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喷洒在脖颈,特意咬重的两个字,陆乘舲还没听明白就是傻子了。
这讨人厌的谐音梗。
“嗓子还没好,要不再让我休息两天?”陆乘舲看着谢安澜眼眸里的幽光,怂了。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谢安澜喝醉了有多可怕。
那不是人,那就是个上了发条的永动机。
“两个月了,你嗓子是羽毛做的,还没好?”谢安澜扯唇轻笑。
“嗯,伤到声带了。”陆乘舲硬着头皮说瞎话,“上次你太用力了,现在还疼呢。”
谢安澜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伤到声带应该发不出声吧,你现在是在用气功跟我说话?”
被戳破,陆乘舲脸红了红,但还是点了点头,“对,气功,我最近练的,你看着我在说话,实际上我只是嘴皮在动,嗓子没发声的。”
“那不就成了双簧了。”谢安澜挑眉顺着他话说下去。
“原来叫双簧啊,我不知道。”陆乘舲打着马虎。
谢安澜深深看了他眼,收敛起了眼眸里的幽光,放开了他,起身自己解着衬衣扣子,“一百遍,一遍都不能少。”
说完就去浴室洗漱了。
陆乘舲听见浴室里的水声传来,拍了拍脑袋,他不是来质问谢安澜为什么喝得烂醉的吗,最后怎么被他给绕进去了?!
陆乘舲深吸了一口气,关了客厅的灯,回房等人去了。
只是他这一等,到底还是没把人等到。
谢安澜洗得有点久,再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第二天了。
床边没人,他也没有在意,以为是谢安澜早走了,自己洗漱完毕后,直接打开了电视,把声音调大,听着声音挽起袖子想着今天要干点什么。
先是把谢安澜昨天换下来的衣服整理出来,准备送干洗的送干洗,自己洗的自己洗。
再把浴室整理和昨晚弄乱的浴室和沙发整理好。
放下遥控板,正准备迈步去做,就见谢安澜正端坐在餐桌边,面前还摆放着他办公用的电脑。
气氛有点尴尬。
更尴尬的是,此刻电视正在播放广告,声音大得吓人:治疗早xie,阳wei,jing少,射.不尽等问题,请找xxx医院,xxx医院专治男xing疾病,带给广大男性,幸福的福音。
更更更尴尬的是,他还在谢安澜的电脑里听见几声隐忍的笑声和咳嗽声。
很明显,谢安澜正在开会。
陆乘舲整个人瞬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慌不择路地跑回客厅,把这令人发笑的广告给关了。
谢安澜看着他满脸涨红地跑去关电视,手指抵眉,低低笑笑,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
原本视频里正在开会的人都在笑话那突兀的广告声,忽见他们一向肃穆的老板露出一个罕见的笑容不说,还发出了低磁的笑声。
让坐满人的办公室里,不少女同事都脸红了一下。
谢安澜本就长得好看,笑起来杀伤力更是大,更别说还有这宠溺的笑声。
然而没等她们幻想多久,下一秒谢安澜略带冷意的声音传来,“继续吧。”
瞬间将所有人从幻想中拉回现实。
陆乘舲关了电视,自觉地把所有事做好,不敢靠近餐厅,只敢偷瞄两眼。
两个小时后,会议还没结束,谢安澜止不住地在抿唇了。
陆乘舲鼓起勇气去厨房,轻手轻脚地给谢安澜泡了一柠檬水。
谢安澜一边听着会议,一边转着笔,这是他的一个习惯。
陆乘舲把水放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手一顿,笔顺着手背滑了下去,掉落在地上,又滚了滚。
陆乘舲愣了一顺,忙蹲下身去捡笔,笔掉桌角缝里,他蹲下的角度不好捡,需要绕到谢安澜身后才行。
可那样他就会出现在谢安澜的视频里。
为了不打扰谢安澜开会,他只得跪在地上,膝行爬过餐桌,躬身伏在谢安澜脚边,给他把笔捡起来。
从桌下轻轻戳了戳谢安澜的大腿,让他接笔。
谢安澜刚喝完水,缓解了些口中的干渴,可一低头,看着那个清瘦的青年,伏在自己脚边,一双乌黑润亮的黑眸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滚了滚喉咙,他又渴了。
再次端起水杯,又饮了口。
“接笔啊。”陆乘舲跪伏在桌下很不好受,见谢安澜不接,有些急了,又戳了戳他。
谢安澜满脑子都是陆乘舲跪在地上替他缓解的那些画面,哪里还记得笔,这会见陆乘舲戳他,直接把他手拉到自己的膝盖上。
陆乘舲以为他的意思是把笔放在他的膝盖上,也没拒绝,放下笔,准备抽手走了。
结果抽了两下都没抽动,还触碰到一阵灼热。
陆乘舲,“???”
疯了吧,现在在开会啊!!!
陆乘舲赌气般掐了掐谢安澜。
谢安澜气息一重,滑动了一下喉结,另一只握着水杯的手,水杯上面的指纹又清晰了些。
“老板,你在听吗?”
视频里传出一个厚亮的男声,一个方案讲解完,见谢安澜久久没有回复,小心问了句。
“在听,继续。”这一声把谢安澜的思绪拉回,回了句。
但那声继续是低头说的。
陆乘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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