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切按部就班,不管做什么都是自己的选择。
问题就出在三年前,突然发生了一件足以影响那人归来的大事,众人聚在一起商量了足足两月,都没想到一个好办法。
最后,是尘光用自身的力量,花费将近一年时间,修补了那个漏洞,修补的很成功,但事情的结果,就是尘光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医院的医生是没办法治好他的病的,大家想尽了法子也没用,半年前,尘光几度生命垂危,是时老爷子,也就是您二大爷时威,耗尽一身修为,勉强替时尘光续了一年的命。时老爷子也因此油尽灯枯,于是隔绝。
现如今,一年时间马上就到了,尘光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可是续命的事可一不可二,我已经束手无策,只能来求您了。”
时意觉得他接收到的信息量有些大,但竟然奇异的能接受。
于是他平静的问:“所以嫂子找我来,是想我做些什么呢?”
这时候时意都不想知道,既然时尘光的病,医院的医生都没法儿治疗,这个问题牛腩知道,和牛腩暗中有联系的时典舞不可能不知道。那时典舞让他签订一系列不平等条约的目的是什么?
牛腩抿抿唇说:“因为世间只有您能救尘光了。”
时意:“因为我们是亲人?可我怎么救,就算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但我又不是玄学界人。”
牛腩轻轻摇头:“不仅因为你们是亲人,还因为你就是大家一直在等待,在守候的那人。”
时意:“……”
牛腩:“至于怎么救,我也不知道,但您自己是知道的,毕竟这些法子,根据记载,当年会的人就不多,现如今,更是只有您会。”
时意:“……”
时意想了下,认真的问牛腩:“所以,嫂子,您看我像是知道怎么救人的样子吗?”
牛腩摇头:“现在的您不行,但恢复全部记忆的您一定可以。”
时意:好有道理又好没道理的样子,我竟无言以对。
时意:“所以,按照您的意思,我该怎么恢复记忆呢?”
牛腩又摇头:“这一切只有您自己知道,我们只能从旁协助,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时意:这和没说又有啥子区别?
晓小在外面急的团团转圈,听到动静看见牛腩下车,然后很快有另一辆慕尚停在牛腩旁边,牛腩甚至连全脸都没漏,在晓小的注视下,扬长而去。
晓小看对方谨慎的做派,心里松了口气,小跑着上了自家的车。
一上车就看到自家时哥难得露出一脸沉思的样子。
时意表面云淡风轻,心里早就风起云涌。
晓小也没急着开车,在驾驶座上等时意回神。
时意突然像是想到什么,抬头对晓小说:“改签,咱们连夜回怀安市。”
晓小也没多问,看时意的样子,显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还是不方便说的那种。
于是乖乖去改签。
等时意到时尘光病房时,已是凌晨三点钟。
时意静静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盯着时尘光的脸看。
灯光打在时尘光的脸上,显出一种脆弱的苍白,仿佛这人一碰就会碎似的。
好半晌,时意才缓缓开口,声音有些干涩:“今天有人告诉我一件非常匪夷所思的事,这件事用一句话形容,大概就是我时意可能是个天选之子。
还说我就是我,也可能不是我,我有些迷糊,但你别担心,你还是你,真真实实的你,不会面临我这种深奥的哲学问题。
还说只有我能救你,虽然最近这几月都是我在辛辛苦苦给你挣医药费,另一层面来说确实是我在救你。
但我一直认为提供足够的医疗费是我的事儿,但救你,是医生的事儿,所以我现在有些迷糊。
都说只有我能救你,还说你马上要死了,我也想救你,但问题是,我该怎么救你呢?”
时意絮絮叨叨的和时尘光说了大半夜,不知不觉的靠着椅子睡着了。
第二天时典舞抱着零点五,推开病房门,见到的就是时意歪歪扭扭靠在椅子上睡着的样子。
时意被推门的动静吵醒,睁开眼缓了会儿才看清来人。
时典舞将零点五放时意怀里,转身就卫生间,一会儿工夫拿出一个热毛巾敷在时意脸上,顺便伸手按在时意脖子上。
时意正在揉僵硬酸疼的脖子,被时典舞突然这么一服侍,才感觉好多了。
时典舞边按边说:“听说昨晚走的太急,连零点五都忘在楚河助理那里了?”
时意也没隐瞒:“见了牛腩嫂子,心里有事,直接回来了。”
说完抱歉的揉揉零点五肚子。
两人之间气氛一时安静下来,时典舞静静地给时意按摩。
好半晌,时典舞松开手,转身走到时意面前,办过一把椅子,两人面对面坐着,旁边睡着时尘光,怀里躺着零点五。
时典舞开口问:“你还想听故事吗?”
时意:“关于我是个天选之人的故事吗?”
时典舞:“天选之人?这个说法有趣。但是很久以前,我们都觉得那人,是我们的信仰。”
时典舞直视时意眼睛:“现在,我们依然这么认为。”
时意摇头:“能直接说说怎么救时尘光吗?毕竟用你们的说法来说,他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甚至还间接导致时威,也就是我二大爷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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