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猫后,林娇先是抖了抖身子,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这才抬脚往外走去,经过个小车,突然在空气中轻轻嗅了嗅。
林娇皱皱鼻子,觉得这空气中似乎飘散着点血腥味,林娇四处看了下,瞄准了小车上的木桶一跃而上。
两只前爪攀着桶沿,后爪蹬在桶壁上,颇为艰难的探着头往里望去。
林娇瞪大了眼睛,在里面的赫然是件沾满血的外袍,上面血液还未干,显然正是那巴信的血液。
嗅着那血腥味,林娇心里砰砰直跳,正要伸出爪子去碰碰那血衣,忽然一双大手盖住她的身子,接着身子一轻,被人给抱了起来。
林娇心里一惊,视线一转就对上一脸络腮胡。
松一口气,林娇攀着潘年的手,冲潘年喵呜一声,潘年肃着脸,先是往左右看了看。
直瞧得林娇心惊胆战,险些以为他要行什么不法之事。
只见潘年小心的张望一下,见四下无人,就嘿嘿笑着,眯着眼睛将林娇放在手掌上,小心翼翼的摸摸她的脑袋。
一脸陶醉道:“这般可爱,怨不得连大人也降服了。”
说着他甚至想要凑上来亲亲林娇。
林娇大惊失色,手忙脚乱的从潘年手心跳出,飞快的蹿向胡同外,快来救驾!
林娇跑出胡同,一眼就看到了与黎正相对而站的季朝,忙奋力跑去,攀着季朝衣裳就跑到他肩上。
两只肉肉的前爪张开抱住季朝的脖子,声音细亮,“铲屎的!潘年他觊觎我!”
季朝自是听不懂的,只觉脖颈处痒痒的,将林娇从肩头拎到眼前,“又跑去哪里玩了。”
黎正戳戳林娇脑袋,道:“就是,说好的猫狗大赛,你怎生溜出去玩了。”
林娇在心里朝他翻个白眼,哪个与他说好了?
见季朝似乎想将她放在地上,又忙抱住他袖口不肯放,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细细软软的叫唤一声。
摸头就罢了,她才不要被潘年亲亲!
季朝微微拧眉,觉得林娇今日似乎有些黏人,还当她是在外受了惊吓,冷冷的看一眼黎正,安抚的摸摸她,又将她放回自己怀里。
林娇忙爬上季朝肩头,揣着手手有些得意的看着走来的潘年。
潘年神色正经,半点也没看向林娇,只拱手对季朝道:“大人,品茗楼旁的泔水桶里有件血衣。”
林娇闻言微微张了下嘴,默默的将小爪子在季朝肩头蹭了蹭,又挪到了另一边肩膀。
季朝分了丝注意给她,见她坐的稳了,方才对潘年道:“去看看。”
又朝黎正吩咐道:“去查查巴信今日为何到品茗楼来。”
季朝跟着去了胡同,潘年拿刀将桶里的血衣挑了出来。
那血衣布料乃是上等,不过说起来,这品茗楼本就是富贵人家才会来的地,进出之人衣着皆是上等。
季朝拿着刀柄将布料翻了翻,这衣服倒是除了那血迹没半点不对。
如此看来,那巴信被杀时,挣扎的动作或许并不大。
恰此时,番役来报,说这品茗楼的老板娘来了,就等着季朝问询了。
季朝微微蹙了眉,吩咐潘年将血衣收了去,便也回了品茗楼里。
楼里柜台处,有位身着红衣,风姿绰约的美娇娘,正是这品茗楼老板娘,余寡妇。
余寡妇身形妖娆,穿衣打扮甚是露骨,见季朝过来,斜靠在柜台上,素手一抬,满目风情。
“大人可算是来了,可是叫奴家好等。”
她这话说的叫人误会,林娇饶有兴趣的竖起耳朵来,想看看季朝如何应对这般可人。
季朝神色淡淡,“你今日可曾到过这楼里来。”
余寡妇掩嘴轻笑,“大人说笑了,奴家如今不正在楼里。”
说着余寡妇一挥袖子,红袖带着阵脂粉香飘过林娇眼前。
林娇只觉季朝身子一动,她便被掀翻了下去,心里念叨着季朝不靠谱,忙调转稳住身子。
林娇天旋地转间,只听余寡妇一声尖叫,她又被季朝稳稳的接在手心。
余寡妇面色惊恐,缩着身子紧紧捂住胳膊,只见那袖子竟是被季朝直直的给削去半截。露出大半条细白的胳膊来。
季朝面色平静,稳稳的将林娇给送回肩头。
林娇心里咂舌,这季朝着实不懂得怜香惜玉,如此看来,她突然觉得季朝对她的人身还算客气。
季朝淡淡道:“如此,便叫知晓今日情况的小二来回话。”
*
锦衣卫里,季朝看着手里的消息,微蹙着眉问下面的小吏:“这连环杀人案只有这些信息?”
那小吏拿衣袖擦了擦汗,道:“锦衣卫能得来的就只有这些了,这案子当时归东厂管,东厂许是有更全面的卷宗。”
潘年看着案上的林娇轻啧了声,“这可难办,东厂怕是恨不得我们破不了案,又怎会将卷宗给我们。”
黎正眼睛一亮,“大人,不若我们将那卷宗偷了来?”
潘年嗤笑一声,“那东厂可是那么好去的,地处皇宫,戒备森严,你觉得你能偷了去?”
黎正垮下肩膀来,“说的也是。”
季朝不置可否,只叫几人先下去。
林娇却是若有所思,说起偷东西,还有谁能比她方便?
*
到了深夜,林娇先是在季朝书房中找出皇宫分布图,将东厂卷宗室的方位所在记在心里,便以猫形出了锦衣卫,直奔皇宫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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