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摇头:“这王府里的姑娘,小的哪儿能知道她的闺名啊。”
顾君辞抿唇深思,这心里头始终都不舒坦,起身便往外走,阿春追问,顾君辞也只回说去庆王府有事商议。
当顾君辞穿过游廊走到前头的庭院时,正好遇上来府上找他的韩延陵,此刻脸色凝重,站在大门前,有些无奈的望向顾君辞。
“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他问。
韩延陵在庭院与顾君辞相遇,揖礼深拜以后,这才开口道:“柳兄原想一起来的,只是突然有事被召进了宫里,故而来不了。”
顾君辞笑道:“就算他不来,你就不能来了?”
韩延陵也没说话,只是走近了问:“听说顾兄府上人挺多的,可还能说话?”
顾君辞侧身迎着他进后院道:“无妨,都是自家的兄弟,信得过。”
韩延陵仔细的想了想,这若不是自家兄弟,他也不会让人住到他府上,如此一想也就释然了,跟在顾君辞身后,往后花园走去。
“你可有听说这陛下给二殿下寻了一门亲?”
刚在凉亭中坐下,这韩延陵便开口问道。
顾君辞为愣,随即点头:“刚才才听阿春说的。”
韩延陵叹息一声道:“顾兄你是不知道,自打你们领兵出征以后,这太子殿下便在朝中肆意妄为,党同伐异,排除异己,好在陛下心里还是明白,很多时候敲打过太子也就罢了,好歹也会护着一下二殿下手下的人。”
顾君辞忙问:“那这次太子想去前线,为何陛下就同意了?”
韩延陵道:“原本陛下是不同意的,可后来也不知是谁说了,二殿下已过及冠之年许久了,曾经婚配的姻缘已经不作数了,如今是该为他寻一门好亲事,替他打理王府后宅,主持中馈,这太子便说太子妃有位堂妹,性情温和,是个值得托付中馈的人,便与皇后娘娘说动了。”
“不是太子出征么?怎么又扯到亲事上去了。”顾君辞一脸疑惑。
韩延陵叹息道:“这是太子殿下的借口,据说当初兰陵萧氏起势时,他错失洛阳,一直怀恨在心,可瞧着二殿下将兵权牢牢握在手中,总觉得会对自己储君之位不利,故而才借婚事为由,让他代替二殿下去攻打洛阳,但是又不能用二殿下的人马,防止你们不听他们的调配。”
顾君辞听完,可算是明白了萧衍这次打的什么算盘了。
他以为眼下收服了庐州宋氏,就可以小瞧洛阳王氏的战力了?
萧衍想借机收服洛阳,日后在朝中也好又绝对的话语权,甚至可以在军中安插自己的势力,一边日后夺回兵权之用。
这也难怪萧渊会如此放心的将战场交到萧衍的手上了,知道他们没那个能力,却偏要揽这项活计,到时候会有他的苦头吃。
不过这前线的将士可要吃苦头了……
韩延陵道:“这二殿下怎么就回京了呢!这战场局势凶险,这太子打仗不如二殿下,二殿下怎么就放手了呢。”
顾君辞倒是十分坦然,为他斟了茶道:“无妨无妨,既然二殿下能带着我们回来长安,必然就是有他的打算,想必这前线战场也在他的预料之中,咱们只要静观其变,眼下整理朝堂就好了。”
韩延陵四下看了看,又往顾君辞身边凑了凑,小声道:“顾兄,说句老实话,你有没有想过帮助二殿下,夺得……”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顾君辞堵住了嘴,撤回手时又在衣服上蹭了蹭摸到的口水,然后道:
“嘘,不可说,有些事呢,我们且坐着就好了。”
韩延陵点点头,随后又问:“不过顾兄,我瞧着你跟二殿下关系不俗,这眼下二殿下若是对婚事没有意见,娶了肃王的那位姑娘,你有没有想过,要成亲,娶谁啊?”
顾君辞的心略紧,直剌剌的瞧着眼前的韩延陵,瞧得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哪里不对劲,摸摸头,还摸摸衣裳,疑惑问:
“我哪里不对么?”
顾君辞摇头,忙起身道:“你若是要在府上吃晚饭就留下,那些个将军都是好相处的人,你与他们说说话也行,我还有事,先走了。”
“去哪儿?”
“找萧渊。”顾君辞回答的十分坦然,背对着他挥挥手,然后往府门外走去。
府门前早已经备好了他的坐骑,眼下见着他出来,老早就将马牵了过来。
顾君辞握着马鞍的鞍环翻身上马,动作行云流水,潇洒至极,连上马石都没用,直接拿过缰绳便策马离开了。
不过等着他到庆王府时,却瞧见了门口停着几乘轿子,似乎府上有什么贵客一般。
顾君辞简单的问了两句,便得知这肃王与朝中的几位老臣在府上,有了之前韩延陵的话,他大致已经知道这些人是来做什么的了,大约就是为了萧渊说亲来了。
被小厮领着进入王府的顾君辞一袭月牙白的银线绣纹锦袍,绑着束袖,外头罩了一件同色是半臂,银冠束发,硬挺俊朗,走路带风。
正堂上的肃王与礼部尚书见到顾君辞来,也都相互问了礼,只是向萧渊问礼时,他端坐在主位,此刻正端着茶杯轻抿。
顾君辞揖礼道:“殿下,我来的好像不是时候啊,这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么?”
听到顾君辞这么一问,礼部尚书忙接过话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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