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所有公章什么的,都在这里面!我看他每次批阅文件,最后不愿意签字了,都从里面拿公章盖。你们拿这些公章去,不就可以等同于接到段清的授权了嘛!”
“可……”
助理看到江航把重重的密码箱塞到他怀里,掂量了半天,欲哭无泪。
“怎么啦?公章不够吗?”
“不、不是……”助理扶额,“这、这个是指纹密码开启,肯定是段总的指纹啊……我们总不能现在趁着段总沉睡,去用他的手指……”
助理伸手,指了指段清所在的房屋。
他本来的意思是,要不然就你江航抱着密码箱进去,然后拿起段清的手解锁指纹密码。这样一旦日后段总怪罪下来,也可以说不是我们下属干的!
没想到江航却没领会助理的意思。
江航以为还是什么大事,松了口气,抬起自己的爪子就往那密码锁上一按。
叮——
密码箱开了!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该如何来以智对付阮家那群疯狗了吧!”
江航很淡然地拍了拍风中石化的助理。
“哦……哦!”
*
正月十五前一天一大早,C市早报的头条上就赫然挂着“段氏现任掌权人段清,于昨夜回家的路途上被碎玻璃刺伤,生死不明”。
“是不是有些夸大了?”
江航抱着双膝坐在主卧的大床上,旁边段清就躺在一侧。
段清还在睡,这次的伤口确实很严重,昨夜又有些感染后的发高烧,一直没醒来。
受伤厉害是真的,但也还不至于“生死不明”。
江航把报纸上面的大标题一指,规规矩矩坐在沙发里的助理瞬间起身,用很坚定的语气,说,
“必须得这么写,才能让阮家人上钩!”
“哦,好吧!”江航听助理的,毕竟要想跟阮家报仇,段清没醒来之前,段氏总裁办的助理还是很能够起到作用的。
毕竟是跟随了段清那么多年!
“那现在情况是怎么样?”
“回江先生,自从我们放出去'段总病危'的消息、并于今早让医院再次安排人过来后,医院那边果然有动静。原本指定好过来的医生里面就突然有人有事不来,顶替上了其他人。而这其他人,经过我们观察,应该是阮家临时想方设法安插进去、恐怕就会跟随来对段总下手的!”
“我们现在只需要坐等他们的人过来,对段总进行'不利的举动'。”
助理看了看手表,“他们已经上钩了。”
“……阮家、果然脑子也不怎么好使!”
江航撇了撇嘴。
躺在一侧的段清,突然眉头一皱,
嘴角流露出一丝呻/吟。
“唔……”
江航闻声连忙回头,伸手摸了摸段清的额头,还是有些烫。身上也出了一些细细的汗。江航估么着段清是发烧烧的有些不舒服,就用座机叫了管家上楼来,打了一盆温水。
“我要给你家总裁擦擦身体,你还站在这儿干嘛?”见助理还低着头杵在原地,江航以为他是不是考虑事情考虑傻了,用眼一瞪,“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出去!”
助理慌忙离开。
段清穿着睡衣,睡衣是江航以前给他买的。段清往常其实是从不喜欢穿睡衣的,因为一到了床上睡衣就没什么用,大家在床事时向来是坦诚相待。
难得有这么个机会,江航就把买的皮卡丘带尾巴睡衣给段清换上。
唔……好可爱!
段清的头发是乌黑茂密的,以前清醒时为了显出气场,发型永远都是往成熟大背头梳,眼下不需要扮稳重,江航就把段清的额前的刘海全部放下来。
梳成邻家小弟弟的模样。
艹!他怎么能这么嫩!
江航一边用浸过温水的热毛巾给段清擦着脸,一边腹诽,这小子平日里天天紧绷着个脸,真的看不出来年纪。可现在熟睡了,面部线条一下子放松,竟然真的有种二十几岁年轻小男生的娇嫩。
大约是因为发高烧的缘故,段清的脸红扑扑的,嘴唇也红红的,江航盯着段清那有些干裂的红唇,怎么看都跟一块果冻似的,诱人!
用热毛巾擦擦……
好软!
……
江航很满意段清难受的模样,他伸手拍了拍段清软软的脸,高烧的缘故让他的脸有些烫手,但捏起来相当舒服!
“小清清……”
江航有些上头,玩够了脸,他慢慢低下头,盯着段清皮卡丘睡衣上的纽扣,看了好久好久。
明明知道段清在昏睡,
但他不知怎么的,就是忍不住。要是段清醒着才没意思呢,就根本不可能像现在这般,乖乖被他折腾!
江航低着头,在该掠过的地方,寸土不留。
这种感觉大概是段清平生第一次尝试,就看到段清的脸越来越红,身上冒出很多细微的汗水。江航玩上瘾了,都忘记了被他压在身下这个男人,以前多少次把他摁在床上干的他腿软到直不起。
叮——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发出刺耳的声音。
江航一愣,
这才想起,今天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糟糕,竟然都忘了!
他坐在段清的身上,伸手将手机拿出,只见显示屏上跳出一条紧急信息,是刚刚被他撵出主卧的助理发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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