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似乎都快被那火焰吞噬。
明明没有燃起火堆,他却觉得周围的气温急剧升高,额头的汗水越来越多。偏偏身边的人并不知道人间疾苦,一心想要凑过来扑倒他,和他亲密。
萧敏狼狈地拉住自己的衣领,低吼,“戚司,醒醒!”
戚司完全听不进去,抱着他乱咬乱蹭,像一头毫无章法的小兽,时不时地发出可怜的鼻音。
那奇怪的声音像某种开关,让萧敏的心跳跟着发颤。
他身子僵硬,感觉到自己身体在戚司一通乱摸后开始发生变化,那种变化如此明显,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他抓住戚司乱摸的手,呼吸急促,低声警告,“再乱动我不客气了!”
“给我!”戚司挣扎,眼睛红得滴血,“给我!”
萧敏的呼吸粗重起来。
戚司根本听不见他的话。
萧敏忽然想起戚司已经前尘尽忘,难道戚司忘记了使用内力的方法?
不然无法解释他没用内力护住心脉的事。
这下麻烦了。
本来一枝春的毒对习武之人并不麻烦,用内力护住心脉,不失去神志,熬一熬等药效过去就好,可戚司竟然忘记内力的使用方法,如此一来,哪怕戚司是习武之人,他的内在也如普通人一样毫不设防,让一枝春的毒素侵吞了神智。
一旦被侵吞神智,就很麻烦。
不让他发泄的话,可能连脑子都会出问题。
本来失忆已经够伤脑筋,若是神智受损,恐怕会变成一个白痴。
萧敏快速在心里权衡利弊。
该不该……
望着面前挣扎着想要扑倒他的人,萧敏陷入剧烈的挣扎当中。
洞内狭小,褪去衣服后,空气似乎越来越灼热。
暗淡的光线中,面前人的皮肤光滑细腻,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萧敏浑身紧绷,额头因为忍耐开始冒汗,呼吸越来越重。
趁他分神,戚司又将他扑倒在地。
这个动作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萧敏僵硬地躺在地上任由他施为片刻,忽然一转身,将戚司压倒在下方。
@@@
戚司头痛欲裂,浑身上下,没有哪处不痛。
穿越过来,他还从未经历过如此的痛楚。
地面硬邦邦却并不寒冷,光线略暗淡。
戚司伸手摸向身下,触手柔软细腻,极好的布料。
借着暗淡的光线,他发现铺在自己身下的是一件扯得破破烂烂的紫色纱裙,裙子已经被扯得乱七八糟,上面沾染上黑色的泥土,皱巴巴、脏兮兮,似乎经历过一场相当剧烈的撕扯。
紫色纱裙?
撕扯?
戚司的眼睛蓦然睁大,心头猛地一跳。
敏敏!
他的记忆依旧散乱,只停留在自己被毒虫咬伤的时刻,他清楚地记得那时候,身体里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扑向萧敏。
如今看来,自己中了一枝春的毒失去神智,让身体的本能控制了自己?
戚司骇然,纱裙破破烂烂地放在身下,那样惨烈的情况,肯定是被人用力撕扯才变成那样。
萧敏无缘无故能把自己的衣裙弄个这样?用脚趾头都知道不可能。
唯一的可能是,他对萧敏不轨,做出了可怕的事!
他……侵犯了萧敏!
戚司被自己的推测吓到,他喜欢萧敏,想和她成就美好姻缘,明明好不容易把她约出来踏青,结果却发生这样的事。
萧敏会怎么想?
她会原谅自己吗?
戚司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叫道:“敏敏!”
一动之下,剧烈的痛楚从身下传遍全身,撕裂般的锐痛令他倒抽一口气,尤其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痛得像要裂开一般。
戚司哀叫一声,重新跌回纱裙。
怎……怎么回事?
好痛!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只有自己的衣服盖在肚子上。
没穿衣服,孤男寡女……
戚司想完了,自己肯定对萧敏出了手。
他环顾四周,并未发现萧敏的身形。
萧敏去了哪儿?
难道我昏迷期间,被黑衣人抓走了?
不对,不可能只抓萧敏,她一普通姑娘,为什么要舍弃我抓她?
戚司脑子嗡嗡作响,身上的痛楚、脑子的眩晕让他恶心反胃,有种想吐的感觉。
一些奇怪的画面在眼前掠过,模模糊糊的看不大真切。
他摇摇头,随便将衣服穿上便强撑着身体出去寻找萧敏,艰难地趴着石头往外面挪动,很快便因疼痛出了一身汗。
上方传来悉悉簌簌的动静,片刻后一道身影沿着藤蔓利落地跳到洞外的石头上方。那道身影修长矫健,柔韧有力,是个男人的身影。那男人只穿着白色亵衣,手里还拿着什么圆滚滚的东西,披散着头发,匆匆弯腰爬入洞中。
逆光的缘故,男人的面容模模糊糊,看不大真切。
戚司吓了一跳,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混沌的脑子努力思索该如何制服即将进来的男人。
这个男人是谁?
是黑衣人的同伙吗?
戚司像只陷入困境的猫,浑身紧绷,手里抓住最近的石块,蓄势待发。
男人越来越近。
随着距离的拉近,戚司忽然觉得那面容很熟悉,手中原本要扔出去的石块被牢牢抓住,迟疑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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