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点都不知道趴在人身上咬着耳朵叫人哥哥会是什么后果。
楚辞确实不知道,在她看来,她只是应着秦尧的要求,说一句好听的,哄着秦尧高兴。
秦尧原来那样逼着她叫“小哥哥”,那他应当是喜欢听这个称呼的,听了就该乐意笑了。
秦尧却强硬地摁着她的头不让人起身,拉着被子把人整个蒙上,眼不见为净地说:“不许说话!睡觉!”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楚辞有一瞬间的懵,被子里温暖的气息浓郁,黑暗更是放大了一切,楚辞忍不住挣扎,不满道:“为什么啊,我都叫了,可是你还没有笑呢。”
“不想笑笑不出来。”秦尧声音微哑,微侧着身,把人牢牢摁在怀里避开她无意识的磨蹭,忍无可忍道:“不要乱动!”
楚辞静了一瞬,突然试探地又叫了一声:“小哥哥?”
秦尧:“……”
楚辞使坏:“小哥哥小哥哥小哥哥……”
秦尧伸手掐着人后颈,拎猫一样,把人托着从被子里拉出来,一言不发,只拿眼神沉默地看着她。
他这样的神情,让王达他们见着了,指定要吓得腿软转身就跑,可是对着赵兆就一点用都没有,在楚辞面前就更加是纸老虎了。
楚辞一点都不怕他,像是水里的猫抱着一截浮木一样,搂紧了他不撒手,还不知死活地伸手去摸他的唇角。
食指指尖点着他的薄唇,轻轻地往上推,黏糊糊腻歪歪地撒娇,“笑一下嘛,好不好,就一下~”
秦尧不语,突然侧首,动作极快地叼着她的指尖,牙齿轻轻地厮磨着,像是大老虎叼着一尾鲜美的小鱼。
柔软细嫩的指腹,在牙齿尖尖的危险下,尚能感受到气息的吞吐,舌面上粗糙的触感。
先是一咬,轻轻的一下,正正地落在她食指螺纹的最中心,柔软的皮肤被压下一个细微的深陷,像是迷惑猎物的陷阱,然后是一舔,顺着她的指腹往上一直到她柔嫩的甲缝里。
像是有一阵飓风,顺着细白指甲微小的缝隙里翻卷而进,搅动了满腔思绪。
秦尧含着她的指尖,眼神危险,如她所愿,喉咙中发出一声低沉悦耳的笑声,说出口的话却并不见得高兴。
“阿辞,你是不是忘了,朕比你年长几岁,寻常人家不说娶媳,便是孩子都早满地跑了。”
他的大手在被下缓缓移动,楚辞浑身一僵,几乎不敢再动,只察觉到一只手放到了自己小腹上。
又大,又暖,充满了力量,像是一只热腾腾的火炉一样。
秦尧侧头,咬着楚辞通红的耳廓,用楚辞称赞过“很好听”的,那种低沉沙哑悦耳的声音说:“阿辞是不是等不及了,想要养一个孩子了?”
“还是说……”他抱着楚辞,以不留缝隙的姿势,每一寸皮肤都温暖地贴在一起,几乎把楚辞揉成了一滩春水,“阿辞只是想要夫君疼疼你?”
一个成年男子,还是一个身强力壮,守身如玉的男人,昏暗的凉晨,软香温玉在怀,佳人眼笑嫣然眉眼如画,主动地躺在你怀里,抱着你的脖颈揽着你的腰,咬你的耳朵摸你的喉结。
秦尧觉得,无论自己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是有情可原的。
毕竟能够坐怀不乱的,怀里做的都不是自己的心上人。
还是成过亲拜了堂的那种。
楚辞不傻。虽然没有经过人事,但她也知道鱼水之欢敦伦之乐,知道被子下面,克制又霸道的是什么。
她平日里已是又乖又好哄了,只要一颗糖天大的委屈都能受下来,此时已经成了一块木头了,羞得眼睛都是红的,却还在往秦尧怀里躲。
她声如蚊呐地说:“我们已经成亲了。”
这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
楚辞鼓起勇气抬头看着秦尧,最后还是忍受不住地避开他的视线,突然探头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可是因为没有看清楚角度,只颤抖地吻到唇角。
可是意思已经鲜明得不得了。
我们已经成亲了。我愿意。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秦尧眼神一暗,压抑不住的情绪汹涌地泛滥成了漩涡,几乎要把她整个人吞噬殆尽。
不等楚辞的勇气用完退开,秦尧主动地补完了这个不算完整的吻。
他亲的很深很重很用力。把楚辞本就嫣红的双唇吻成了滴着胭脂的花瓣。
敲开双唇叩开玉齿,秦尧长驱直入得霸道蛮横,像是一个残暴的君主,挥军直入秀丽氤氲的江南水乡,在每一个地方都留下自己的标记,在每一个角落都打上自己的记号。
帷帐被放下,如水一般的丝绸轻轻滑落,柔情蜜意地遮挡着不甚分明的天光,把这一室暧昧的气息遮掩得一点不透。
软被厚重,压不住喘息声,蒸腾的热气在皮肤上凝聚出细小的汗珠,顺着精瘦的胸膛缓缓低落,落在楚辞后颈上的小红痣,沿着优美白皙的曲线,一路向下,最后消失在看不见的地方。
秦尧此时就像一头野兽,眼神凶狠,他单手撑着床榻,肩胛骨宛如一只飞起的蝴蝶,左肩洞穿的伤口狰狞,宛如一个腾飞的图案。
楚辞伏在他身下的动作温顺,狼牙下的小羊羔一样,圣洁又柔弱,只需要轻轻一口,她的生死都全由你主宰。
秦尧死死地盯着她后颈的那一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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