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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一觉醒来,恋爱游戏变惊悚游戏了 第4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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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了。
    他终于想起来,这是惩罚……
    既然是惩罚。
    又怎么会教他痛快。
    裤子终于被那根手指勾起了边缘,一层层向下褪去。从那下面露出少年形状漂亮的双腿,白生生,在这样的阴影里几乎像是发着光。
    叶言仍然在看着他,声音却是冲着别人的。
    “在哪儿?”
    早有马戏团成员将一个纤长的木盒拿过来,摇一摇,满面作笑。寇冬在这样的笑里蜷缩起双腿,眼睁睁看着对方打开——
    在那一瞬间,他瞳孔猛缩,下意识要跳下来逃走。
    “不……”
    他摇头试图反抗。
    “不!”
    “不要这个!”
    “不——”
    那是一截雪白的兔子尾巴。毛绒绒的,不过拳头大小。它的另一端是一个狰狞的底端,并不圆滑,反而充满了奇形怪状的凸起,型号又大,瞧着格外可怖,这让它看上去更像是一件专门用来折磨人的刑具。
    而现在,这刑具就要被用在他自己身上了。
    他们想把这个东西,种进他身体里。
    “不要怕,”大头娃娃的声音尖细,喜悦几乎在里头咕嘟咕嘟冒出泡,他咧嘴笑着,“别怕——”
    “我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适合这个。”
    寇冬想要大声骂娘,他半点也不觉得自己适合。可显然除却他,其他人都不这样想,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在成员们的口中逐渐被舔湿,粘稠的几乎要滴下水,泛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他们含着这截尾巴,就仿佛含着他,目光还在他的身上梭巡。
    好像他们的舌头也探了进去,摩挲着他体内滚烫的粘膜。
    寇冬有种被人窥视了五脏六腑的奇异恶心感。他的腿蹬不到地,嘴唇却被青年强硬撑开了。那一截尾巴最终到了他的嘴里,叶言捏着他的下颌,几乎在强迫着他动用唇舌去舔。
    他的喉头几度作呕,也没能把它吐出来。最终拿出时,上头沾满了细细的黏丝。
    “乖囡囡。”
    叶言轻声,笑意丝毫不达眼底。他慢慢摩挲着那光滑柔润的尾巴,“这样,囡囡就帮自己准备好了。”
    寇冬无法去听,巨大的羞耻感已然兜头将他淹没。他在所有人面前赤身裸体了,像一朵花被迫剥开花瓣,把自己最脆弱的花蕊都暴露给他们看。他们欣赏他漂亮的颜色与形状,用污秽不堪的念头摸遍他的全身,他几乎是在受难。
    而他们其他人全都衣冠楚楚,唯有他。
    只有他。
    他是一道落进了马戏团的盛宴,马上感觉到了一种钝钝的疼痛,没有过多润滑,只有先前那些津液,强行突破根本未曾打开的关口。这让他浑身僵硬,仿佛有一道闪电从中间将他劈开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终于被击中了。
    雪白的兔子尾巴被紧紧捏着,毫不犹豫向里一路推送而去——他在这样的痛感里裂成两半。尾巴上的毛蹭着他的股缝,麻酥酥一片痒。他扬起头,两只长耳朵中夹着的那一张清秀的脸泛着白,唯有唇舌殷红,不受控制地张开来,随着捣动的动作一下下叫着。
    “啊……啊……”
    唾液流淌出来了。叶言扣住他的下颌,一点点全部舔了去。他身体里头是火热的,接触到的青年却是冰冷的,整个人仿佛处在这两个极端的中间地带,只能随着这狂风上下起伏。
    他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甚至分不清楚叶言是什么时候将尾巴微微拽起,从边缘的缝隙里同样挤进去——但那种炽热的抽插带来的感觉一下子就变成了毁天灭地的、难以形容的,寇冬有一种正在被对方捣弄内脏的错觉——兴许不止是错觉。他甚至能从小腹上摸到那属于叶言的一点痕迹,他正嵌在他身体里。
    毫不怜惜的,狠狠的。
    钉钉子似的把自己钉进去。
    面前的黑影出现了骚动,又不知怎么被叶言镇压下去,这些寇冬都无闲暇再管。他只知道自己像一只水母似的,被捣出了浑身黏腻的汁,大汗淋漓,坐在叶言的腿上起起伏伏。汁水那么多,太过汹涌,把他的尾巴也打湿了。
    他的长耳朵尖被叶言含在嘴里,一寸寸抿着。
    灯笼的红影逐渐暗下去。
    他听到了细小的啪嗒一声。
    一个环扣上了他的手臂。寇冬认得,这是骨灰做的,他曾经在尽头的屋子里见过。
    而现在,这个环上穿着细细的索,将他彻底锁在了墙边。
    耳边终于传来叶言的喃喃。
    “囡囡……”
    红烛灭了。
    “囡囡要做哥哥一辈子的兔子。”
    第162章 番外 关于大扑棱蛾子
    1  教师
    司老师是在一个夏天来到学校的,被聘请作为这学校里唯一的心理教师。从高一到高三,所有的学生都喜欢他。
    他穿一件熨烫的平平整整的白衬衣,总是打着领带,只在闷热的天里解开顶部两颗纽扣。在微带些凉的秋意里,学生们更经常看见他罩在挺括的风衣里,薄薄一副金丝眼镜后头,那一双浅淡的、琥珀色的眼睛总含着些微的笑意,瞧向人时会稍微弯一些。
    也就是从他的身形上,这些少不更事的男生女生们第一次知晓了什么叫做文质彬彬。
    常有男生学他的模样,站在讲台上,用手拈着细长的粉笔,讲那些晦涩难懂的心理学术语。——但没人能做出他的味道,他的手指好像比那粉笔更白,修长的,却不是软绵绵毫无力道——一点也不。他隐藏在这白衬衣底下的,其实是一具不失强健有力的男性躯壳,只是在大多数时候,他敛去了自己身上的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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