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心放出信鸽, 眼看它飞出锦华宫地界, 忽然……
“嗖!”一支暗箭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信鸽啪地掉在地。
张太后:师荼,我草%¥#@
“谁说守不住的?”
师荼冷哼一声,“桓煊, 你带前锋营轮流值守!”
“是!”桓煊斗志高昂,老妖婆敢勾结藩王害他玄风军,那他就要她所有信鸽的命,看她幽居深宫还能拿什么去勾结外臣?呵呵!
鸽子出不去,张太后只能找机会让人偷偷出去报信了,人去接头,那暴露的风险就大了,说不定师荼就等着她派人出去顺藤摸瓜呢!
天杀的师荼!张太后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谢瑜一宿未睡,他将信鸽脚上的所有竹管都收了起来,带回去研究。
谢瑶知道他会睡不着,特地给他备了些吃食送过去,看他将竹管里的纸条摆了一案几。
“阿瑜,别看了,这些都是密文,没有他们的密文书,是破解不出来的。过来,先吃点东西。今天你一天都没吃饭了。”
“密文书?”谢瑜一心只读圣贤书,也有他涉猎不到的东西。
谢瑶随手拿起一张纸条,耐心解释:“你看到这边的间隔没?通常来说,做密文一个数字分三组,第一组是页数,第二组是行数,第三组是这一行第几个字。天下书籍不知凡几,只有拿到它的密文书,才知道这些数字指代的到底是哪个字。”
谢瑜恍然大悟,能用这种方式传递书信,张太后与那人的关系一定非同寻常,就算这次弑君不是她主使的,她也该是知情者。
翌日一早,元霄还在立政殿逗那只受伤的白孔雀,谢瑜已经提着一坛子酒去了锦华宫。
张太后明显没睡好,一脸倦容地看着他手里那坛子酒。
“阿瑜是来看哀家笑话的?”
张太后声音有些幽怨,但谢瑜脸色却很平和,根本看不出昨天的事对他有任何影响。
“臣发现个好吃的东西,特地来给太后尝尝的。”
话音刚落,两个太监抬着一只暖锅进来,还搬来好多的菜。
“吃暖锅?”
“太后昨日到现在应该都没吃下什么东西,来尝尝这个,一定有胃口。”
张太后心头莫名有些情绪涌动,每个人都怕她会迁怒于他们,连心腹都战战兢兢,只求她不降罪,知道她在火头上,能避开的都避开了,哪里有谁真正关心过她饿没饿着,睡没睡好?
谢瑜挽起袖子,亲自开锅,将小皇帝炒制的锅底放进锅里,香辣味儿瞬间飘洒出来。
辣味是有些刺鼻,但香是真香,吃过一次,闻到这香味就得垂涎三尺。
水沸,谢瑜先替张太后唰了一片又薄又嫩的牛肉,放在蘸碟里。
那蘸碟是青椒炒制做的底,放上蒜末和小葱,还有炒制的白芝麻,将牛肉往蘸碟里一裹,瞬间食欲大增,张太后好奇吃了一片,入口,肉嫩,咸辣鲜香,说不出的滋味,味蕾像沉睡多年,忽然被打开了。
一口下去,汗珠便弥上额头。
“太后可受得住?”
“有点辣,但很入味儿!”
她还没吃过这么馋人的味道,昨日憋着的郁气都消散了几分。
谢瑜给她倒了酒,满满的荷叶清香。
“原来阿瑜记得哀家的口味。”
张太后一声叹息,顿觉这些年,身边的确少了个知冷知暖的贴心人。
“太后喜欢,就多饮几杯,一醉解千愁。”
张太后苦笑,倒也不再提那些失意事,痛痛快快吃了一顿美味,两个人说着体己话,不小心便喝得有些多了。
这酒里,谢瑜放了些能人更容易醉的药,没几杯,张太后便昏昏沉沉了。
“太后这里书好多,臣能看看么?”
“阿瑜喜欢,尽管拿去看便是。”
“不如太后帮臣找一本好看的?”
张太后摇晃着身子起身,谢瑜扶她过去,这本如何?那本怎样,一本一本试探,直到看到一本《岐黄药典》,张太后才说,“这本你不能碰!”
“为什么?”
“不能碰就是不能碰。”张太后有些生气了,随手拿了一本诗词,“这个适合你!”
谢瑜拿了,又扶她回来继续吃暖锅。
这一顿,张太后吃得甚是满足,叫红袖煮了醒酒汤,舒服地斜靠在美人榻上,懒洋洋的很是惬意。
“阿瑜这料是哪儿得的,很是特别呢。”
“太后若喜欢,回头,臣向皇上多讨些过来。”
“什么?小皇帝的?”张太后猛地坐起,酒醒了一大半,若非谢瑜也一起吃了,她差点要怀疑这里面有毒。
缓了缓脸色,好不容易端稳了太后矜贵的架子:“他一国之君,不务正事,怎么搞起庖厨这种下流活计来了?”
“皇上这是特地为太后万寿宴研制的暖锅底料,也算是孝心一片……”
“嘭!”
张太后拍案而起,“小皇帝想用暖锅应付哀家的万寿宴?”
“这有何不妥?”谢瑜疑惑。
张太后气得胸口疼,还是红袖在旁边解释道:“谢状元大概不了解这些庆典的规制。万寿宴有一百零八道菜式,外加三十六道糕点,还有十二种酒品,连用的盘子酒壶都有讲究,怎么能用一个不入流的暖锅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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