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种时候,城河越是冷静,他看着扑满的眼睛,问他:“你想干什么?”
“我想杀了你。”扑满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不,不会的,我可没有那么残忍。但是你总会死的,你知道你会怎么死吗?你不顾我的劝阻,非要一个人徒步去找林克,结果因为没有补给,又丢了通讯器和定位设备,被饿死或者是冻死了,我们失去了队长和副队长,这是一件非常他妈的遗憾的事情。”
“但是在那之前,你还会看到一些东西。”扑满笑的很神经质,“保证你死也不会忘,这是我送你的回礼,谢谢你因为一个破机器人在大家面前动手打我。”
他扯着小苍兰的衣领,猛地把他推倒在地上,小苍兰从喉咙里发出了非常恐惧的哽咽。他知道自己的外套和衬衫都被脱掉了,风雪像刀子一样打在他的身上,而城河正看着这一切。
“……不要看。”小苍兰的瞳孔开始扩散,他看着沥青色的天空,对城河说:“不要看。”
城河明白了,他拼命挣扎,手腕都被绳子磨出了血,脑袋里满是血液流动的响声,什么也听不见,只看见小苍兰的嘴唇缓慢地动了几下,他疯了似的大吼一声。扑满听见了,拎着小苍兰的衬衫转过去看他。
“是不是很可惜啊?你还没睡过他呢。”扑满说:“要怪就怪你自己下手晚了,装什么逼呢。”
扑满伸手去解小苍兰的裤子,城河死死地盯着他的手,脖子上青筋鼓起,手腕上流出来的血滴在了地上,他看着小苍兰,喘着粗气说:“杀了他。”
扑满听见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杀我?”
他猛地拉起了小苍兰的头发,挨的很近,威胁似的低声问:“你敢杀了我吗?”
小苍兰的程序崩坏了似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这句话,你敢杀了我吗?你敢杀了我吗?你敢杀了我吗?他转过去看城河,看着对方疯狂又绝望的眼神,心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都是因为我他才会变成这样的吗?
他的裤子被脱掉,扑满随手把它扔在了一边,有什么东西从兜里弹出来,落在他的手边,是城河送给他的那把刀。
扑满看见了,笑的更厉害了,他把刀塞到小苍兰的手里,小苍兰虚弱地握住,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扑满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城河,“你得转过去,让他看看我操你的时候你是什么表情的,听见了吗?这把刀是他的吧?你拿好了。”
说完了,扑满起身,拿小苍兰的衬衫塞住了城河的嘴。
小苍兰没有去看城河到底是什么表情,而是往下看见了地上的血,是城河流的吗?
一时间,脑海里无数个声音叠加着响了起来,一个比一个急促,最后的结尾总是扑满狰狞的表情,“你敢杀了我吗?”
就在此时,扑满的通讯器突然响了,对面是齐十景,扑满昏头昏脑地按掉了,齐十景马上又发来了消息,他不得已停下了动作,将通话链接了。
“齐中尉。”扑满喘着粗气说:“怎么了?”
“你在干什么呢?”齐十景狐疑地打量他。
“没干什么。”
“啧。”齐十景不满地砸砸嘴,“把摄像头转过去。”
转过去,齐十景看见了,小苍兰赤裸着躺在雪地里,脸上的表情绝望又麻木。
齐十景直笑,似乎觉得非常有趣,他指挥扑满,“去,把通讯器放远点儿,我也要看。”
扑满有些惊讶,但同意了这个要求,他走回去,抓着小苍兰的脚腕抬高,伸手去脱他仅剩的一条内裤。
城河失去理智的狂怒被堵在了嘴里,但是小苍兰听到了,他觉得扑满压了过来,又是他那天晚上闻到的难闻的味道,他不自觉地攥紧了手里的刀,杀了他,杀了他一切就会结束了,杀了他——
刀挥出去,劈开了风,扑满的动作停滞了片刻,他发现了。
但是他也发现小苍兰没有胆子真的捅过来。
“操!”扑满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声音很响,几乎在这空旷的地方发出了一点回音。
突然地,齐十景说:“扑满!”
扑满硬的难受,还以为他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不耐烦地抬起头,但是这次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有什么东西跑了过来,速度非常非常快,几乎只一秒不到,一道黑影就从他眼前闪过,然后他只觉得脖子上一凉。
小苍兰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上面攥着另外一只手,修长白皙,和他一起握住了那把刀,再往上看,凯撒的脸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混乱的思维渐渐恢复正常,看清眼前发生了什么,满地的血,扑满的喉咙被切开了。
凯撒放开了他,从他手里拿过那把刀,割开了绑着城河的绳子,又走到响个不停的通讯器前,将它拿起来,与惊慌失措的齐十景对视片刻,握在手里捏碎了。
扑满还没有死,他捂着不断飙血的喉咙错愕地看着凯撒,凯撒攥着刀走到他身前,慢慢地蹲下了。
“我曾经以为自己不喜欢任何形式的杀戮,现在看来我错了。”凯撒额前的碎发被风吹乱,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将他们捋到后面去,露出一双暗红色的眼睛。
扑满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叫声,但是他再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凯撒手起刀落,然后他就像那匹狼一样,再不是一个完整的个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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