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下就逗得言向东眉开眼笑,心酥了大半。
她拉住兄长,小声问:“这是你从哪里找来的护工?”
这么漂亮,简直就像拍电影一样。
言靳双手环臂,似笑非笑掀唇:“放心,他不会再有机会碰你了。”
晚饭餐桌上,两名护工轮流给言向东夹菜,亲手喂食,照顾得无微不至,仿若对待帝王。
一名护工往男人将多汁的肉块递到他唇边,撒娇道:“言先生,今天的鸡肉做得可好了,您尝尝。”
“言先生,您试试这个汤吧。”
另一人也不甘示弱,舀汤吹气,仿佛在争宠。
梅清有些看不下去了,一清嗓子,端碗到客厅沙发上去吃饭。
言蜜叹气,瞥一眼言靳,这是给言向东找护工呢,还是小老婆?
少年神色平淡,低头喝汤,毫不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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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多潮,有一日下大雨,学校早半天放学,言蜜匆匆到家,背着包上楼,穿过走廊时,听到一道压抑又快活的闷响,似乎是从隔壁客房传来的。
少女皱眉,拖鞋赤足,蹑手蹑脚循声过去,待看清眼前景象,吓得瞪大眼。
只见小客房里窗帘紧闭,光线昏暗,两女一男近乎赤裸,在床上紧密纠缠,场面香艳而淫乱。
言向东侧躺在床,扯开长发护工的衣衫,抓住乳房,贪婪啃奶肉、嘬吸奶头,发出津津水声。
他全身光溜,肚腩高挺,腿间阳物隐在浓密毛发中,被另一名短发护工用嘴含住,舔舐顶端,变得水亮滑腻。
见这条长虫半硬半软,短发护工垂眼,使尽浑身解数,舔吃吸弄,愈发用心挑逗。
“言叔叔,好疼~您轻点儿,我受不住了……啊啊啊~~”
虽这么说,长发护工却解开衣衫,挺起奶子由他吃,她咬紧红唇,发出脆弱呻吟,一副被弄得受不了的模样。
短发护工不甘示弱,翘起屁股,沿着龟棱舔舐。
她一手抓肉茎,一手抚男人的啤酒肚,欺身向前,娇嗔道:“言先生,我伺候得不好吗?怎么只夸她……”
“都好、都好,你也是我的宝贝,乖,撩起你的裙子,让我摸摸你那里湿了美……”
“讨厌,人家早就湿透了,言叔叔也不好好疼爱我……”短发护工说着骚话,乖乖点头,四肢着床,爬到男人身旁,抓起他的手,往自己湿透的阴部盖。
摸到湿软卷曲的阴毛,言向东十分得意,自受伤后,他的男性尊严受到极大冲击,如一头隐形生物,如今被两名年轻的小女人贴身照顾,可摸可操还可内射,不由信心大涨。
他屈指探入蜜道,肆意抠挖、翻搅小护工的屄,凭借阅女无数的经验,没一会就让对方娇喘不停,穴肉收缩,向外汩汩淌出淫水。
“这么骚,水都流了我一手。”
被男人弄得很爽,短发护工呼吸凌乱,面红耳赤,张开腿撒娇:“叔叔坏,光弄我这儿,还这么用力,搞坏了还怎么嫁人?”
言向东狠啐一句,又添两根指,在穴口狠插不止,“吃了老子的手还想嫁人,乖乖给我生个小的……”
“叔叔怎么忘了我?”露奶子的长发护工不乐意了,扭腰摆臀,分腿坐到言向东身上,掰开小屄,就往他肉棒上坐。
然而不知何故,自出院后,男人的阳物就再没硬起来过,无论如何玩弄,都软趴趴的,没什么反应。
此时鸡巴茎软,每蹭过阴道就哧溜滑出,几次三番都插不进,令长发护工皱眉。
操穴不成,原本火热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房内只剩三人欲求不满的喘息。
言向东羞愤不堪,忽然发难,踢开两名护工,找了个借口:“不做了,不做了——孩子们都快到家了,你们扶我上楼,别被他们发现了。”
言蜜偷听一阵墙角,早已面红耳赤,见他们停止不做,她慌忙想逃,转身就撞入一个温热怀抱。
言靳瞟了眼室内,眸露深意,将少女抱起,带离现场。
“你都看到了?”他问。
“嗯、嗯……”言蜜羞臊不已,恨不得找个地窖钻了,从今以后,她再也无法直视那个男人了。
半夜时分,言向东依旧没睡,独自坐在饭厅喝酒,想起自己硬不起来,突生烦躁,右臂一挥,清净桌面的酒瓶,发出巨大声响。
“报应,哈哈哈哈哈……真特么是报应——”男人双唇颤抖,发出绝望的嘶吼,几乎掀翻房顶,语带哽咽,却再流不出眼泪。
发泄完毕,他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父亲,这么晚了您还没睡。”是言靳。
言向东戛然顿住,脸转到一旁,默然不语。
言靳勾唇,扳正他的轮椅,蹲下身问:“您有什么烦恼,可以说给儿子听吗……”
少年仰头,语调温和而耐心,神色却漠然。
言向东心结一开,终于隐晦地说出自己不举的事,希望能约一名男科医生看病。
言靳眼神微闪,薄唇勾起,不紧不慢推着轮椅,往电梯走。
“父亲希望的,儿子一定照做。”
从那天后,家里就陆续收到不少滋补品,从动物器官、补肾中医药材、药酒,餐桌上也不乏各种汤水,言蜜连续好几次看到言向东服用壮阳药物,甚至在深夜听到那两女一男做爱的声音。
对此,她既懵又尴尬,性能力对男人就如此重要?
然而某个夜晚,异变突升,三楼卧室传来凄厉惨叫。
一名护工跌跌撞撞跑下楼,狂敲言靳和言蜜的房门,她神情焦急,满脸通红,大声喊道:“言先生,言先生他出事了……”
言蜜再次拨打了急救电话,只是这一次,言向东在前往医院的途中,就抢救无效身亡。
他的死十分突然,杀得所有人措手不及,兄妹二人是真无父无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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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那日,天际灰霾,下着绵绵小雨,言家大宅难得热闹一回,言蜜与言靳站在门口,身穿黑衣,胸别白花,向前来吊唁的人鞠躬致谢。
两人站姿笔挺,礼数周全,发梢透出湿意,脸泛水光,迎着潸然水雾,十分惹人怜。
离开葬礼的人撑伞回头,看他们一眼,无奈叹息。
“真是两可怜孩子,老爹就这么走了,丢下这么一个烂摊子……”
“可不是嘛,他们真不容易……”
对于言向东的死,言蜜没有太大感伤,却怀抱一丝疑惑,哪怕那人眼瞎腿残,但好歹是个身材健硕的男人,身体底子还在,怎么说死就死了?
她存了一份心思,直到收拾言向东的遗物时,看到他床头抽屉内的多瓶药片,准备偷偷记下这些药物的成分,却被一只手夺了过去。
言靳望着她,轻声问:“在做什么?”
“没、没什么……”言蜜心脏漏跳一拍,生出不好的预感。
少年抬起她的下巴,忽然开口:“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对不对?”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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