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文后背一凉,这立男后到底是个借口以除掉世家,还是贺千恒当真是个感性之人。
他上位后可没像先皇那么隐忍还留了位手足,用些表面兄弟情来塑造自己仁德的形象。贺千恒反其道而行,杀光了自己的兄弟,不给其他人留有幻想的机会。
“凌家人对陛下是唯命是从,现在也接到了任务。”车金吾说得像模像样的。
宋景文觉得车金吾今日格外反常,他何时变成了一个如此多嘴多舌之人。
凌家就是贺千恒的一柄利剑,指哪打哪。他们接到的任务算是军事机密了,哪能是自己瞎讨论的。
宋景文赶紧捂住他的嘴,“我什么都没听到,咱们今日只饮酒赏月了,其他的事儿一概不知。”
车金吾掰下他的手,嫌弃地擦了擦嘴,不死心地笑道,“没什么大事儿,你别一惊一乍的,不过是军队灭了章国后,在回程的路上遭到了云国的敌袭,于是凌家军顺理成章地反击了。”
好一个顺理成章!
作者有话要说:春节在先秦时叫“上日”、“元日”、“改岁”、“献岁”等;到了两汉时期,又被称为“三朝”、“岁旦”、“正旦”、“正日”。 魏晋南北朝时称为“元辰”、“元日”、“元首”、“岁朝”、“岁首”等;到了唐宋元明,则称为“元旦”、“元”、“岁日”、“新正”、“新元”等;而清代,则一直叫“元旦”或“元日”。
文中沿用西汉的称呼。
第141章 耀
晚间的时候, 宋景文端着一盘冷冻的西瓜爬上了床,亲昵地在谢风的颈窝处蹭了蹭,将白日里车金吾的反常举动复述了出来。
谢风咽下嘴中的西瓜, 深邃的眼睛眯了眯,“车家对陛下是忠心耿耿, 这一出应该也不是没有缘由的。他是不是在暗示你什么?”
嘴角滑落的一滴西瓜汁被宋景文抹去,转而用舌头舔了舔,两人凑得极近, 谢风微低着眼眸就正对上宋景文戏谑的眼神。
喷薄而出的热气在最短的距离上交汇,谢风呆呆地眨眼睛, 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宋景文当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 立时扑了上去, 将迷迷糊糊的小美人染上自己的气息, 他笑着在对方弹性十足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话里话外说的都是开仗, 吞并, 无非是陛下的野心有多么大罢了。”
宋景文支起身子, 将人困在自己怀里,又把那个问题提了出来,“我在岛上的时候就想着把炸药给做出来, 这样开矿也方便不少。但是我急着回家嘛,也就没工夫在岛上找原材料。现在的话,要不要考虑一下,传递信号也能方便不少。”
谢风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质疑道,“你是想当烟花放的,还是用来当炸药?”
“你不是说不回那个岛了吗?那个铁矿咱们不要了呗。”谢风见他不说话, 急得推他,“岛上又不安全,你能不能不回去?”
宋景文瞧着谢风泛红的眼尾,搓了搓手就上去一通乱亲,还把他的头发扯了开来,披散在被褥上,笑着反问他,“岛上已经没人了,我说的那些吃人的怪物全都已经被消灭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嗯?”
谢风对于他这两年流落在外的空白期十分心疼,闻言气得踹了对方一脚,“那万一有漏网之鱼呢?”
“那不能够啊,”宋景文笑眯眯地趴在谢风的胸口,瓷实得很,“你相公是那么蠢的人吗,斩草必当除根。再说了,那些个哑巴还在岛上守着呢,赶明我带你去看看铁矿。”
谢风拗不过他,嘴上说着不乐意,等到宋景文将硝石、硫磺、木炭等配料集齐的时候也耐不住跟着研究起来。
“沙袋放在这儿?”谢风扛着不费力地扛着一袋沙子问。
“够用了,不用再去搬了。”宋景文赶紧上前接了下来,递过去一副手套,嘴上唠叨个不停,“你把手套戴上,离得远些,小心这些炸了。”
谢风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同样捂得严严实实的宋子琛,又将视线移到了宋景文的身上,“子琛能干的活儿我也能干,你别撵我。”
听这不情愿的语气,宋景文宠溺地看着对方微微下撇的嘴角,乐得和谢风鼻尖对着鼻尖,失笑道,“那你也站的远些,要是炸了,我可顾不过来两个。”
宋子琛茫然地抬起脑袋,傻乐,“不会炸的,我跑得快,炸不到!”
谢风得了允许立即紧凑在宋子琛的身旁,摆弄着手里的杆秤,一边换着砝码,“一百克太轻了,不方便操作,要不做个五百克的?”
说着就已经开始行动起来了,硝石用研钵磨成粉,再用木质的小勺挖出来按分量分均匀了。
宋景文对这两哥儿是生不了气儿的,摇摇头接手了加配料的工作,“五百克需要硝三百七十五克,碳七十五克,硫五十克。”
宋子琛点头,专心致志地将碳和硫研磨在一起,等到两种物质充分融合变成极细的粉末时再加入硝。
谢风将砝码一一撤了下来,拿出一个小型的喷壶,撞了下宋景文道,“我看书上说还要再加点儿水,才能加速燃烧。”
宋景文不置可否,拿过一只玻璃烧成的量杯,一点点儿地往火.药里添加,“试试看能不能揉成火.药球。”
谢风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揉搓着火.药球,在里面填了一截导火线。
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些成品放在纸上,“等晒干了才能知道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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