜很甜的那种。”
……
苍伐这一觉睡得很舒服,模模糊糊醒来时,尾巴先触碰到温热的脸蛋。
小蛇扭脑袋,金黄眼瞳盯向睡在自己身边的人类。
是白言。
他再看周围,昏暗房间中只有角落的长明烛台外加一张寒酸的木桌子,居然连张椅子都没有。
小蛇在石床上游动着,半天后回头,吐出的信子恶意的碰到白言紧闭的眼睑,人类因为不舒服,本能翻身面朝外。
苍伐顺着白言的背爬过去,继续吐信子。
人类蹙起眉,很不情愿的睁开眼,白言一下愣住了。
黄色小蛇上半身昂起,白言总觉着自己从一条蛇的脸上看出了笑意。
“苍伐?”
小蛇点头。
“你?”
小蛇从床上离开,下一秒,苍伐恢复人形后在床前伸了个懒腰,带笑道:“不认识你夫君我了?”
“你醒了?”
“来!”苍伐伸出手,轻声道:“抱抱。”
白言坐起在床上,眨巴眼睛再眨巴,终于,他慢慢抬起手狠掐了自己一把。
苍伐摇头调侃,“我醒来就让你这么不高兴?居然掐自己,你啊你……唔!”
下一秒,床上的人用力飞扑进他怀中,苍伐被撞了下,吃痛之余感到无奈,他摸了摸白言的脑袋。
“你太贪睡了,”白言带着哭腔抱怨道:“我等你好久。”
苍伐看人黏在自己身上撕不下来,干脆将人横抱起放回到床上,“多久了?”
“五年,”白言马上补充道:“上面十年了。”
“当年你送我回来后……”
“我一直都在这。”白言抬眼看他。
苍伐愣了下,“没有上去过?”
“没。”老老实实的,白言红着眼睛探头,表情跟小狗似的求奖赏。
这般模样苍伐熟悉,以前的白言梨撒娇也总是这样。
“皓月呢?你不管了?”
“他们没你重要。”白言几乎没犹豫。
苍伐定定看着人,心中感动有,担忧有,高兴有,复杂也有。
“我早就这样决定好了,”白言低下头,自言自语般,“皓月首领已经死在不归山了,活下来离开的……”他主动伸手捧起苍伐的手掌,虔诚道:“只有白言梨。”
“我的梨梨?”
“嗯。”
苍伐心中柔软,从白言梨手下抽出自己的手掌专注描摹着人的唇,“我现在还只能维持一个时辰的人形,过了就会累。”
“没事,我陪着你。”白言梨启唇说话,一开一合的,苍伐的手指顺势溜了进去。
按着白言梨的舌尖,苍伐的呼吸起了变化,“你能渡气给我吧?”
“能是能,到底和妖力不同,不能太多的。”白言这样说的同时,另一只手搭到了苍伐的手腕上。
苍伐闭上眼感受着体力的充沛,大约四五分钟吧,他重新睁眼。
白言收回手,额头有细密的汗珠,因为苍伐的手指还在他嘴里含着,所以说话声显得模糊,“你现在能维持十个时辰了,夫君想要做什么吗?”
“够用了。”收回黏湿手指,苍伐露出满意笑容,他将白言梨放平到床上俯身凑到人耳畔,暧昧道:“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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