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欲拒还迎的动作彻底点燃了小白的疯狂,他将她放在腿上、拥入怀中、热吻如雨而下……她的温柔似水,却能将他的一切激情紧紧包容!……高潮的涟漪不断,从客厅到卧室,从黄昏到深夜,从曾经的所有梦想中的场景到一一成为纵情的现实。
既然已经决定如此,小白今夜是彻底放开了,既然做了又何苦为难自己呢?曾经在他的性幻想中与庄茹做过的那些。一夜几乎都做了,具体内容不足为外人道也!庄茹早已不是初经人事的少女,就如柔弱的花草已经久未得到雨露滋润。她的经验很丰富,却无限温柔地任由小白放纵激情,只在不经意中引导他得到欲索的一切欢愉。
……
小白睡着了,真的睡着了!当第二天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床上没有缠绵而卧的庄茹,他光着身子盖着毛毯,一个人睡在庄茹卧室中那张大床上。小白刚刚坐起身子,庄茹就从门外走了进来,柔声道:“你不多睡一会吗?我一会就做早饭,你是在厨房吃还是就在床上吃?”
白少流:“好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你早就起来了吗?”
庄茹微红着脸,娇嗔道:“你不累吗?还是多睡一会,我也是刚刚起床洗了个澡,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厨房做饭……本想帮你穿上睡衣,可是让你折腾得全身没力气,手脚都发软,实在搬弄不动你,衣服在枕头旁边,一会起床你自己穿吧。”
白少流:“庄茹,今天看你突然变了,就像换了一个人,你自己照镜子感觉到了吗?”
庄茹拍了他一下:“怎么变了,变老了还是变丑了?”口中这么说心里确有一种喜滋滋的感觉,小白说的那种“变”她自己也有体会。
白少流:“我形容不好,反正是感觉更年轻更美丽更迷人了,从内到外容光焕发!”他说得真没错,一觉醒来再看庄茹真的有了一种微妙的变化,那是形容不出来的感觉,就像得到雨露滋润刚刚绽放的花朵,显得格外的娇艳。同时小白也能感觉到她全身酸软,身体有些地方还在隐隐作疼——那是因为昨夜的疯狂。
庄茹就像少女一般羞涩的笑:“你尽说好听的话哄我。”
白少流:“我说的是实话,不爱听吗?”
庄茹:“爱听!……你再歇一会,饭好了叫你。”
白少流却要起床,坐在床边问了一句:“我鞋呢?”
庄茹扑哧一声笑了:“你昨天进屋就没穿鞋,我这就给你拿!……你洗个澡,我先把床单换了就做饭。”
小白洗澡很快,修为到了他这种境界,已经不染污垢,只是冲一冲沾身的汗迹而已。当他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庄茹正在厨房洗昨夜未收拾的碗碟,口中哼着一首不知名的轻快的歌。小白走进厨房,从身后伸手抱住了她:“洗碗还这么开心?”手已经滑入衣服,在她丝缎般柔滑的肌肤上下抚摸。
庄茹放下手中的碗,关掉水龙头,向后软软地倒在小白怀里,微微喘息着却任由他的双手轻薄。欲望很快又被挑逗起来,庄茹的俏臀隔着衣服感觉到有一根硬硬东西顶着,怀中转过身钩住小白的脖子道:“不要再逗我,姐姐受不了!……姐姐答应你,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你的,你想什么时候要……想要姐姐怎样都可以……可是你就算不心疼我,也不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啊?”
白少流:“我怎么不心疼你?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心疼才好!现在就想吻你,不可以吗?”然后是一个深长的湿吻,吻过之后他抚摸着庄茹的头发说道:“你好像喜欢听我叫你姐姐,那我今后就这么叫你吧。”
庄茹:“嗯,我只是喜欢那么自称,你怎么叫我都行,其实我最想听你叫我茹姐……清尘妹妹叫我姐姐,等清尘回来,还有再见到顾小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害臊了。”
提到清尘,小白眼神中闪过一丝黯淡之色,仍然柔声对庄茹说:“这其实也是清尘所希望的。临走的时候她说的话我听懂了……顾影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今天和昨天没有区别……前几天我见过清尘一面,但她又一次在我眼前溜走。”
庄茹:“清尘妹妹的消息没有着落,我心里总是不踏实。”
白少流:“我心里也不踏实,不论她怎样恼我,有一份责任我推不掉的……茹姐,你等我一段时间,我有大事情要和你商量,到时候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庄茹在怀中抬眼看他:“你还有什么大事情要我答应?只要我能,一定会答应的。”
白少流低头神秘地笑:“现在还不到时候,不告诉你,但是我一定不会委屈你的!”
庄茹:“真正受委屈的人不是我,我已经没什么好委屈的了。至于清尘妹妹,我倒有个法子,如果你找到她,可以试试……”她凑到小白的耳边,咬着耳垂说了几句悄悄话。
小白的脸色变了几变,表情有些古怪地说:“这、这种事情,我不能那样做……不论能不能,你想想清尘的性子,她会杀了我的。”
庄茹:“你还没有我了解清尘妹妹,也许她在恼你没有早点对她那样,以她的性子,你不能处处顺着她,否则永远留不住她,留住心也留不住人。”俗话说“留住人也留不住心”,庄茹把这句话倒过来说清尘,竟也十分贴切。
小白吞吞吐吐道:“我恐怕没那么大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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