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就要最好的那一个,娱乐公司确实不止天娱一家,但最好的却只有天娱一个。何况安冉也待在那里,他要是突然解约要付的违约金可不是什么小数目。”
“你也就知道护着他,你知不知道安家那个老家伙昨天找我谈了什么。安冉是个好孩子,可惜是个带把的,只要再三十五岁之前你给我弄出个孙子,媳妇是男是女我也不管了就是不能给我闹腾听到没!”
言末有些讶异地看着自己的便宜父亲:“爸你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和安冉扯上关系了。”
“什么时候?!安家老头什么都和我说了,安冉亲自跪下来承认了,挨了他把一顿打躺在床上好几天这事你不要说你不知道。”言父很少像现在这样情绪波动,要不是实在气得狠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发怒。
言末沉默以对,这几天他听对方在电话里的声音确实有点虚弱,时间也差了几分钟,不过还真没想到安冉胆子这么大,对着那个老古董还敢出柜,他完全忽视了对方出轨的理由是自己这一事实。
“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插手,要是安冉还没把你追到手,就先吊着,不过也不要太久,安家那是疼孩子的,我可不想到时候那老头来找我拼命。”
言末用心搪塞一番,总算是把话题揭过去。出来的时候看着和言母相谈甚欢的安冉依旧神态自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他还刻意观察了一下对方的下半身,后者一向笔直的坐姿确实有点不大自然,走路的速度也比往日要慢上几分。
最初的那辈子言末的父母去世的比较早,对父母的影响并不深,可是在记忆中那对夫妻一直是相敬如冰的状态,做母亲的只关心她的着装打扮,做父亲的一心扑在事业上,就连应酬也只是露水情缘,从来就没发展成地下情过。
作为父亲的人对他这个做儿子的极其严格,冷酷而又□□,典型的华国式家长,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尽管面孔严肃,在有些问题上却是出人意料的与时俱进和好说话。而且还多了个脑子不大好使的便宜妹妹,这越发教他和现在的家人亲近不起来。
看着家里唯二的女性被安冉逗得笑逐颜开,言末的心里却只剩讽刺:说安冉对他没有意思他也是不信的,只是时间也未免早了些。比起自个,对方倒更像是这家里的一份子,也难怪他的便宜父亲是这个态度。
只是这份情谊他注定要辜负了,就希望那个时候的安冉不要因为受到刺激过大而做出些过激的事情来。和苏鸠一样,安冉同样患有严重的强迫症,不过在言末面前,他的强迫症就像是失了效,只要言末不开口他就绝不会去纠正那些让自己不舒服的东西。
安冉性格里某些偏激的元素注定他在经受过大的刺激之后会做出些令人难以承受的事情来,别说是和苏鸠在一起,就算他透露出想要追求对方的想法来,安冉也会想尽法子阻止的。
看现在这种态度,他就只能先缓一缓,等到事情都妥了在一次性发作,省得多出些不必要的麻烦来。他向来讨厌脱离自己掌控范围内的东西,安冉和他的关系再好,再痴情,都不能够触碰他的底线,这是做人的原则,不容违背。
安大经纪人挨打的后遗症似乎没怎么好全,言末回公司上班的时候稍微关注了下就知道对方请了整整一周的假,还有两天才能够继续工作。而言末的办公室也正式从十三楼变成了六十三楼。
六十三楼的办公室一律是那种透明的小隔间,员工有另外的休息室,但是只要把自己的活干完,上司是允许你在工作间打瞌睡的。
这一方面,天娱对员工是出乎意料的宽容。
言末是早上八点就到公司签到打卡,用了两个小时就把工作干完了,对面的办公室清洁工和通过门缝塞文件进去的倒是来了几次,但正主始终不见人影。
言末昨天驱车从家里赶回来,这会乏得很,干脆睡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刚好到了午餐时间,对面依旧空荡荡的不见人影。
等着言末从下面用完午餐回来,办公室里总算是多了一个人。比上次言末见到的要穿着要随意得多,埋着头批改文件。速度也是快得惊人,笔尖刷刷刷地划过,很快批好的文件就堆了起来,高得像座小山。
这样的高效率几乎叫言末认为对方压根就没有仔细看过那些文件,看了对方一会儿他就觉得乏味了,因为工作量比较少,他今天要干的活都干完了,干脆就直接趴在桌子上补眠。
等到好梦正酣之际,言末却突然被人给拍醒,抬眼一看,堵在自己跟前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埋头工作的苏鸠。
“有什么问题吗,苏董,我的工作已经都完成了,您需要检阅一下吗?”在公司里的时候,言末对待自己工作上的上司总是出乎意料的有耐心,更何况眼前站着的是自己上司的上司。
“没事,只是记得下次要让后勤多备份毯子,东西就搁在走廊尽头的储物柜,你到时可以把东西搁在里头,要东西自己去拿。”
言末出声把对方叫住,“我们之前有见过面吗?”
男人的脚步顿了瞬间,干脆利落的回答“没有。”
言末起身的时候,差点没被地上的东西绊倒,那是一根光滑的木棍,大约有人的手臂那么长,就是刚才苏鸠用来叫醒言末的道具。
言末突然就脱力了,谁能告诉他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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